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要当大剑仙: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世间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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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猫奴狗奴一样,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小兔子要抱抱,他矜持着,要贴贴,他亦矜持着。

    他都做了什么,矜持在这世上到底有何用处?

    燕飞度抬手按在额角,深深反思。

    一个侍者经过,被反思的燕飞度看到,叫了过来。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

    燕飞度问的自然是在无界相相生之中,他这个“燕飞度”与“寒江雪”之间的故事。

    燕飞度听着侍者的话,偶尔又问了几句,就把这事的来龙去脉理清了。

    燕飞度和寒江雪小时候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日渐大了,就知道了彼此家里不大对付,祖上是有仇的。

    寒江雪年纪轻轻死了父亲,便袭了爵,成了现在最年轻的小侯爷,只是还没有官职。

    而燕飞度人品才学样样出众,只靠自己就入了朝。

    这两人被放在一起比对,显得小侯爷多么不上进似的,惹得侯府有些不满。

    但燕飞度好像浑然不知惹人讨厌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直在寒江雪面前凑。

    “直到前天!”

    侍者兴奋地说着八卦,都有些破音,见着燕飞度仍是含笑的模样,侍者轻咳一声,又继续说道。

    “前天您在大街上拦下小侯爷,问他怎不和从前一样与您亲近,到底是哪里厌了他。小侯爷不搭理您,您就好似被冷落许久的情郎,忍不住大喊‘江雪!我心悦于你!你再这样,我也是会伤心的!’,然后小侯爷就恶狠狠地瞪了您一眼,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当街给了新科状元好大一个没脸。

    侍者还以为燕飞度此生都不会再见寒江雪了,谁知这位公子现下好像失忆一般,居然问他这些事。

    不,有些人怕是打击过大,性情也变得有些古怪,爱听自己的倒霉事。

    这事城里人都知道了,也大多是嘲讽和庆幸。

    嘲讽燕飞度失败,也庆幸燕飞度没成功。

    那水中月,镜中花,凭什么让燕飞度得了?

    侍者同情地看着燕飞度,燕飞度却在沉吟,那位一狐禅师到底是看了什么话本才编出这种爱恨情仇的。

    若要倾诉情意,自然要花前月下,软红长榻之上才好说话吧?

    燕飞度想着一些成年人才会想的事。

    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何寒江雪对他是这样的态度。

    “只是小侯爷这两天也有些奇怪,突然之间说要去寻自己的阿娘,虽然侯府的那位是他的继母,但继母也费心费力将他养育长大了。如今这样大张旗鼓地找自己早已离去的亲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侍者又想起一桩怪事,喃喃自语。

    燕飞度微挑眉,给了侍者一些银钱后,便让他离去了。

    “哪怕忘了自己是谁,也还记得要找阿娘么?”燕飞度抿唇一笑,指尖摩挲着折扇,像是还能感受到寒江雪残留在扇上的体温。

    -

    过了片刻,少年郎穿着一件银白的衣裳走了出来,他的腰带也是同色,头发还湿着,像是哪里生出的玉兰花枝,馥郁芬芳,皎皎如月。

    只是寒江雪出来时,却看到燕飞度还站在前方的抄手游廊处未走。

    寒江雪才一露面,燕飞度就回过头来,似要说什么。

    寒江雪心中一紧,立马说:“我与你没什么好说哒!”

    “哒”?这字听起来像是少年郎娇嗔似的,寒江雪恨自己这个嘴瓢的毛病,又急忙说是“的,的,的”!

    燕飞度没像寒江雪想的,借机说些肉麻的话,而是微蹙眉尖,似是十分担忧地问道。

    “头发怎的不擦干就出来?”

    “我正要去熏头发……”

    寒江雪说完,就见燕飞度面带笑意地走了过来。

    “我正好也要去。”

    但燕飞度的头发明明十分干爽,打理得也非常齐整,寒江雪咳嗽一声,正经说道。

    “我们一起长大,我也不是想天天给你没脸。只是实在与你无甚好说,你今日不去翰林院么?”

    燕飞度不曾想他还要上工:“有必要去吗?”

    寒江雪一时无言,指着燕飞度:“就算,就算你打击太大,你也不能自暴自弃,人可不能不工作!”

    这话非常有小兔子不肯吃白食的风范。

    燕飞度弯唇一笑:“好吧,我想想要不要去。可你今日不也来了翦春灯,来这里做什么?”

    寒江雪低头嗅闻着自己的手腕,发现上边没有酒气了,这才放下心来。

    “和那些叔伯们来喝酒,酒撒我身上了。”

    说着说着,寒江雪就到了熏头发的雅室,而游廊另一头,拿着香炉和扇子,干巾,还有花油的侍者已走了过来。

    “你走吧……”

    寒江雪刚要让燕飞度离开,却见那侍者不知怎的脸色突然青白,忙把托盘放下,对着寒江雪道歉。

    “对不住小侯爷!我要去方便!实在忍不得了!”

    这话在客人面前说出来实在失礼,可人有三急,谁忍得了啊!

    侍者一溜烟跑走,燕飞度施施然地将托盘拿起来,对寒江雪笑道。

    “虽然叔伯们喝上头就不记得时辰,但也不可让他们久等了。”

    “我本来就是要自己熏头发的!”寒江雪才不让别人随便碰他!

    “那,我求你?”燕飞度伏低身子,视线与寒江雪齐平,眼里是盈盈的笑意,“还是……你真觉得自己魅力无边,我现在非你不可?”

    寒江雪一时语塞,又说:“你确实说过非我不可。”

    燕飞度却不在意,全然无赖一般:“不错,这么说的我已经死了,今天的我是新的我。我已全然不介意,你反倒在意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寒江雪……寒江雪当然没有在意!

    为表不在乎,对燕飞度绝没有超出发小以外的情感,寒江雪打开雅室的门,头一撇。

    “进来吧。”

    这姿势其实颇为粗鲁,但显然粗不粗鲁,都要看脸。

    少年郎自以为是在甩话,可实际上却让燕飞度眼里的笑意更深。

    燕飞度以前也给小兔子擦过毛毛。

    小兔寒江雪的毛毛很厚,又很软滑,他和燕飞度一起吃饭,捧着小粥碗喝得太快,就往自己头上扣。

    燕飞度用手帕给他擦干净,小兔子毛毛一甩,跳到熏笼旁边烤一会就干了。

    而现在的少年郎寒江雪,黑色的头发如同绸缎,细细密密地垂在身后,像是白日夜河。

    燕飞度从未伺候过人,但不妨碍他对人温柔。

    熏笼在寒江雪发丝下平行而过,熏烤着其上水汽。

    有人曾说,发丝亦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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