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吕布女儿的我太难了[三国]: 142. 见龙在田94 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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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王攒局、众多本地英杰热情捧场、欢迎吕昭的时候,在城市的另一端,丁府内也正在举办一场宴会。

    与吕昭那边相比,此处宴会的规模显然小了许多,主人和客人全加起来才两位,但该有的一样不落,甚至更加奢华——

    案上摆满了精致的吃食,帘后跪坐着一排鼓瑟吹笙的乐师,轻柔婉转的曲调在空气中汩汩流淌,身段纤细的伶人着鲜艳彩衣,随音乐翩翩起舞,暖黄色的烛火将她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摇曳出别样的风情。

    容姿妩媚的红裙侍女手持酒壶,贴着桌案盈盈跪下,往白玉杯中斟满嫣红色的清澈液体。

    曹昂不去看身旁的侍女,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丁府之主丁然的身上。

    天气已经很热了,曹昂早就换上了轻薄的春衫,但丁然仍缩在毛茸茸的狐裘里,面色苍白,眉宇间透着股深深的倦意,似是风寒未愈。

    “舅父今日可大好了?”曹昂关切地问。

    丁然以袖掩唇,低低地咳嗽几下,声音沙哑:“不妨事,让大公子见笑了。”

    曹昂五日前抵达谯县,第一件事便是来丁府拜访,当时他这位舅父撑着病体接见了他,说一句咳嗽三声,咳完又急|喘,脸白得毫无血色,似乎随时随地会晕过去。

    人都病成这样了,自然不可能再谈事情。曹昂对丁然表达了关心,又留下许多礼物,坐了一会儿,便识趣地告辞了。

    直到今天早上,丁然的病才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他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至少能招待宾客了。

    “这是商人从西域带回来的葡萄酒,酒香清甜不醉人,”丁然比了个“请”的手势,“大公子尝尝看?”

    天下动荡,中原不宁,通向西域诸国的商路自然不会再像过去一般畅通,这种情况下,丁家还能拿出珍贵的葡萄酒招待客人,足见其隐藏的实力有多强。

    曹昂轻轻眨眼,隐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他恭敬地向丁然拱手道谢,声音中透出一股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多谢舅父。”

    “哎,都是一家人,”丁然笑眯眯地说,“大公子何必说如此见外的话?”

    话是这样讲,但曹昂实际上跟丁家并没有太亲近的血缘关系。

    曹昂的生母姓刘,是曹操之妾,她身体不好,早早就过世了,死前将儿子托付给丁夫人抚养。丁夫人一直没孩子,便将曹昂视如己出,悉心教导,曹昂也非常尊敬丁夫人,将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侍奉。

    一个是便宜外甥,一个是便宜舅舅,两人凑在一起也算是家宴了。既然是家宴,就没那么多讲究和规矩,想聊什么便聊什么。

    曹昂只浅浅地饮了一杯,之后便婉拒了侍女为他添酒的举动。

    “可是此婢的举止不合大公子的心意?”丁然微微眯起眼睛,“我这就为你换个新的——”

    侍女面色骤变,差点儿失手摔了酒壶,她望向曹昂,眼中隐隐透着哀求的神色。

    “舅父且慢,容昂细禀,”曹昂正色道,“父亲前段时间下令禁酒,我虽不在鄄城,仍需遵守规定,不能贪杯多饮,还望舅父体谅。”

    “原来如此,大公子纯孝。”丁然一边感慨,一边挥挥手示意侍女退下。

    侍女悄悄舒了口气,朝曹昂行了一礼,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跑得飞快。她离开后,空气中隐约浮动的一丝丝紧张气息彻底消散,动人的音乐声再度起,氛围恢复了之前的温馨惬意。

    丁然换了个全新的话题:“听说湖阳君今日入城,沛王亲自迎接,送的礼物拉了一车又一车,百姓们都去围观了,街上堵得是水泄不通。”

    曹昂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放下筷子,看向丁然,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丁然脸上的笑容愈发满意,他摇头感叹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户人家在娶亲,当真好大的排场。”

    曹昂给出了一个中规中矩、没有争议的评价:“袁公路霸占豫州时横行乡里,肆意剥削,湖阳君将他驱赶,百姓们自然欢迎她。”

    “哈哈,确实。”丁然附和着笑了两声,身体略微前倾,靠近曹昂的方向,对着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大公子可去凑热闹了?有见到湖阳君长什么模样吗?听说有许多小郎君写诗赞颂她,说什么‘容色倾城,回眸生花’之类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回眸生花?曹昂微微一哂,心想那双眼睛的确很漂亮,但与其说是花,倒不如说是出鞘的利刃更为贴切。

    丁然三言两语勾起了曹昂已经平复多时的心绪,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不久前的街道上,与骑白马的红衣女郎隔着汹涌的人潮视线相对,短短一瞬间,他有种被冰冷剑锋抵住喉咙的窒息感,胸腔中的心脏感知到危险,怦怦狂跳起来,同时呼吸却不自觉地放到了最缓,似乎生怕动静稍微大点,就会惊扰到沉睡的猛兽。

    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曹昂定定神,端起杯子喝光最后一小口酒,面上一派沉稳,“见是见了,但离得太远,没看清楚。”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丁然叹道。

    接下来的时光分外平和,两人随意聊着最近流行的传闻,亲亲热热地吃完饭,亲亲热热地话别。

    丁然坚持亲自将曹昂送回府。

    曹昂目前下榻在曹操以前居所,跟丁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隔着整座城。他极力推拒,诚恳地劝丁然早些休息,毕竟风寒刚好点,要是再被夜风一吹,又着凉生病了,那可就是他的罪过了。

    丁然感念外甥的体贴,退而求其次,唤来他用惯的忠仆亲自相送。

    这次曹昂没有推辞,他对丁然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潇洒转身,跟随仆人走入深沉的夜色中。

    等曹昂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丁然脸上的笑容像落入火盆中的雪花一般融化了,他反手脱下狐裘,搭在臂弯里,犹嫌闷热,干脆往后一丢。

    丁然的儿子从侧面回廊绕过来,避开了曹昂的行动路线。迎面扑来一道白色的影子,他下意识伸手接住,发现是父亲之前穿的狐裘,便小心地捧在怀里。

    “父亲,”他面露犹豫之色,低声问道,“您是不打算继续为姑丈……”

    “你说什么傻话呢?”丁然隐秘地翻了个白眼,截断儿子的猜测,“不给等着他亲自带人来抢吗?”

    丁小郎君:“……”

    虽然这确实是姑丈能干出来的事,但您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吧?

    年轻的小郎君风中凌乱,“那您怎么……”

    “该给还得给,但不能轻轻松松就给出去了,”丁然将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处搓了搓,“谁知道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去?谁知道你那位好姑丈还会再遣人来几次?你不得给自己留着点吗?再有两三回,咱家的家底儿都要被他掏空了!”

    丁小郎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吕昭在谯县休整了三天,之后护送沛王夫妻回了治所相县。

    沛王手下并没有多少人马,战斗力也不强,都是养着充门面的,他留了一些亲信看家护院,然后将其余部曲全都交给吕昭指挥,拜托她总揽沛国境内的一切军政要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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