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 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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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处的裙摆直打绕圈。

    姜浓去摸它脑袋的白毛:“真巧啊。”

    导盲犬领着她进了院子,远远地,便看到那位盲人绅士就坐在藤木椅上,树影斑驳照着他肩膀,将白色衬衣也照得有点苍青色似的,看上去异常的干净。

    莫名的,他看上去明明五官是那种极具攻击性一挂,气质却透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院子搭了个小型的红梁戏台,有个皮影老艺人在演《白蛇传》,曲调清幽婉转,听上去还有几分江南那边的水乡韵味。

    他看不了,却不妨碍用耳朵去听。

    那长指自然不过地搭在茶几沿,轻轻打着节拍,随即没听够,又点了曲牛郎织女。

    老艺人站在白色幕布后面说他:“如今也就你这瞎子是识货的。”

    随着皮影戏唱了起来,姜浓就安静在原地,不自觉看的入了神,直到嗓子痒,轻咳了声,也瞬间引起了盲人绅士的注意。

    他听觉堪称一绝,简单的咳嗽声,就把人认了出来:“小姑娘?”

    姜浓这才走上前,导盲犬也跟着,趴会了主人的脚边,撒娇似的去蹭蹭他的裤脚。

    盲人绅士没有去管爱犬,倒是指了指旁边:“请坐。”

    姜浓没想到还有机会遇到他,对于昨天的事,先是跟他道了谢。

    盲人绅士倒是半玩笑说:“我这人,跟你一样,喜欢助人为乐。”

    姜浓的倾听节目也帮助过不少社会上的残疾人,从某种性质上看,倒是跟他差不多,这样说,也挑不出一丝毛病。

    两人算是初见如故,她说是来采访老艺术家的。

    盲人绅士笑:“看来我们老柴要出名了。”

    皮影老艺人姓柴,叫柴承弼。

    他是江城这边仅存不多的民间艺术家,年过七旬,却后继乏人。

    姜浓的来访,打断了他继续唱下去。

    盲人绅士倒也没走,就坐在旁边听着这一问一答的,等时间慢慢流淌过去,艳阳也高挂上空,姜浓将录音和资料收起,轻笑道:“剩下的,我明天再来。”

    这次,她依旧是跟这位盲人绅士简单交流不过几句,就先离开。

    第二天还是这个点。

    姜浓来的时候,他也在,导盲犬只是换了个位置趴而已,用脸懒懒地垫在交叠的毛爪上。

    从飞机场的初次见面,到如今茶楼再遇上。

    两人逐渐相熟了起来,姜浓这次采访完老艺术家,就没急着走了,而是坐下品一盏茶,她听盲人绅士说起以前救援发生的故事,仿佛是换了一个采访英雄,继而,有些好奇问:“您身份看起来不低……”

    毕竟家大业大的,她只是好奇:“为什么会去参加救援队?”

    盲人绅士锋劲俊漠的脸孔沉思了许久,茶到嘴边没有喝:“我这辈子的挫折都败在姻缘上了,在事业上做什么成功什么,也就怪没意思的,后来有一年往寺庙住了数月,听那的大师说,多做好事能求来下辈子福报。”

    求的是,能续上和他心上的姑娘一世美满姻缘。

    姜浓看着水池里的锦鲤略失神了会,直到听他说:“你的声音,和她很像,在机场我听到时,却知道不是她——”

    他守着电视机,没有错过倾听的每一期节目,自然是能分辨出姜浓声音。

    姜浓怔了少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而盲人绅士慢慢喝完杯中的清茶,倒是怕她误会,未了,又温声补充了句:“我和她要是有个女儿,怕是能跟你一样大了。”

    姜浓也喝茶,清透的秋水眼无辜地眨了眨。

    随即,盲人绅士又问她:“你是沥城本地人?”

    “我算半个吧,出生在塘西镇,养父是沥城的。”

    姜浓身上带着江南水乡的柔美,说这话时,没注意到他听到塘西镇这个地名时,神色微微变了下,就连握着茶的姿势都不对了。

    静几秒,他说:“你怎么会被领养?”

    这问题很有揭人伤疤的嫌疑,好在姜浓已经看淡,提起身世就跟说一段普通故事般,清柔动听的音色里平平静静的:“我母亲去世的早,家里帮我寻了一户人家送人了。”

    “那你父亲呢?”

    “我没有父亲。”

    “抱歉。”盲人绅士跟她致歉,低声说:“我不该这样问。”

    姜浓倒是笑了笑,白皙的唇边弯着弧度:“没关系的。”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盲人绅士提起他也有旧识在塘西镇,院子的檐角挂着风铃,阵阵清音伴着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找——”

    姜浓知道这位热心观众,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她没有想过去寻亲,轻声婉拒后,想了想,又说:“我母亲叫解宜夏,夏天的夏。”

    “解宜夏?”

    “嗯,解宜夏。”

    “解宜夏——”他薄唇间重复默念,双目被墨色的眼镜挡着,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念了数遍,总归是容易露出一些异常状况来。

    姜浓看着他握着茶杯的手,冷白手背淡青色血管突显了起来,似在克制着什么。

    “叔,叔叔?”她略有迟疑,不知该怎么唤人:“您还好吧?”

    他摁着茶杯盖子,短短数秒功夫,嗓子竟然跟报废似的,醇厚声音变得低哑:“你叫姜浓,是吴侬软语的侬?”

    “三点水的浓。”

    他听后,沉寂了许久,骨节修长而分明的手似想去触碰她脸,刚举起,又惊觉这个动作太不合适:“我想过。”

    姜浓卷翘眼睫下是茫然的,听着他苍白面色,低语着说:“这些年一直在想,如果有个女儿的话,小名就叫侬侬。”

    姜浓隐约是猜到,这位,说有旧识在塘西镇。

    这个旧识,极有可能就是解宜夏了。

    只是没想到缘分竟然巧成这样,在她还未问他名字时,他又问:“你明天,还会来茶楼吗?”

    姜浓抿了下淡红色的唇,轻声说:“我出差行程结束,该回沥城去了。”

    他似想说点什么,却话到嘴边,也只是化为淡笑:

    “别误了工作,回去吧。”

    十分钟后。

    姜浓离了茶楼,怀里还抱着一袋老艺术家送的糖果,她没兴趣在江城各地游玩,打了个车,就回到所居住的酒店。

    边走边拆了个糖果吃,还未放唇间,就陡然睹见酒店的大厅坐着个人。

    是傅青淮。

    他显然是等她公事办完,不远千里来接人的,一袭浅灰色的西装坐在沙发,气质格外沉静,似等的无聊,随手拿了本杂志在翻。

    姜浓看到他就笑了,是从眼里一直弥漫到心上。

    想走过去偷拍他肩膀的,那白皙的手还没触碰到,就让傅青淮给逮住,连人都被拽到了怀里去。

    姜浓闻见他身上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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