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最强的十三年: 11、零六年一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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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来为他画了很多张画像,却远不如第一张让我心动。他到最后也慢慢接受了我画画比他好的这个现实,从时不时地怼两句变成时不时兴致来了就让我给他画一张。

    我有时被他烦得过了,就趴在桌面上睡觉,他叫了我两声见我没反应,就咕哝着放弃。

    这方法屡试不爽,只不过用多了他总抱着研究的态度问我是不是对自己用了术式,感觉是什么样的。我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只是想睡觉了而已,并没有对自己动用术式。

    他摸着下巴慢吞吞地“哦”了一句,然后说:“难道术式会对本人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

    我彻底没脾气了,趴在桌子上问:“少爷,你找我什么事?”

    他眨了两下眼睛,“吃蛋糕吗?”

    我来了精神:“吃。”

    他贼兮兮地跟我说:“涩谷那边最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我有优惠券。正好下节课是理论课,可以溜出去看看。”

    我说这不太好吧?一年级就我们四个人,逃课很明显啊?

    他理直气壮地说在教室里也是发呆,浪费时间。还不如出去溜达一圈。

    我有点心动,但是理智上又觉得逃课对老师好像不太友好。

    我还在迟疑,他已经扭了头去找夏油杰,夏油杰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了,他就没再问我。而我见他好像不再需要我回答,便没有回答。

    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有些遗憾。当时要是痛快地点头陪他出去就好了。

    下节理论课,他果然没来,连带着夏油杰也没来。我边上的座位空了两个,老师走进教室之后看见那两个空座位,气得转头就给校长打了电话。

    我猜得到校长的反应,他一定先是怒火冲冠想立即把这两个人拽过来打一顿,然后冲着冲着冲不动了,于是倦怠地说:“别管那两个混小子了,继续上吧。”

    结果那俩混小子翘了一下午的课,回来的时候给我和硝子一人带了一杯奶茶。

    十月份平平无奇。日记本上没有出现什么格外令我印象深刻的事情,一定要从纸页上标注出重点,大概只有对术式运用的越发熟练。

    进入高专以来的一年是我练习最多最高效的一年,我把这归结于良好的学习氛围和太过强大的同级生带来的压力。

    十月份同时令人欣慰的事情是咒灵的数量少了,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学校,更多的时间相处在一起。

    五条悟偶尔来敲我的房门,问我要不要去打游戏。他会选择问我通常都是因为夏油杰被他气得拒绝和他打游戏,但是游戏规定是双人游戏,而硝子在这方面从来不感兴趣。

    所以即使我很菜,他还是得拉着我一起,并且致力于达成“即使带着一个菜鸟也能完美通关”的成就。

    我并不热衷于打游戏,只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才能单独相处,他才会在我耳边咋咋呼呼地指手画脚。赢了的时候他要干一罐汽水庆祝一下,输了的时候他就摸着下巴思考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要是他的问题他就咕咕哝哝地说下次一定不会了,要是我的问题他就得用谴责的语气在我耳边叨上两分钟,让我保证一定不会再犯同一种错误。

    我有的时候觉得很好玩,似乎在少年时期他就展现出了一点未来当老师时的痕迹,发火倒不会发火,只是语气听来凶巴巴,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认为他这个模样比平常可爱,便偶尔逗一次,引得他跳脚。逗太多是不可能的,真生气了还不说,就怕他再也懒得找我玩游戏。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我们打游戏的关系,最终却还是没成功。随着年龄渐长,五条悟逐渐把游戏放下,他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东西随着时间更迭而替换成新,但是游戏柄和游戏卡却仍旧处于十年前。

    就算是换了新手机,手机里除了自带的软件和一些社交软件之外,也并不存在游戏。

    我抱着日记本想了很久很久,才回想起来五条悟最后一次提到游戏是在什么时候。

    零七年的夏天,他对夏油杰说晚上要把哪款游戏打通关,夏油杰却笑着摇摇头,说最近没有这个精力。

    再之后,游戏就消失了,和夏油杰一起。

    直到现在夏油杰返回我们的队伍当中,它也没有再回来过。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至少在零五年的时候,五条悟还是一个会大吵大闹无理取闹、会对着好看的人评头论足、会对当红明星表示自己的不屑、会对新上市的游戏跃跃欲试、会对甜品店里新出的甜品馋得走不动路的少年,意气风发,狂妄得让人想揍一顿。

    十一月份开始是一年级的生日季,持续四个月。从十一月开始,一直到二月份结束。在这四个月里,我们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生日。

    从硝子的生日开始,十一月七日,然后是五条悟的生日,十二月七日,然后是我的生日,一月二十七日,最后是夏油杰的生日,二月三日。

    生日基本上都办的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硝子下山买礼物的时候还顺了一瓶酒上来,五条悟尝鲜,一口就倒,最后是夏油杰骂骂咧咧地把他背回去的。

    一月份放寒假的时候,我回了家。父亲站在门口,腿边围了一群小孩,我远远地叫了他一声,然后跑过去扑了他满怀。

    父亲身高和少年时候的五条悟差不多,只是偏瘦弱,被我一扑往后退了两步,才笑嘻嘻地拍拍我的背,说:“哎呀,快一年没见啦,睦月好像重了一点。”

    我说:“因为我长高了,而且肌肉还多了不少。”

    他夸张地说:“真的?!”

    我点头,他便偷偷摸摸地指一下隔壁家,说:“你伏黑叔叔最近在家,可以去看看他的肌肉。”

    他说着拉着我告别了一群小孩子,走过去按响了伏黑家的门铃,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我们说:“有什么事吗?”

    我给这人一身结实夸张的肌肉吓了一跳,缓缓抬头,发现这人比五条悟还要高些,隔着铁门看着我们。明明他只是随意地站在那里问了一句极其普通的话,却给人一种猎豹在前露出獠牙的既视感。

    我没接触过这种人。印象里最凶神恶煞的是夜蛾老师,但是后来看到他抱着玩偶,这种凶神恶煞立即就变成了和蔼可亲。是以当我第一次看见伏黑先生的时候,我感觉我后背有点发凉。

    伏黑先生耷着眼皮看了我一眼,我注意到他嘴角上有一条疤,穿过两片唇瓣,给他本来就令人害怕的气势再添上五分凶狠。

    我心想,伏黑先生的儿子不会也和他一样吧?!这样以后真的能交到朋友吗?!

    以及,秋山阿姨选择伏黑先生真的不是因为他看起来很能打能保护她和津美纪吗?!

    彼时我尚且不知道自己洞察了真相,只是觉得这可能性很大,顺便感叹了一下秋山阿姨能够拿下这么一座大山,实乃人生之巅峰。

    父亲笑眯眯地对伏黑先生道:“哎,早上好啊甚尔君,这是我的女儿睦月,今年十五岁。”

    我竭力淡定,“你好,伏黑先生。”

    伏黑先生大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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