穿成吕布女儿的我太难了[三国]: 8、长安月下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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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进门时走路的姿势略显怪异,有点轻微的摇摇晃晃,吕昭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面露同情之色,“爹,您又跪搓板啦?”

    “……怎么可能!别胡说!”吕布神色一僵,赶紧否认,“你娘心地善良,才舍不得让我受罪呢。”

    “我也没说是娘让您跪的啊。”吕昭眨眨眼睛,满脸无辜,“再说了,不是跪搓板,那您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吕布:“……”你这小混蛋在这儿套我话呢!

    “还不都是你院子的门槛修得那么高,天又黑,我一眼没瞧见,这不就踩空了。”吕布迅速将锅甩了出去。

    他拖过软垫,大马金刀地坐下,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握拳在膝盖上敲敲打打,姿态放松随意。

    吕昭乖巧微笑,说的话乍一听是请罪,实则在调侃:“确实是女儿的不是。您放心,赶明儿我就让人把院门外的路垫高点。”

    “咳咳,听你娘说,你有一妙计,能除掉老贼?”吕布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尽管对自己在女儿眼里早就没了威武形象的残酷事实心知肚明,但一生要强的吕布还是想努力维持一下老父亲脆弱的面子,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算不上妙计,很简单的。”鉴于吕布听不懂委婉的暗示,吕昭便放弃了含蓄,直截了当地点明,“请您最近注意躲着点王司徒和荀司空,找机会秘密进宫面见天子,向他要一张诛杀董贼的圣旨。”

    “我还以为你会说‘找个由头宴请老贼,周围埋伏一百刀斧手,以摔杯为号,将其乱刀砍死’之类的。”吕昭的建议听上去平平无奇,一点儿都不刺激,吕布略感失望,“然后呢?”

    短暂的沉默后,吕昭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吕布的话:“然后找个由头宴请老贼,周围埋伏一百刀斧手,以摔杯为号,将其乱刀砍死。”

    仔细想想,历史上的情况确实是这样——

    董卓参加朝贺天子病愈的宴会,等于找个由头宴请老贼;

    吕布率人护送董卓进宫,等于明着布置刀斧手;

    最后董卓被乱刀砍死了。

    完美对应,没毛病。

    父女俩面面相觑。

    我蒙……不对,是分析,我分析对了?吕布迟疑片刻,没有膨胀,而是虚心询问:“所以圣旨有什么用?”

    “奉天子诏令诛杀国贼,铲除邪佞,肃清朝堂。”吕昭轻声说,“有了皇帝的认证,能避免事成之后,士族过河拆桥,利用您跟董贼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做文章。”

    在历史已经给出参考答案的情况下,杀董卓真的不难,难的是如何在董卓死后稳定住长安局势,扩充力量。

    不管是荀爽还是王允,都绝不会让吕布攫取到最大的权力,他们只当他是一把还算合手的工具。

    世家大族看不起寒门小户,举孝廉入仕途的官员看不起纯靠军功上位的将领,这就是汉末真实存在的鄙视链。

    吕布又是寒门,又靠军功,再加上曾经被利益诱惑,干掉老上司丁原转投董卓,身上的debuff叠得是满满当当,他这种情况想都不用想,绝对在鄙视链中位于悲惨的最底端,倒数地位坚固不可动摇。

    一张圣旨难以改变士族的想法,但至少能让吕布高举大义的旗帜,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士族心里再不满意,也得捏着鼻子认下,面上装得和和美美。

    这就够了。

    吕布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中,半天不吭声。他安静的时间有些长,长到吕昭开始担忧自己的说法是不是过于直白残酷,给吕布原本愉快的心情蒙上了一层讨厌的阴影。

    我应该再委婉点的。吕昭无声地叹了口气,打算安慰一下亲爹。她正要开口,吕布忽然悟了:“哦……所以你让我要圣旨,是为我着想。”

    吕昭:“……不然呢?”敢情您这么长时间都在想这个?反应也太慢了吧!

    “哎,还是闺女好,会关心人。”吕布美得冒泡,眉梢眼角盈满喜色,肩上的责任感更重了,“成,听你的,爹找机会见天子一面。”

    “但这事不太容易,老贼最近看得很紧。”吕布话锋一转,笑容淡下了去,“未央宫的守卫翻了整整一番,前些日子王司徒又上书请求禁止黄门侍郎等天子近侍随意出入宫廷,老贼允了,搞得现在只有他一人来去自如,其他人都得经过重重手续审批,麻烦得很……”

    吕布越想越困惑,“损人不利已,你说王司徒这是图什么呢?!”

    吕昭倒是能理解王允的举动,“天子近侍数量不少,来历芜杂,又皆为太师任命,难保其中没有居心叵测之徒。刺杀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且皇帝年纪尚幼,又身处群狼环伺的危险境地,会本能地倚靠大人。没了天子近侍,他便只好亲近王允等德高望重的老臣,这于王允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估计董卓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王司徒,你的主意很妙,现在它归我了!

    “净添麻烦!”吕布愤愤地一拍桌子。

    “父亲别急,”吕昭淡定地安慰道,“您先试试,不行还有其他方法。”

    吕布追问:“什么方法?”

    吕昭问了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老贼上一次借天子之名,在宫中设宴群臣,是什么时候?”

    “大概半个月前,他过六十大寿,我还送了不少好东西。”吕布想起来就感觉肉疼。疼着疼着,他忽然灵光一现,猛拍大腿,激动道,“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

    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明明话就在嘴边,吕布却组织不出有条理的内容,只好瞪圆眼睛,双手胡乱比划。

    吕昭忍着笑,成功接受了吕布靠意念传递过来的脑电波,“若我没记错,再过几日便是老贼之母池阳君的寿诞。”

    董卓虽为人残暴,坏事做尽,但对母亲却极为孝顺,对家人也是一等一的好,自他掌权后,董氏宗族内外,并居列位,男皆封侯,女为邑君,可以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标准典范。

    池阳君今年八十有九,这岁数别说古代,现代都很难得。以董卓对母亲的重视程度,势必会豪掷千金,举办一场比自己寿诞时更为豪华奢靡的大型宴会。届时皇帝下诏,文武百官皆来祝贺,民间也得祈福以示敬意,普天同庆,方能为母亲挣足面子。

    宴会越隆重,来祝贺的人越多,闹得越欢腾,宫中守卫巡查的力度越捉襟见肘,他们秘密会见皇帝的机会就越大。

    “就这么办!”吕布兴奋得双眼放光。他忽然想起一事,“哎对了,为何要避开王司徒和荀司空?”

    “王司徒虽已知晓您对太师不满,但那毕竟是酒后之言,有推脱的余地。”吕昭认真解释,“他们需要您亲口承认,最好留下无法抵赖的凭证,比如讨贼密诏。”

    皇帝下诏时,只需将吕布的大名写在诏书上,便是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但密诏下给王司徒,由他转交于您,跟您亲自向天子讨得密诏,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吕昭继续说,

    “前者主动权在王司徒等士族手里,后者主动权在您手里。所以非到万不得已,最好别指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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