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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网恋男友是天榜第一》 23、心动(第1/2页)
第二天下午,沈雀薇正在浇花、修剪花藤,响起一阵敲门声。
她随手放下水壶,“来了。”
这会儿谁会来找她?是朋友吗?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沈雀薇呼吸一滞,兀地呆住了,“师、师兄好!”
像个初入学堂的小孩,差点同手同脚。
啊啊啊,为什么?谢持光师兄怎么会来这里?
事实上,谢持光两个时辰前刚到玄天,他先去交接了任务,又马不停蹄去找掬玉掌门。
掌门师姐看到他还微微有些惊诧,“回来那么快?没有稍作休息?”
嘴上说着,手下动作却不停,本质上她从小看大谢持光,二人性格有非常相似的“卷”,精力充沛、自我要求极高。
和他们共事的人,很轻易就会跟不上节奏,压力倍增。
“听说,你有心悦之人?怎么,赶着回来见她?”掬玉放下手中卷宗,“好啊,终于开窍了。”
“纵山还跟我感慨,说‘师姐,这下我们玄天要失去一位未来的无情道大能了’,你瞒我们瞒得密不透风啊,什么时候与人相恋,又是如何相知相识的?”
她想起那日经过天段学宫,听到几个年轻女修窃窃私语,“对啊,谢师兄最近上课都如春风拂面,怎么可能没有情况。”
“可是没看到他与本宗女修有亲密之举呀。”
“我听他们猜测,是泣露山的明凰师姐。”
“哇,天榜第一与天榜第二,绝配。”
听到这儿掬玉就笑了,兴致勃勃与谢持光分享:“你知道么,居然有人说你与明凰是一对,你呀,也别害羞了,既然有心悦之人就不要遮遮掩掩,不然三人成虎,再想澄清就难了。”
谢持光难得皱眉露出无奈的神情,“和他有流言并不需要澄清什么罢。”
掬玉点头:“此话有理,比起明凰,我们持光让我省心太多。你们这些年轻人,哎,较之我那会张狂不少。”
谢持光:“……”
他不说话,表情淡淡,有哂意。
掬玉现今样子太有迷惑力,极淡雅的五官、纤细的身材,就连佩剑都是微微泛着银光,掬水盈玉。
谁能想到当年天榜比试,掬玉师姐三尺青锋、豪气干云,连胜二十八场,把讥讽她柔弱的男修一拳锤进擂台外的山壁中。
幼年的谢持光看到那段影像后自此变得乖巧听话,不敢再嫌弃师姐铺的床硬得要硌死人。
谢持光接着道:“而且,我心悦之人懵懂羞涩,尚未知我心意,我不愿她承担别人关注。”
掬玉大惊,纳罕道:“好哇,我还以为你小子好事已成,没想到八字还没一撇。哈哈哈哈。”
“好了,不与你逗乐,这些卷宗你拿着。
正好,李断水长老刚来找过我,他是沈知微、白雀前辈的至交好友,当年两位前辈拼死解决破封印而出的高阶魔兽,理应在门史有浓墨重彩一笔。
知人论世,你去与李断水长老聊一聊再整理。”
谢持光听到熟悉的名字,点头应下。
掬玉看他神情整肃,不由笑了,从她角度看,当初那个饿了两天,下灵舟矜持不过一个时辰就喊饿、然后抱着比脸大的灵果啃的小师弟,现今已经比她高一个头还多。
身量修长、肩膀宽阔,有许许多的女子青睐。
掬玉不由想到自己肆意的少女时光,心中百味陈杂,感慨一句韶华易逝,幸好总有人代代相承,便也不觉得时间湍流而过。
嘱托完毕,谢持光把卷宗装进储物戒。
他知道沈雀薇与李断水的关系,心头一片火热,本想立马就去见她,但也知道自己一身疲惫风尘,而且宗门任务不可马虎。
所以谢持光勉强按捺住躁动的心情,先回到自己住处。
他已经两周没回来,洞府外结界紧闭,无人可以进入。
但是此时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里转来转去。
是江流风,难得露出缩头缩脑的姿势,在那里蚂蚁似的转圈圈。
他还没发现漫步而来的谢持光,在发现谢持光洞府紧闭后,叹一口气就要离开,谁知一转头师兄就站在他身后。
江流风立马反射性绷直脊背,端庄行礼,“谢师兄!”
完全是肌肉记忆。
谢持光点头。
之前江流风那番话,他确实有失落——谢持光天性高傲,但实则重情,只是在意人事不多,平时又不显露,大家就都觉得谢师兄浑似霜雪雕镂。
但凡是人,必有真心,如何会不伤心?
他性子高傲,当时猛然听到当作自家幼弟对待的师弟如此说,虽有情绪,但不屑于去质询。
所幸谢持光心胸宽广,经过沈雀薇安慰后,瞬息就明白其中关窍。毕竟是一手带大的师弟,其品行如何,谢持光还是对自己眼光有自信的。
他暗暗思量:
江流风人际相交上需要注意了,不分亲疏远近,所以小人才会什么话都说,如果自身界限分明,怎么会有人敢来嚼舌根?
亲疏远近是一种立场,谢持光幼时独立,不屑用谢家与玄通剑尊的名号取得他人尊重,但长大后就知道自己声名难以与谢家、玄通剑尊分割,旁人对他待遇也多会考量此。
他自信现今取用资源绝比不过自己未来可提供给家族、宗门的百分之一,所以成年后从不避讳提及自己优越家世,大笔灵石取用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自己的亲师姐当了掌门后也没有迂腐地过度避嫌。
江流风,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意气之言,不至于让他斤斤计较。
谢持光本打算找江纵山说此事,并不是为了告状,而是江纵山出面劝导效果更好。
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找江纵山,江流风自己就找上门了。
谢持光心中有预感,但是没开口,看师弟面红耳赤、满目羞愧地站在他面前。
江流风一狠心、一咬牙,大声道:“师兄,你罚我吧!”
他把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又给谢持光道歉,说道:“师兄为我传道授业、含辛茹苦,我不仅没有知恩图报,反而以怨报德,实属可恨。”
说完,他伸出掌心,上面全是斑驳红肿,“我本想效仿前人,负荆请罪,但是考虑到赤身裸体在师兄洞府前晃悠,有碍瞻观,所以……”
“师兄,我知道自己错了,从此以后绝不会再犯,而且我识人不清,以后多交诤友,少信谗言!”
自江流风第一次因为课业繁重撒谎逃避时,谢持光就教过他:犯错本不复杂,道歉、补救即可,不要只故作形式,摆出一副羞惭的面色。
“小事,既然你知错,我就原谅你,这节课后补齐课业。”
事情轻松磊落解决。
所以这次谢持光也只是一点头,“嗯。”
他拍了拍江流风的肩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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