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SC]星之花: 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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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点大厦留着的人已经不多,一路上都没遇上人,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纵使士兵告诉他能搜查的地方都已经查过了,安吉尔还是觉得那里应该会留下点痕迹。独立的空间,不会被人注意到,还有可以洗脸的水源,克劳德一定在厕所待过,他几次在医院的厕所找到过他。然后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他只是难以相信有一天这会因为自己。

    拐进门的时候他愣住了。萨菲罗斯绕过青年,正对上从隔间里退出来的少女。

    这里是男厕。

    “贵安,萨菲罗斯阁下,安吉尔阁下。”西装革履的褐发少女点头示意,他们不在一个系统内,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所以没有敬礼的必要。安吉尔马上认出这是白天他复活的塔克斯,可是出现在这里,塔克斯?

    西斯内除下一次性pvc手套,将试剂瓶封入物证袋然后塞进手提包里,她的工作似乎已经结束。安吉尔匆匆一瞥看见了包里的其他透明袋,有揉皱的卫生纸,棉签,最薄的那几个可能是毛发。

    一个可怕的想法击中了安吉尔,他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

    “那里面是什么?”他摇晃了一下旋即拦住了西斯内的去路,娇小的女孩被埋在他的阴影里,“打开。”

    他捧在手心里的男孩,那个敏感而内向的孩子,在他沉浸在无用的颓唐中时,也许被——

    西斯内迅速后退拉开了距离,单手搭在后腰处,□□带来一点安全感,不过她清楚对于两个特种兵而言那不过是玩具。他们的力量太可怕,西斯内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勉强挤出一句话,“与您无关,修雷上校,您越权了。”

    “打开。”这次是直接的命令,“或者我自己来。”

    反抗无用,西斯内马上得出这个结论。无论拿出谁做挡箭牌,在绝对的武力之前没有任何用处,此时应当优先保护自己。即便如此,她依然试着做出最后的努力,“您打算毁掉证据吗?”

    “毁掉?不,怎么可能?我现在只想找到我的孩子!”

    惊讶之色浮上西斯内的脸庞,她看了看因震怒而一拳捶裂了墙壁的安吉尔,又看了看抱胸倚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萨菲罗斯,不确定地开口,“……克劳德之前在这里?”不知为何她隐约有些慌乱,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马上将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洗手池上,在安吉尔上前翻看之际退到一旁用无线电通知某些人。

    “是……情况有变……那孩子也在现场……是……他已经知道了?”她没有避讳两名特种兵,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听力有多么的惊人,“是,我明白了。”

    萨菲罗斯慢慢走到西斯内面前,等着她汇报完情况。他的存在已经是足够的压力,西斯内别开视线,低头盯着将军的靴子。她听到冰冷的声音自颅顶传来,“你调查的人是谁?”

    没有回答。

    这就是答案。她正试图保护某个人,十分重要的人,否则没必要冒着得罪他们的风险,而萨菲罗斯大概也能猜到是谁。如果是这样,安吉尔恐怕没什么胜算,哪怕加上他也没有,这下问题真的严重了。

    “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糟糕。”西斯内压下心中的战栗,试图挽回一点事态,“真相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才知道。”紧张地注意着安吉尔的神情,她不希望这个今天救她一命的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请不要冲动,也许不是那么回事,至少等到水落石出——”

    忽然她按住耳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又一个人接入了频道。

    这次只是简短的交流,几乎是单方面的几句交待。西斯内皱着眉,似乎有些困惑不解,过了一会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瞳孔骤然一缩,接着不知所措地看向安吉尔。感觉到这灼灼的视线,安吉尔放下捏在手中的密封袋,等待着她的说辞。

    他不会知道西斯内说出这个消息是经过怎么样的挣扎,良知与操守总是难以兼顾,但是最后西斯内还是开口了:“如果您想见到克劳德的话……第五区,他现在在那里……”

    头很痛,像是一千个嘴碎的女人在脑海中聒噪。

    不同寻常的热度令他挣扎着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是一片鲜红的火光,记忆渐渐回到卢法斯脑中。cd哼唱着流行的歌。高速公路上路灯快速掠过。货车刺眼的远光灯。下意识地打了方向盘。剧烈的撞击。钢筋如瀑布般倾泻。

    『你想杀我,为什么?』

    男孩困惑地看着他,仿佛感觉不到被钢筋贯穿的疼痛,被火光映得泛绿的蓝眼中只有深深的不解。似乎对他而言,谋杀这件事带来的惊讶远胜于作为被害者的愤怒与恐惧。他剧烈地咳起来,无力地松开右手,一直钳制着的钢筋擦着卢法斯的脖颈捅出窗外,鲜血顺着钢铁的轨迹滴滴答答落下。

    『算了……』得不到回答的克劳德不再勉强,将头转了回去,平静地闭上眼,『油箱在漏,快点走。』

    “平躺,卢法斯,我已经叫了救护车。”黑西装的男人蹲在他身边,手中绿色的魔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股温热的力量流淌进体内,“伤口不严重,具体的要等医院检查。”

    “他怎么样了?”卢法斯偏头望向火场,浓烟涌动着,低处的金红色随着升腾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隔得这么远裸露的皮肤仍被熏得发烫。金属的车架在高温下逐渐扭曲,贯穿车厢的钢筋正软化变形。很安静,不是没有声音的那种安静,而是只能听到燃烧时噼啪的声响,这通常意味着死亡。

    “如你所想,不可能活下来了。”

    这句话意有所指,卢法斯转向曾,对方正专注地凝视着残骸,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他嗤笑了声,“就这么认定是我做的?”他一下就想起了克劳德的反应,虽然惊讶,但无疑坚定地认为这是卢法斯的安排,这态度令人感到好奇,也令人十分的……恼怒。

    曾摇了摇头,与韦德不同,比起经验与直觉,他更愿意相信证据与合理的推理。即使卢法斯有充分的动机,但是眼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副驾驶座撞上货车是因为你转了方向盘,看起来像是故意让他送死,不过实际上应该是本能反应,即使是特殊训练的保镖也可能犯下这种错误。况且你能把他带出来也不像是计划好的,谁也没料到他会与安吉尔吵起来。”

    “你的语气可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道呢?”曾耸了耸肩,盘腿坐到了卢法斯身边,“别再试探了,我也不清楚韦德先生的态度。”

    “韦德谁也猜不透,不过有什么所谓?那个老不死的倒挺好懂。”卢法斯收回了视线,仰望着米德加深邃的夜空,不屑地撇下嘴角,“一个活着的儿子,总比一个死掉的重要。”

    这句话有许多不同的理解,一个活人比死人重要,又比如……一个活人比另一个死人重要。曾听得懂,但是不打算顺着说下去,“是的,很高兴你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玩火焚自的事情不要轻易尝试。”他望着渐渐熄灭的火焰,看来油箱里并未加满魔晄,这也是为什么卢法斯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因为没有发生爆炸。“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全身而退的。”他总结道,亦像是忠告。

    全身而退吗……卢法斯摸了摸脖子,那里之前有一些擦伤,如果那一瞬间克劳德没有替他挡下就绝不只是擦伤。下意识的反应。为什么?

    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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