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18、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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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另外找理由。

    刚挂完海先生的电话,房东太太的电话又进来,说涨房租,要另外签合同,问她几时得空,怎么整日不在家。

    赵兮词有点抱歉,“我最近事情多,这个周末怎么样舊shígG獨伽?”

    也许是几次扑空,房东太太心里有了埋怨情绪,“你以前就忙来忙去,整天不见踪影,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操劳?你年纪不小了,我劝你趁早换一份工作。”

    赵兮词无语片刻,最后说:“我就快到家了,阿姨你一会过来吧。”

    房东太太这才歇了话。

    赵兮词到家坐下不久就有人来摁门铃,她以为是房东太太,茶几上都备好了一盘水果,毕竟拖了人家这么久,表示一下歉意,以后有事麻烦人家也好说话。

    但她向来万事小心,开门前还是探了一下猫眼,发现门外是个高壮的男人,一时就没出声。

    门外的男人又叩门,说:“赵小姐在家么?我来找你续签租房合同的。”

    赵兮词仍是不出声,拿手机给房东太太打了电话询问清楚。

    房东太太说:“那是我儿子,你以前没见过,他刚从外地回来,今天时间太晚我懒得外出走动,就让他去了,放心吧,没事的。”

    赵兮词也不好说什么,应了两句就挂电话。

    开门的时候她还有点犹豫,冲门口的男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久等了。”

    男人面容凶煞,穿着件背心,显露身材壮硕,看得出常年有健身的习惯。

    不知道是赵兮词多心生疑,还是对方的确眼神不安分,她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赤|裸,时不时往她身上打转,她快速浏览完合同,没发现有问题,拿着笔就签字。

    手续办完,合同递过去。

    她话不多说,只打声招呼就关门上锁。

    不怪她小心多疑,这么多年她自己一个人在外,碰见过不少古古怪怪的人和事,千奇百怪的社会新闻也关注得多,逢大大小小的事总要提高警惕性的。

    这几日赵兮词连着晚归,有一晚上楼看见家门口有个高大人影在徘徊,她认出是房东太太的儿子,立时止步,疑声问:“先生,你有事么?”

    那人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回应:“没事了。”

    话一落,头也不回就走了。

    赵兮词吓得赶紧回屋锁门,惊疑不定,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锁,门锁完好,没有一点受到破坏的迹象。

    但是转念一想,房东太太有这间屋子的钥匙,如果到时候对方真的要硬闯进来,也不需要破坏门锁,最怕是半夜无声无息潜入屋里……

    赵兮词念及此,冷汗直冒,多一秒都不愿意待在这间屋子里,她重新出来锁了门下楼去,却在楼下花园再次撞见他。

    她受惊般后退两步。

    那人追上来几步,开口说:“赵小姐——”

    赵兮词不敢和对方周旋,掉头就往马路边跑。

    去哪?住宾馆?宾馆也有坏人怎么办?

    她现在草木皆兵,思来想去,只有坐车回公司度过一晚再说,明天再打电话给房东太太问清楚缘由。

    赵兮词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直奔公司。

    车内冷气开得足,赵兮词一身冷汗,被吹得手心发凉,心口也发凉,等到公司大楼的楼下,下车迎来一股滚滚热浪,卷着四周绿植的干燥气息,让她稍微冷静了些。

    入夏之后,她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气温讨人喜欢。

    赵兮词望一眼高楼,上面还有些楼层亮着灯,心也定下来,抬步就要上阶。

    突然身后一股蛮力将她往回拽,赵兮词被扯得跌跌撞撞,一下子跪倒在地,膝盖擦破皮,她抬头,看见一道背光的阴影。

    她小声说:“何副院?”

    何副院蹲下来擒住她的手,质问:“李万国是不是你爸?”

    事发突然,赵兮词没反应过来。

    何副院恨恨道:“你一早知道我会来找你吧?门口那个男人是你找来防着我的?真行啊你!李万国说入狱之前把钱都给你了?”

    赵兮词云里雾里,“不知道你说什么。”她想把手抽出来。

    何副院见她挣扎,冷冷地威胁:“不见棺材不落泪,嘴巴这么硬对你没好处,老实把钱拿出来!否则有你好受!”

    此时身后有人逼近,一脚下去把何副院揣出老远,滚得头破血流。

    赵兮词担惊受怕一晚上,吓得魂都飞了。

    钟时叙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剩余的事让老周留下来处理,他把人抱上车走了。

    路上他问:“你住哪?”

    赵兮词记忆断了片,好一会才把地址拼凑齐全。

    钟时叙把人送回楼下花园,下了车再绕去副驾座拉她下来。

    赵兮词看见房东太太的儿子还在原地等着,她想起刚才何副院说的“门口那个男人”,应该是他了,自己疑神疑鬼反倒错怪好人。

    那人打量了钟时叙两眼,关心道:“赵小姐你没事吧?”

    赵兮词愧疚得很,“我没事,谢谢。”

    男人点点头,这才放心离开。

    上楼回到屋里,赵兮词往沙发一坐,又怔怔发起呆来。

    钟时叙随手拉开一个抽屉,这么巧就找到了一个小药箱,他取出药箱,在赵兮词面前蹲下,替她清洗膝盖上的伤口。

    手法生疏,清理得潦草,一下子就弄疼了她。

    赵兮词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钟时叙没有把药瓶给她,而是搁到茶几上。

    赵兮词只好站起来,走到餐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借此远离一些,他走过来,二话不说把人抱上餐桌,拉过她的手推开袖子,发现手腕一圈红紫。

    刚才何副院抓她抓得太狠,毫不怜惜。

    他手指轻抚过上面的红红紫紫,偏头亲吻两下,很快转移地方,一搂腰才真正吻住她。

    气候已然入夏——

    泼墨般的夜色里,风月如焚,在两幅皮骨之间寸寸点火。

    钟时叙推开房门,把人放到床上,俯身下来吻她,缠得又深又紧,吻到后面力道不可控,赵兮词觉得舌根有点痛有点麻,挣扎了两下,手腕就被他高举压在头顶。

    她别开脸问:“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他亲吻再次落下来,薄唇洇湿她的皮肤,他低声问:“什么时候对你粗鲁过?”

    记得那天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她站在门廊下,手背在身后,仰着脑袋在望雨,那一头长发落满细碎的雨珠。

    当时有一瞬他好似想过,那对眼睛里装了什么。

    现在看来,眉似缈缈晓山,眼里盛的是盈盈两盏春茶,轻易就让春|潮入了骨。

    忽然他轻促一声,“嘶,别夹,放松。”

    赵兮词听得耳热,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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