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敢想你: 7、chapter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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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才正式开始录制,但是一些嘉宾个人生活碎片素材需要提前录制。

    为的是节目后期的剪辑会有更多可用素材,也为了嘉宾们能够更快地适应真人秀录制的日常。

    所以近几天会有节目组的人到她家里来安装摄像设备,跟拍pd也会过来,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

    宗珊发来不少消息,全是关于节目的,工作上的问题。

    对方大半夜还在加班忙工作,跟她对流程。

    薛思婉没有怠慢,撑着精神将事情一件一件地回应过去,又收到对方的回复,才算是处理完这茬,翻到下一个人的消息。

    第二个是岚姐,也是发消息过来最多的人。

    单是她自己,就足足给薛思婉发来了十几条消息。

    还有两通未接来电。

    薛思婉扫了眼消息记录,全是刚刚她洗澡的那段时间。

    从0:18开始。

    -思婉,你们那边儿散场了是吗?

    -我看到苏瑞发的朋友圈说已经到家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有没有人送你回家,没人送我现在这边没事了过去接你。

    -对了刚刚有个医生突然过来问我你的事,说是你朋友。

    -还给我看了有你的微信。

    -我也没见过你什么朋友啊,薛思婉你不会背着我交男朋友了吧?

    -薛思婉?

    -女明星?看到手机回个消息。

    -刚给谢总打电话了,谢总让梁亦辞送你回去啊。人星娱太子,我们女明星这回排面大了。

    ……

    后面是一些更没营养的话。

    薛思婉没力气打字,干脆拨了语音电话过去。

    随手按了个免提,等着微信特有的彩铃结束以后,岚姐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薛思婉你可算是给我打电话了,你那边儿怎么样,到家了吧?”

    “到了。”薛思婉没什么精神,“你回家了吗?”

    “早就回了,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就从医院往外走了。”

    “医院?”薛思婉抓住张岚话里的重点,“怎么去医院了,你没事吧?”

    “刚不是跟你说碰到你那个医生朋友吗,”张岚回答,“我没事,就是公司那谁,不是最近闹着要解约,这小姑娘最近精神状态有点不太稳定,谁的话也听不进去闹着要解约不给解约就说要自/杀,今晚我过去的时候就是吞药进医院了。”

    “啊?”薛思婉皱眉,“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都在同一个公司。岚姐说的这个艺人她自然知道,是个刚签进来的女爱豆,签了十年约之后上节目小爆了一把,有其他公司挖人,最近一直在闹着解约。

    “人倒是没大事,幸好送过去的及时,身体没什么影响。”电话那头的张岚叹了口气,“就是她经纪人那边不想管她了,进医院这事风声传出去了,明天保准要热搜见,谢总让我负责这事,想想都头疼。”

    岚姐是天誉老牌经纪人。在艺人经纪部算半个管理,那个女爱豆的经纪人是岚姐一手带出来的下属,现在下属处理不来,事情也就落到了岚姐头上。

    薛思婉在这事上帮不上忙,只能安慰几句,然后告诉岚姐专心去处理谢总派下来的这事,她这边自己会好好工作,不会给岚姐添麻烦。

    岚姐对她这说法颇为欣慰。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话题扯到了乔衡身上:“薛思婉你老实跟我讲,你跟那个医生到底什么关系?我以前也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个朋友啊。”

    薛思婉瞥了眼忘记拉窗帘的窗外。

    黑洞洞的天,雨像密不透风的网,将地上芸芸众生吞没笼罩。

    大概她的朋友真的太少了。

    少到屈指可数。

    所以岚姐见到她朋友的反应,是这样。

    “你不是都说了,是朋友。”她回应的时候,语速慢吞吞。

    “真不像朋友啊,你没见他知道你大半夜自己在静安区时候那样,”张岚啧啧两声,“值着夜班就问一起的同事能不能代一会儿班,说要出去。”

    乔衡会这样,薛思婉一点也不意外,他一向很好,事无巨细。她有时候因为无法回应他对她的好而愧疚,大多时候在拒绝在逃避。

    现在听岚姐这样说,默了默,也只能干巴巴说一句:“他一向很好。”

    后来她们又随口聊了几句,这个深夜电话才终于被挂断。

    电话的最后都说了什么,薛思婉已经记不大清,她困得睁不开眼,整个人混沌不清。

    ……

    窗外的电闪雷鸣一整晚分毫未减。

    独自的,密闭的空间,让薛思婉升起对雷雨天最原始的,本能的恐惧感。

    被子拉过头,整个人在床上瑟缩成一团。这是身体的本能,无关清不清醒。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真实的,是记忆中的,十八岁时她不小心被困在宜大深夜断电的自习室大楼。

    也是这样的阴雨天,雨声很大,雷鸣很大,窗子被风吹开,风雨相合着涌进室内,整个教室就连桌上被吹开的书页都染上闪电的颜色。

    薛思婉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一些。

    她记得那天晚上很冷很冷。

    冷得人心里发慌。

    也是那天晚上。

    梁亦辞冒着暴雨从宿舍里翻墙出来,站到自习室楼下的时候,整个人身上已经被雨浇得透透的。

    他站在楼下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说,只是仰着头望二楼的她。

    说典典,害不害怕。

    ……

    这个梦转瞬即逝,很快就跟逝去的岁月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又接了另一个梦。

    梦里手机不停地响,她摸过来放到耳边,电话那头好似在责怪。

    问她到家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说自己到了。

    她在梦里不那么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她在梦里很直接地嘟哝着讲说我刚刚到家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楼下,只是上个楼的功夫,能有什么意外。

    只是她就算在梦里还是有一点点难过。

    他现在,就是打电话过来也要先责备她。

    可是她已经,有八年没接到过他的电话了啊。

    电话的另一头。年轻男人倚在陌生的楼道里,背后半新不旧的窗框外疾风甚雨。

    他黑衣黑裤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

    除去指间一点猩红,在楼道里散出缭绕的烟气。

    薛思婉以为这个也要结束的时候。

    手机听筒里,男人的声音低而缓,真实的不可思议。

    她腾地就从床上坐起身。

    听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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