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7、管杀不管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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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息!”

    关雎不置可否,只遵循老方丈慈悲为怀的人设,“阿弥陀佛”了一声。

    “大师,”一直沉默不语的贺洵突然开口问,“您能找出,犬子是换到谁的身体里了吗?”

    他还是不太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虽然就在眼前的血阵是没法否认的事实,但他还是有点没法接受。

    除非能找出证据,证实真有另外一个人是他儿子。

    关雎微微摇头,“大千世界,生灵无数。茫茫人海之中,老衲如何能知,哪个人的身体里藏有异魂?除非那人出现在老衲跟前,或许老衲能探知一二。”

    “大师不能作法什么的查寻吗?”贺洵并不懂这个,神色微微抱歉地补充一句,“这个能作法的吗?”

    “或许能。”就算能,关雎暂时也不打算暴露贺洲的存在,因为这事情里面的疑点太多了,“但老衲不懂这邪法,不敢轻举妄动。”

    这似乎完全不知情的贺家三口,而换命成功的贺樟却抛弃显赫身世、和疼爱自己的至亲,在努力扮演贺洲那个工作又苦又累又危险的贫穷小刑警……

    啧!真是处处透着怪异。

    或许,应该让贺家去查,是谁捣鼓出这血阵。

    周海澜见此,也赶紧指着贺樟身上的血阵问,“大师,那能把这血阵去掉吗?”

    她看着就很不喜,很憎恶心慌。

    “可是可以,”关雎轻轻颔首,“但会有非常严重的反噬。”

    也许直接破坏这换命夺运阵,能逼出幕后黑手?

    那样贺洲想查的事,会不会主动浮出水面?

    不然,他怎么去帮贺洲查、他身边有谁想害他?

    他对贺洲所在的警局又不了解,对他的人际往来更是一无所知。

    但也有可能打草惊蛇,导致背后的人立马装死。

    那线索就会断了,什么都查不出来。

    唉,头疼。

    “有什么反噬?”贺老爷子沉声问,“把这血阵去掉,小樟能回来吗?”

    “这个老衲也不能确定。”关雎确实不能保证,他不是很了解这个血阵,也不懂本土玄学术法。

    在飞机失事、死后解开封印之前,他也只是一个唯物主义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不封建迷信、没有宗教信仰,只相信知识和科学。

    不过他虽然不懂,但他能暴力拆迁,能把贺樟的魂魄从贺洲的身体里给揪出来。

    至于出来之后,贺樟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就不知道了。

    他管杀不管埋。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身负数十条、甚至是数百条人命血孽,又用邪门歪道夺取大气运者的生命和气运,反噬将会是最重的。”

    贺家人听得脸色都一白,周海澜的声音都抖了一下,“会、会有什么反噬?”

    关雎估摸着,“轻则家破人亡、身死魂消;重则累及血亲九族,亲缘尽灭。”

    大气运者的东西岂是那么好谋夺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敢暗戳戳地蹭点气息。

    “什、什么意思?”贺家人听得神色骇然,“家破人亡?血亲尽灭?是我们都会被连累死?”

    “对。”关雎点头,“直白来说,只要是他的血缘至亲,都会被他牵连甚至致死。”

    说着,抬眼一一扫过贺家三人,他们的神魂都微微泛着浓厚的功德金光,导致他们三人的气运都很不错,“但大功德者,可抵消一二。虽不至于丧命,但会消耗功德所产生的气运,极有可能从此贫困潦倒、命短多病。”

    关雎其实有些奇怪:这贺家三口,都是功德深厚的人,似乎还有大气运者隐隐在庇护,怎么会生出贺樟这个从小体弱多病的人呢?

    按理说,能在这种家庭里长大的人,应该福泽深厚、身体康健、长命百岁才对。

    听完关雎的话,贺家三口都神色难看地沉默了良久。

    “大师您既然有办法,就把这个血阵给去了吧。”贺洵比较头铁,总觉得这些匪夷所思的骇人听闻,是老方丈在危言耸听。

    但若说,这个血阵是他儿子昏迷不醒的原因,他还能勉强相信。

    毕竟,最先进的医学都没查出来他儿子为何昏迷不醒,只身体上多出了这个血阵。明显原因,就出在这个血阵上。

    他不信去掉这个血阵,他儿子还能不醒?

    关雎有些讶然地看向贺洵,然后双手合十地垂了下首,“阿弥陀佛。贺施主,这血阵一旦抹去,令公子极有可能当场暴毙,你确定要如此?”

    “洵哥!”贺洵还没回答,周海澜就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朝他哀求地急急摇头,“我们再想想办法,不要冒险!万一呢?!”

    她知道他丈夫还是不信,但万一呢?万一抹去这血阵,他们儿子真当场暴毙了怎么办?到时,怎么样后悔都来不及!

    贺洵皱着眉头,眸色暗沉地沉默下来。

    劝好丈夫,周海澜扭头转向关雎问,“大师,有没有安全的办法,能让我儿子先醒过来?如果小樟真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我们会送他去自首、会送他去认罪,绝不姑息!”

    这话一说完,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下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好好的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在害他?她不信!她始终不信她儿子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这个,”关雎想了想,不暴力拆迁的话,“怕是只有找到给他施法的人。”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到那时,老衲或许会有破解之法。”

    贺老爷子见此沉声说道,“那还是要先查清楚,小樟是怎么沾上这些事的。”

    关雎点头,他就是想要贺家自己主动去查清楚原因。

    毕竟他们有权有钱又有各种渠道和人脉,总比他一个人苦哈哈得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强。

    更何况,贺樟从小到大的事,应该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更容易查。

    既然有人接手这边,那关雎就不管了,“若无事,老衲就先告辞了。”

    说着,手往贺樟身上一挥,那血阵就渐渐地往皮肤里隐了下去。

    众人看得,心下对“老方丈”又信服了些。

    周海澜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张卡恭敬地递给关雎,“大师,辛苦您了。以后若是查到那背后施法之人,怕是还要劳烦大师。”

    关雎一愣,还有钱拿?

    欸?似乎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

    不过,关雎双手合十地微微一颔首,“阿弥陀佛,除万民难、解众生苦,乃是老衲修行之事。施主若是有心,回头可去寺里还愿,给孩子们送点吃穿用度便可。”

    关雎昨晚查信息时,得知这个老和尚养了很多孤儿,不仅吃穿住行,就连教育经费都是寺庙里出的。

    挺好的一老和尚,就给他赚点钱吧。

    “好的好的!”周海澜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应下,“我回头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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