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盐: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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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来扫了眼。

    几秒后。

    众人惊讶地瞧见,他们这位阴冷难应付的上司,眉眼微微一舒,勾了下唇角。

    随后都不由望向当时正站着述职的那位高管,用目光敬佩他,居然能让老板满意。

    ……

    下午,苏稚杳如往常去到琴房。

    萨尔兹堡国际钢琴比赛就在今年四月,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saria特意将比赛规则详情发给她看过,萨尔兹堡的比赛规则有些不同,赛事周期延续时间很长。

    总共分为四轮,四月份的国际选拔初赛,五月底是四分之一赛,半决赛在七月,决赛要到年底。

    除却决赛,每轮都必须在主办方规定的曲目中任意选择两首,背谱演奏。

    初选赛和四分之一赛的曲目不算难,都是苏稚杳常练的,对她而言时间绰绰有余。

    但半决赛的曲目实际难度就很高,比如李斯特和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音阶复杂,情绪变化过于强烈,再要背谱,实在太考验演奏者的综合能力。

    尽管半决赛在七月,但苏稚杳事实上并无太大信心,必须尽早开始练习。

    她根本没闲心去搭理那些闲言碎语。

    和贺司屿有交集的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于是苏稚杳没再有意让小茸回避。

    那天下午,苏稚杳在琴房练琴,小茸和过去一样在旁边陪着她。

    选择相对简单的曲子,能保证现场稳定发挥,但高难度的曲子才能得到评委的高分,苏稚杳在这方面很清醒,她必须要挑战高难度,一支低难度曲目完成度再高都有它的分数上限,并不足以支撑她进入决赛。

    苏稚杳选定李斯特的《唐璜的回忆》。

    一下午磕磕绊绊,光失误了,没有任何进展,但经历过saria一个月的严厉辅导,苏稚杳竟意外发现自己心态比过去平稳得多。

    落地窗外的蓝越来越深,最后被墨色吞没,路灯亮起,朦胧上一层橘光。

    苏稚杳练得累了,双手从黑白琴键上离开,伸着懒腰,慵懒吟出声。

    见她结束,小茸终于把憋了一下午的话问出口:“杳杳,你是不是受威胁了?”

    “什么威胁?”苏稚杳揉捏着泛酸的胳膊,奇怪问她。

    小茸用她那阅尽都市言情文的恋爱脑,一本正经道:“是不是苏董逼你嫁给小程总,所以你不得已委身贺大佬,想要得到他的庇佑?”

    “……”

    苏稚杳欲言又止,话在喉咙里兜兜转转出不来,一时无言以对。

    她想要解约,接近贺司屿。

    想想两者性质差不多,似乎无可辩解。

    苏稚杳没有再多一点的思考时间,因为下一秒,程觉心急如焚的声音就闯进了琴房。

    “杳杳,如果你是不想嫁给我,我们可以无限期延迟婚约,但你不能这样!”

    苏稚杳还没来得及望向发声处,眼前一道阴影罩下,程觉颀长的身躯已经蓦然冲至她面前。

    “你……”苏稚杳诧异他的出现。

    他嘴角淤青未退,下巴和额角有结痂,是那天在港区受的伤,不过并不严重。

    苏稚杳想问他到这里做什么,程觉先一把握住她两肩,往日总是眼神吊儿郎当的那双丹凤眼,此刻肃穆地盯着她:“杳杳,我不强迫你,我等你真正愿意和我结婚,多久都可以等,只要你不作践自己。”

    程觉手指有些使劲,捏得苏稚杳肩膀微微泛疼,苏稚杳挣了两下,挣不开。

    她轻蹙起眉:“我没……”

    “你不能为了不嫁给我,一时置气就跟了贺司屿。”程觉很激动。

    他们的安排就是为她好,而她跟着贺司屿,就是她闹性子自轻自贱?这是什么道理?

    “为什么不能?”苏稚杳真就来了脾气。

    程觉在她冷冰冰的回视中愣了一下,钳制她的力道不由加重:“你降不住他,他的圈子,经历,为人处世,都不是你一个小女孩儿能玩儿得起的。”

    苏稚杳眉头蹙得更深。

    不全因肩上的疼痛,而是这些话她听着很不舒服,尤其是作践和置气那两个词。

    程觉压抑着沉沉的喘息:“杳杳,他没有感情的,只会玩弄你。”

    苏稚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推,甩开他的桎梏,程觉猝不及防后踉一步堪堪站稳。

    “你凭什么管我?”

    程觉再抬头,就看到她那双清眸里泛动着愠怒,好似明月光浸染了血红色。

    那一刻程觉信了传言,她是真的勾上了贺司屿,那一刻他也终于想通,为何昨日公司置而不问,直接下放了她的解约协议。

    “凭我真心喜欢你。”程觉目光攫住她的眼,郑重得仿佛是在宣誓:“你跟了他,是玩火自焚,我不想看你受欺负。”

    苏稚杳一股气涌到心口,她慢慢深呼吸到底,想说话,片刻后只忽地出来一声笑。

    这个世界真的好糟糕,操控她按照他们的要求生活的人,是有情有义,她想要过自己意愿的人生却是愚昧无知。

    “我乐意,你走吧。”苏稚杳不想再说。

    程觉往前一步,焦灼地拉住她:“杳杳,别闹了,你听话,离他远点……”

    练了几小时的琴,苏稚杳本就一身疲倦,没多余耐心,偏偏当时被纠缠得烦,她不假思索恼声道:“我怀了他的孩子行了吧?”

    话音落地,程觉倏地僵在原地。

    诡异的几秒寂静里,苏稚杳慢慢回过味,反应到这句昏话,自己都有些傻眼。

    程觉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喉咙里咽着一堆碎石子,望着她惊愕半晌,艰涩出声:“你说……什么?”

    走回头路,程觉更要没完没了,苏稚杳一不做二不休,坚定地目视回去,故意提亮几分贝:“我怀孕了怀孕了!贺司屿的!听懂了吗?”

    女孩子声音清透,尾调自带甜软的味道,在空敞的琴房里清清楚楚响起。

    缓和几口气,苏稚杳准备走。

    一回身,目光和立在门外的人遥遥撞上。

    苏稚杳心脏一抽,蓦地跳岔了一拍。

    门口,贺司屿双手抄在裤袋里,西服的纽扣解着,露出里面好看的衬衫马甲,西裤包裹下的长腿分开站立,就这么随意一站,淡淡望过来,都能深深感受到他不怒自威的气场。

    刚刚借他虚张声势完,苏稚杳心里发虚,躲开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拽了下愣乎乎的小茸,小声提醒她收拾东西,自己低着头,朝门口过去。

    走到贺司屿面前,苏稚杳佯作无事发生,笑眼弯弯看他,装乖的语调:“你顺路接我吗?”

    “走么?”贺司屿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他的语气太稀松平常,苏稚杳略怔,怀疑他可能是刚到,并没有听到她的鬼话。

    苏稚杳心落回到原位,顿时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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