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一身正义!: 189. 189·【第三个世界·西洲曲】·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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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崇简坐在房间里。

    夜间,那房间里却并没有点灯,只是撑起了一扇小小的支摘窗。皎洁的月色自窗内透进来,落在他脚前的地上。

    忽然,窗外有人影一晃。

    袁崇简连动都没有动,轻声道:“进来。”

    来人如鬼魅般,身形一晃,就打支摘窗里钻了进来。那扇支摘窗只是发出“喀”的一声轻响,就好似在这样的深夜里,有人偶然重新将它打开了一般。

    他在袁崇简面前站定,原来是一位清瘦矮小的少年。尚未长成的身段,刚巧能钻过一扇不大的窗。

    他向着袁崇简一揖,开口的声音却已经完全像是一个青年人了那般,道:“……左使。”

    袁崇简勾起了唇角。

    “外头情形如何?”他单刀直入地问道。

    那少年道:“一切顺利。杜家将在‘秋阅’当天动手。”

    袁崇简问:“那么,郑啸老儿那边呢?有何动静?”

    少年道:“郑啸腿伤严重,不可能起得了身。他另外的布置,都不是问题。何况杜家承诺当日一切有他们——”

    袁崇简冷哼了一声。

    “若他们真的那么聪明而强大,也就轮不到我们今日得意了——说说看,张家那头呢?”

    那少年答道:“张家浑浑噩噩,对我们的布置和杜家的计划一无所知。”

    袁崇简总算满意了一点,颔首道:“如此甚好。”

    他沉吟片刻,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人选。

    “盛六郎那里,你们的监视进行得可顺利?”

    那少年摇了摇头,诚实地答道:“云川卫被他经营得近乎铁桶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入……我等只能寻着校场外围下手,里头的情形,还不是很清楚……”

    袁崇简:“啧。”

    他不耐又烦躁似的啧了一声,手指不自觉地“笃笃”叩着旁边的桌面,思考了一阵子,方道:“罢了。有他没他,难道我们还不办大事了吗。如今有杜家,有公主,我们握在手里的已经是最好的牌,还怕他盛六郎翻出什么风浪来?”

    那少年赔笑,没有说别的话。

    袁崇简又细细地问了一些云川卫在城外的落雁山校场布防的情况,直到连他自己也满意了,觉得除非云川卫内部出了叛徒,否则实在是问无可问的时候,他忽而又记起一件事来。

    “对了……傅右使那边呢?”

    那少年一个激灵,头忽然压得更加低了一些。

    “傅右使……尚未有任何新消息传回。”他恭恭敬敬地回禀道。

    “啧。”袁崇简这一回啧得更大声,心头涌动的那股躁郁之意几乎要翻卷到脸上来了。

    那少年试探地瞥他一眼,陪着笑道:“左使,既是您与傅右使并不对付,他坏了事的话,那功劳自然就都是您的了……”

    袁崇简打断他。

    “不可妄言。”

    虽然这么说着,他的语气却缓和了许多,就仿佛这少年的话说到了他的心上一般。

    “他一贯奸猾,惯会霸揽功劳,还须谨慎。”

    那少年疯狂点头不迭。

    “那么……教主那边呢?”袁崇简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傅右使总不会……连这个也不想管了吧?”

    那少年闻言急忙禀道:“这个,倒是一切如常……傅右使昨日刚传信说,教主还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哪……”

    “呵。”袁崇简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这充满嘲讽之意的一声冷笑是冲着谁去的。

    “他倒是稳坐钓鱼台……”他又没头没脑地评价了一句,随即一掸衣襟,长身站起。

    “公主那边又怎么说?”

    少年道:“一切如常……想是公主还不知道她派去寻找‘末帝秘藏’之人,已被我们——”

    “呵。”袁崇简又冷笑了一声。

    “不懂装懂。”他道,“去的地方都是假的,还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私印和‘长安绘卷’,都拿回来没有?”

    少年道:“已在送返中京途中了。”

    袁崇简点点头,“那‘长安绘卷’如何解读,还待斟酌。如今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哪一方的‘蛇’,都不能惊到。”

    他刻意强调似的吐出最后一句来,少年慌忙拼命点头。

    “是是是,左使虑得对……那秘藏,自当是左使的,姑且还收在原处,等着左使哪天腾出手来去取……”

    袁崇简:“呵。”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少年,道:“但‘长安绘卷’已与‘问道于天’私印合在一起,却解读不出正确地点,也很奇怪……你说,会不会是哪个人,胆大包天地……改动了‘长安绘卷’的内容?”

    那少年神情一凛,低头思忖了一息,复又抬起头来,表情有点不敢置信。

    “您是说……!?”

    袁崇简摸了摸下巴,脸上那丝嘲讽之意更浓了。

    “可笑那盛六郎,还不知道他那好未婚妻……还有这种胆量吧。”他玩味地说道。

    那少年:“……”

    袁崇简踩了一脚盛六郎,好似终于满意了一些儿似的,背着双手在屋里慢慢踱起步来,曼声吟道:“当时一旦擅豪华,自言千载长骄奢。倏忽抟风生羽翼,须臾失浪委泥沙。”

    那少年:???

    少年用一把和他那瘦小外形颇不相称的青年音,委屈地说道:“属下不通文墨,听不懂左使之意……”

    袁崇简微微一顿,继而轻声笑了。

    “这是‘帝京篇’里的两句,说的是……黄雀。”他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表情晦涩难解。

    “黄雀徒巢桂……青门遂种瓜。”

    少年:???

    他不懂。但好在左使也并没有苛求他听懂。

    左使只是重新停下了脚步,背过了身去,向他下令道:“一切依计行事。”

    ……

    “秋阅”之期是愈来愈近了。

    近来,盛应弦为着追缉天南教余孽之事忙得脚不点地,还要独自面对杜家明里暗里的黑手,已经很久没有和小折梅好生坐下来说说话,亲近亲近了。

    说起来好笑,他上一次与小折梅见面,还是前日,他在书房中忙至夜深,正疲惫不堪时,视线忽而无意中扫过那张巨大书案一隅的书堆中,露出一角的一本历书。

    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中的笔,伸手去将那本历书从书堆之中抽了出来,翻开来看。

    然后,门上有人轻叩。

    是小折梅带着茶点来慰问他了。

    他很高兴,但他或许忘记遮掩自己疲惫的神色,让小折梅大大地吃了一惊。

    “弦哥,你这样熬下去不行,你得休息……”她将托盘随意往书桌上一放,就要来拉他。

    他猝不及防,那托盘正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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