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SC]星之花: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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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流血。”萨菲罗斯提醒,因为卢法斯一直在盯着他看。

    “啊……?哦、哦。”卢法斯看了眼手上那圈牙印,他并不是第一次被咬,但咬这么狠倒真是前所未有。他随便擦了擦,将自己摔进长椅中。“你怎么会来?”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卢法斯随口一问,大将军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总裁在下面,他说抽完雪茄上来。”萨菲罗斯耸肩,走到距离卢法斯两三步的地方抱胸倚墙。偶尔的保镖的工作,没什么实际意义,大抵是炫耀下神罗的财产之类的。

    “他不会上来的。”卢法斯冷笑一声,“他根本就没想过上来。”

    萨菲罗斯不置可否,他对这个话题没兴趣。

    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和萨菲罗斯打好关系没什么坏处,但是卢法斯确实不擅长与这种人沟通。他不知道萨菲罗斯在想什么,一点也猜不透;最重要的是,在萨菲罗斯面前,没有人是不处于弱势的,无关地位、力量、意志,这种弱势令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卢法斯别开脸。当然他们也可以聊聊聚会、红酒还有时髦的女人,他们也算同龄人,没话题的时候这些玩意儿最能打发时间。但是他现在不想这么做,他想聊克劳德,仅此而已。

    “你在贫民窟里找到他的,是吗?”

    “我以为你们已经达成一致。”萨菲罗斯意有所指,“鉴于你的某些……不合时宜的举动。”

    某些。拙劣的套话技巧。假使先前卢法斯还在斟酌萨菲罗斯对这件事了解到什么程度,和克劳德的关系又到了什么程度,现在他可以放心了,话题可以继续下去。他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打算再动他了。那么,哥哥关心一下弟弟有问题吗?”

    “弟弟?”萨菲罗斯睁大眼,罕见地愣了一下。

    他还没见萨菲罗斯惊讶过,这项新发现令卢法斯暗自称奇,但是说实话,哪怕是往私生子那个方向想,难道有任何值得惊讶的地方吗?“有些血缘关系,但不是老家伙在外头的风流债。”卢法斯没打算掩瞒这一点,他的态度变化总要有理由,“你大可叫安吉尔放心,克劳德不会被扯到神罗的事里,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况且他长得可一点也不像个神罗。”

    “你们做过鉴定了?”萨菲罗斯又问,“没问题吗?”

    “如果你还记得是我在问你。”卢法斯提醒道,“肯定做过了,所以他的医疗记录都是绝密。”

    “哦。”萨菲罗斯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再继续。

    哦?就这样不咸不淡一个哦?好似卢法斯是名普通的小兵,汇报完所有情报后就毫无用处,他就是讨厌萨菲罗斯这一点。“回答我,萨菲罗斯,你是在贫民窟里找到他的吗?”

    “嗯。教堂。”思考了一下,似乎在回忆,萨菲罗斯轻描淡写地回答,“致命伤,流了一地的血。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停止呼吸,尸体还有点温度,所以试了一下复活。”他说得非常平淡,仿佛在讨论神罗饭堂的东西有多么难吃。

    笔挺的银灰色西装被抓得皱了起来。没事的,克劳德现在活得好好的,以后只会更好。卢法斯放松了一点,手指交替敲打着膝盖,不去回想那一幕——烫得皮肤发痛的高温,以及钉住要害动弹不得的男孩。他有时候会做梦,梦见克劳德被活活烧焦,大概两三次,它们是最近才出现的。“告诉我,他是怎么从车上逃走的?”也许这样噩梦会有个好点的结局。

    “我怎么知道?”萨菲罗斯奇怪地问,也许他并没那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很像嘲讽,“当时只有你在场。”

    “你是特种兵,又是第一个接触到他的人,难道就不能看出点什么?而且你的报告——”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是特种兵,不是侦探,不能从结果给你猜出个想要的过程来。”萨菲罗斯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难免再出纰漏,“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

    “你——”卢法斯一窒,不安地盯着手,研究起上面每一根汗毛来,“算了。”他就是问不出口,萨菲罗斯是故意的吗?他只好草草开始下一个话题,“还有什么人在那里?我是说教堂,他受了伤,总不可能一个人走那么远,是谁带他去那里的?”

    萨菲罗斯审慎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危险的部分已经过去,但是他不明白为何就这么轻易揭过了,对克劳德的好奇又多了一分。眼下这个问题实在无关痛痒,他甚至不用思考就可以给出答案。

    “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处理掉所有的目击者。”

    卢法斯痴呆的表情真是莫名其妙,萨菲罗斯想。

    安吉尔与克劳德面面相觑。

    他有点想称赞把男孩扔进来的萨菲罗斯,同时也很想骂他。他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突兀、毫无预兆,以致一时之间安吉尔不知如何使好。但是安吉尔也明白不可能指望同僚更多,不管怎样,现在克劳德在这,自己也在,也许是最好的情况了。

    他向克劳德招招手,不知道是否合适。但是至少,安吉尔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在正确的事上他从不犹豫。

    克劳德颤了一下,将脸埋进花束里,靠着门无声地蹲下来。要将自己缩得小一点,再小一点,这样就不会被看到。

    『罪是可以被原谅的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试过。』

    可以的,文森特,可以的可以的……时间与记忆被搅成乱糟糟的一团,他神经质地发出气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也许他已经疯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清醒过,徘徊在言语的屏障后是混乱的心。安吉尔还在,现在不能疯。是可以的。爱丽丝说她从不曾怪罪。扎克斯说成为他生命的见证。他相信他们,所以是可以的。

    只是他做不到。

    原谅与安宁只是短暂的、脆弱的,哪怕他能在其中小憩片刻,过去的阴影却总是紧紧地咬在身后,寻找着任何一个空隙趁虚而入。唯有罪与罚恒久不变。他曾在盛开的花丛中安眠,曾在孩子的喧闹中微笑,曾因透过窗户的第一束阳光喜悦,曾因手心里温暖的支持而幸福。然后它们又如梦境般枯萎凋谢。未来不会输给回忆,可未来总是会变成回忆,然后除了回忆一无所有。

    快乐是无法让人活下去的,它们只会让现实变得更加孤独、更加无法忍受,可是他没有逃避的地方,死亡温柔的摇篮不属于他。但是痛苦可以。最后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回忆,将每一次遗憾再现,一遍一遍地审视着每一处细节,责备自己的无能与懦弱。他感到疼痛,可是一想到这是他的罪,要用无尽的余生去赎回,活着这件事便又可以继续了。

    所以他不能原谅自己。

    深吸一口气,克劳德稳住发颤的双腿,在安吉尔担忧的视线中重新站了起来。

    星球不会给予生命。如果会,爱丽丝就不会死,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牺牲。一次扭曲的诞生必须由一次扭曲的死亡来偿还,它的规则牢不可破。他傲慢地将妈妈放在天平上衡量,一边是所有人死去的结局,另一边是一人小小的牺牲。

    然后他做出了选择。

    只是又一项罪名,又一次宣判,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来念。”放下花束,他向安吉尔伸出手,不去看胡妮丝的脸,“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吉尔发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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