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哨之重新定义可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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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的灯虽然昏暗,却并不能掩住他皮肤泛出的冷光,和他这个人、和他的体温都不太相符。

    封非时还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他,让他四肢都处于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只是在这其中,还有些让他本能紧绷的蛮横。

    他是黑暗哨兵,本身就感觉不到精神力,但读书的时候学过,向导的精神力应该都是极其柔和的,就像是柔软的棉花。

    但薄枕的精神力…虽然薄枕大概率有在竭力控制,可封非时还是能够察觉到其中暗藏的强横。

    好像稍不注意,就要触及他的精神核,将他整个人从里面开始撕碎。

    这种危险感让封非时有点想抽手,他原本懒洋洋趴在精神核附近的精神体也有点焦躁地动了动爪子,不安地刨了刨。

    可他和薄枕之间诡异的契合度,又让他不自觉地感觉到安心,想要放松下来,甚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封非时已经忘记自己上一次的好眠是在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觉醒精神核之前吧。

    封非时缓了缓,低声道:“你体温很高。”

    “啊。”

    薄枕的神经和思绪本来还在自己终于将封非时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了的喜悦和一点担心封非时不喜欢的忐忑中拉扯着,听到封非时这么说,回过神来。

    “是正常的。”

    薄枕抿抿唇:“哥哥觉得太烫了吗?”

    那要怎么办?

    薄枕已经在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降温了,但他的体温是因为基因改造遗留的后遗症,他的体温会比正常人高两度,一些特殊情况可能还会高三到四度。

    封非时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也没有。”

    薄枕松了口气:“那就好。”

    封非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再嗯了声。

    但薄枕好像是想跟他聊天的,他又说:“哥哥,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去灾区吗?”

    而且看封非时的样子,是没有跟上面打过申请的。

    是出了什么事?这么突然。

    封非时语气淡淡:“就是要突然。”

    薄枕稍怔,明白了什么。

    封非时是特意没有通知也没有打申请的。

    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怕有人提前得知消息做出什么?

    还是想试探什么?

    从被遗弃之地上来的薄枕,对神州的情况完全就是两眼摸黑,而且封非时掌握的信息太多,多到薄枕都不确定从他到神州后接触到的所有事和神州发生的所有事,封非时是不是都知道,是不是都有他的影子?

    封队实在是太强大了。

    强大到他拼了命地追赶,也只能望其项背。

    薄枕垂眼,抿紧了自己的唇。

    薄枕在用精神力给封非时清理污染度,他们的精神力难免会有些交融,封非时是没法准确感知,但不代表这个事不存在。

    比如说在两人的精神力相交时,他能感觉到薄枕那边传递过来的情绪。

    这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封非时想。

    “你不高兴?”

    为什么?

    他应该没有看错,薄枕无论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眼里对他的感情不是作假,所以封非时才会更倾向于相信薄枕。

    薄枕没有瞒着。

    他低垂着头,闷闷道:“感觉自己很弱,帮不上哥哥什么。”

    封非时稍顿:“…你已经在帮了。”

    他平静道:“每个人能够做的事都是有限的,在自己有限的能力里做自己该做的事,就足够了。”

    薄枕听得懂封非时这话,他的意思是说,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不要好高骛远,也不要想着自己要怎么怎么样,比如神教,比如付单。

    付单只是个普通人,那么他做好普通人该做的事就行了。

    旧时代有句话叫做多错多,薄枕也听过。

    所以薄枕抬起头看向封非时,认真道:“嗯,哥哥,我知道了。”

    他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听哥哥的安排。”

    他就差直接说“我超乖的”了。

    封非时嗯了声,没再说话,但身体却因为这短暂的聊天而逐渐放松了下来。

    哪怕薄枕的体温和锁住他手的力道还是那么不可忽视,他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再说……

    封非时瞥了薄枕一眼。

    他觉得薄枕比他还紧张。

    封非时放松下来,靠坐在沙发上,因为被控制好了五感,所以他也可以抬头去看那盏昏暗到好像电力不足,随时要熄灭的灯了。

    去淞滨灾区这件事,其实并不突然。

    他很早就有这个计划,从三年前淞滨灾区沦陷开始,封非时就做好了随时重新进入淞滨的准备。

    他知道如果跟上面提,肯定会被驳回,所以就没有申请的必要。

    但哪怕是真的早有计划,封非时在今天早上时还是犹豫了片刻。

    因为他昨天晚上做了个一个梦。

    一个和之前都不太一样的梦。

    梦里,他站在方方正正的“格子”上,像是地砖,但颜色是片色的,而且相连的“地砖”中间的缝虽然不宽,但很深,深得明显。

    他站在一块“地砖”的正中央,动弹不得,就连视线都被固定在了正前方。

    但他的视野里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好像在一个很明亮的地方,又好像在一个很昏暗的地方,反正他什么都看不清。

    知道自己站在方方正正的“地砖”上,也是因为目之所及的地面是一块块方方正正的格子。

    封非时在那站着,并没有罚站多久,视角里就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手。

    大到一根指头都比他整个人还要庞大,甚至封非时在梦里时是没有分辨出来那是一只手的。

    他被那只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脑袋捏起来,然后挪了一个位置。

    再然后……

    封非时就醒来了。

    醒来后,封非时就瘫在床上缓了好久。

    倒不是痛,也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他只是在想那个梦的含义是什么。

    假设他站的地方是一个棋盘,那将他挪位置的应该就是一只手。

    这个梦…究竟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在暗示着什么?

    封非时无法确定。

    “…哥哥。”

    薄枕稍稍侧身看着靠在沙发里的封非时,轻声问:“有什么东西在困扰着你吗?”

    也许是因为放松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对薄枕的信任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又多了几分,封非时没有以沉默回答又或者用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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