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10、看你我不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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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家对于恶意调换他家孩子的人,自然是做了报警处理。

    周海澜那闺蜜,以非法行医罪、拐卖罪、遗弃罪等数项罪名,数罪并罚,被逮捕入狱,足足判了20年有期徒刑。

    至于被愚弄下给养大的孩子贺樟,闺蜜的现任丈夫在事发之后,立马跟她离了婚,当然不可能接受这前妻的婚外子。

    所以贺家本来是打算给送回给闺蜜父母家的,但闺蜜父母也不认不收不要。

    他们连女儿都撇清了关系,何况这个女儿犯法代孕搞出来的孩子。还不是她丈夫的种,亲家因此跟他们反目成仇、落井下石不说,他们自己还被女儿给连累得被停职审查。

    所以这种的外孙,他们怎么可能认?怎么可能要?

    而且,贺樟现在已经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实在不宜搬动。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贺樟身上那血阵的事情也还没搞清楚。

    如果贺樟真做了那些滔天大罪,真的为了换命夺运祭献了那么多婴魂,那他简直比他的生母还要罪大恶极。

    贺家自然要将他捉拿归案,岂容他逃之夭夭?让他换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开始崭新的人生?哪有那么美的事。

    犯下滔天大罪,以为换个身体,就不是你的做吗?

    哪有这种道理。

    那被他祭献的那么多婴儿、还有被他取代人生的人,何其悲惨、何其无辜?

    这样毫无人性的恶魔、丧心病狂的法外狂徒,怎么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为祸人间?!

    所以,贺家还是让贺樟继续躺在之前的医院里,花钱给他吊着命。

    在认回亲生儿子安顿好之后,就又立马去找方丈大师。

    毕竟,虽然得知他可能做过那些事,但没有证据啊!贺樟在外人眼里、在法律上,还是“清白无辜”的。

    从贺洲梦境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去研究怎么破解贺樟身上血阵的关雎,得知贺家去找老方丈,赶紧提前赶过去。

    和上次一样,如法炮制地替代了老方丈,接待了来访的贺家人。

    来的依旧只有周海澜,因为贺老爷子和贺洵,他们俩的身份都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地方,以免被人逮住诟病。

    “大师。”周海澜抱歉地双手合十,“我们还没有找出那背后的施法之人,可小……”

    贺樟这名字,是他们家三人共同敲定的。

    因为樟是一种常绿乔木,木质坚硬细致,有香气。

    贺家给孩子取这个字,是希望他以后能健康长青,坚韧温雅,人品有香气。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对孩子最纯质的祝愿。

    可现在,孩子是假的,而且还是迫害她孩子人生、造成她亲子孤苦二十多年的罪犯之子,她很难做到不迁怒、不厌屋及乌。

    那给他的东西自然要全部收回,包括名字!

    不然,她如何对得起她的亲子?!

    所以这会,她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个她真心实意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心下百味杂陈、膈应难堪、爱恨交织,“可他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关雎自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贺樟,略表悲切地“阿弥陀佛”了一声。

    “大师可有其他的破解之法?”周海澜又问,“如果真如大师所说,他这身体一旦彻底咽气,就是他成功侵占别人身体和人生之时。不说那些被他祭献的婴儿,就是被他侵占身份的人,岂不是也要被他给害死?”

    说着,难掩厌恶羞愧地自责,“这孽障是我们养大的,我们难辞其咎,绝对不能让他再作恶下去!”

    关雎又“阿弥陀佛”了一声,“施主深明大义,敢问一句,他是何时开始昏睡不醒?”

    周海澜回想了一下,“上个月6号的傍晚。”

    关雎当即意外又不意外,这不就是贺洲载他回京、然后出车祸的日子吗?

    算了算,距离今天已经48天了。

    关雎当即心下微惊:我去!这不是马上要成功了吗?赶紧严肃地道,“这距今已有48日,怕是阵法要成了。”

    周海澜也惊,“那、那怎么办?大师可有其他办法阻止?哪怕是……哪怕是……”

    周海澜咬咬牙,心痛地狠下心,“哪怕是直接抹去阵法让他暴毙,也总好过让他去迫害其他无辜的人!”

    谁家孩子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特别是发生了孩子被人恶意调换的事,周海澜对于抢占别人人生一事,尤其深恶痛绝!

    更何况,贺樟这不仅仅是去抢占别人的身份,还是去谋害别人的性命!

    这明知他在违法犯罪、在杀人偷窃,他们怎么能放任不管?!

    关雎也觉得这不能耽搁了,“事不宜迟,老衲这就随施主去看看。”

    “好好好。”跪坐在蒲团上的周海澜忙有些踉跄地站起来,不知是因为跪坐久了腿麻,还是因为马上要去暴毙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不过关雎很快确定,应该是因为后者。

    因为在去医院的路上,跟他同坐在车后座的周海澜脸色青青白白地变幻,额头上渗着细密的冷汗,手脚有些细微地颤抖,眼神时而坚定决然、时而痛苦茫然、时而又愤怒憎恨。

    关雎能理解,毕竟是真心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就算是因为迁怒,不认不理也就罢了。

    若是亲手去杀掉,怕是谁也不容易做到。

    更何况,现在的贺樟在周海澜的眼里,在被调换的一事上,他还是无辜的,有罪的是他的生母。

    至于换命夺运的事,虽然一个血阵让他们有所怀疑,但也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贺家人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

    因为他们的说词,一直都是“如果,就怎么样”。

    关雎无所谓他们信不信,他在思虑着,该怎么把这事给彻底解决。

    不然等明天满了七七四十九天,那就回天乏术了。

    车子一路沉默地开到了医院,跟同样赶来的贺老爷子和贺洵碰巧在大门口汇合,一起朝病房走去。

    毕竟,这次可能是暴毙那个人,不管是出于对养子/养孙的感情,还是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两人都必须在场亲自了解情况。

    所以,在来的路上,周海澜依次打电话通知了这两人。

    可没想到的是,几人一到病房,发现“贺洲”也在。

    正站在病床前,背对着门口,不知看着病床上的人在干嘛。

    发现有人进来,赶紧回身,见是贺家那三人,神色顿时闪过一丝很不明显的慌乱,恍若是不自在。

    私下来见占了自己身份人生的人,被人发现,不自在很正常。所以,贺家三人也没有觉得多奇怪,只是有些意外,“小洲,你怎么来了?”

    因为之前把贺樟的存在告诉“贺洲”,他表现得是毫不介意的,说贺樟也是无辜的。甚至还感激,说是谢谢贺樟代替他在前面二十几年帮他孝顺父母和爷爷。

    虽然这话让贺家三人觉得有点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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