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婢: 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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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裴家这个富贵窝里呆久了,又怎么可能不认得好东西,端砚身上穿的披风,布料分明更好,那镶的毛却不是跟她一样都是兔毛,明明就是更加名贵的狐狸毛。

    徽墨恨得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自这个小丫头片子一进了院子,就到处惹事,爬的这叫个快,把她都要踩在脚底下了。

    现在公子赏赐东西,都要给她好的,以后若真让她得意了,还不知有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她恨恨的看着一眼沈妙贞,便去给公子谢恩,沈妙贞又不知哪里惹了她不高兴,得这么个白眼,实在是觉得莫名其妙。

    紫毫看的分明,摇摇头,徽墨若是再瞧不清形势,这么作下去,早晚公子得打发了她。

    拍了拍沈妙贞的肩膀,两人一同进去。

    便见徽墨盈盈下拜,声音柔柔:“公子,奴婢已经大好了,奴婢在外头养病,一日都不曾忘了差事,病了这么些日子,实在躲了懒了。”

    裴境皱眉,放下手里的杯子:“既然回来了,就一心一意干活,莫要再生出别的什么心思。”

    徽墨脸色一白,没想到公子居然如此不念旧情,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她咬着牙低下了头,道了一声是。

    见裴境杯子里的茶没了,她便想去给公子续茶。

    裴境直接把那被挪到另一边:“端砚,续茶。”

    徽墨尴尬的缩回手,双眼通红眼看着憋不住就要哭出来。

    沈妙贞却完全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只能去给公子续茶,徽墨暗暗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叫她心里毛毛的。

    一天服侍下来,裴境并不怎么理会徽墨,把她衬成了一个尴尬人儿。

    在得知自己管着公子衣裳的职,也转给了沈妙贞,徽墨强忍着,回到自己的小屋,立时就痛哭出声来。

    她越发的恨沈妙贞,若不是这个小贱人,何至于她的立足之地都要没了。

    紫毫跟她住一个厢房,进来换衣裳,便看到她在那里哭。

    “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哭什么,叫公子瞧见了,岂不是更厌恶。”

    徽墨气的爬起来,瞪着红肿的眼睛:“我才没有被公子厌恶,你胡说什么呢,要不是端砚那个小蹄子,我何至于到这个份上,都是她,满腹心机只想往上爬,现在她得意了,霸占了我的地位,我在这院子还怎么活!”

    紫毫无奈:“公子晾着你,跟端砚有什么关系,你素日纵着纹枰做下的那些事,真当公子不知道吗?这回回来了,别再起逆,好好服侍公子才是咱们做丫鬟的本分。”

    徽墨更是生气,双目赤红,脸都扭曲了,好像要吃人一般:“不是端砚那个小贱人,又能是谁,我素日兢兢业业的服侍公子,她一来就夺了我的差事,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呢,就想骑在我头上了,也不知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蛊惑公子,哪里来的下流胚子,一个外头买来的丫鬟,也敢欺负我!”

    “你够了!”

    紫毫低喝一声,污言秽语听得入不了耳了。

    “你这样大声吵嚷,是想公子听见吗?不管公子喜欢谁,倚重谁,都不是我们能置喙的。徽墨,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只提醒你一次,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做通房当姨娘,你以为真能轮得到你?你这回办了错事,公子罚你,望你能改过,你既然顺利回了院子,便别再想七想八的,也别跟端砚起争执。不然到时候,惹怒了公子,谁也保不住你。”

    紫毫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得去服侍公子用膳,撂下这些话,头也不回的离开厢房。

    徽墨却恍若不觉,死死的攥着身下的单子,咬着牙齿,分明丝毫没把紫毫的话听进去。

    端砚,端砚,都是因为端砚,不把她弄出去,她徽墨誓不为人!

    徽墨虽然恨上了沈妙贞,却也知道大哭大闹是行不通的,只能先暗暗忍耐住,等她寻到机会着,暂时也没什么行动。

    然而公子对她不冷不热,她也不敢再为纹枰求情。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秋闱,这是侯府的大事,除了裴境秋闱便是秋闱过后要操持裴二公子的婚事。

    洛京本就是省城,所以这乡试不必跋山涉水去别处考。

    入了秋,天气已经凉了,科举查的严,秀才们入了考试院,连身上带纹的衣裳都是不能穿的,还只能是单层,沈妙贞针线最好,这做衣裳的活自然成了她的。

    她几乎是用尽了心思,才做了这么一身又和软又保暖又只能是单层的衣裳。

    裴境要考试,徽墨更是不敢作妖,便是蠢钝如她也知道,公子的前程关系着她的前程,她早有雄心壮志,想要攀龙附凤,做公子的房里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作妖。

    乡试要考三场,一场便是三天,连着八九天都要蹲在那个坐牢一样的小号子里头,着实磋磨人。

    因为侯府在洛京的势力,裴境不会被分到靠着茅房的号子,但更多的照顾也是没有了,原本有些家资的公子哥,还能使银子,叫考场给送饭。

    但前些年出了一宗考场舞弊案,有个考生贿赂了考官,把答案夹带在考场送的吃食里,从此考生们就只能自己做饭吃,不再有银子叫送饭。

    这便苦了裴境,他一个公子哥,还信奉君子远庖厨,哪里会做饭。

    研究了半天,只能给他带一些半成品的食物,热一热就能吃,也要好克化不油腻的。

    除了侯府的膳房做的一些吃食,沈妙贞还做了些糕点,例如面果卷苏之类的,只要上锅略蒸一蒸就能吃。

    可准备的如此充足,白术空青几人,把他接出来的时候,仍旧被磋磨的疲惫又憔悴。

    往年,也不是没有死在号子里考生。

    就算裴境这种年画上下来的俊秀公子,这么一折腾,也全然没了整洁出尘。

    胡子拉碴,身上还有股隐隐的酸臭味儿,然而实在顾不上洗,回了流风阁,更顾不得向老太太等人回报考的如何,他便先扑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待起来时,天已经黑了。

    屋内灯火昏暗,显然是怕搅了他休息,考场号子里的床又小又硬,他实在睡得不舒坦,这几日都睡得不好。

    寻常有爵位家的子弟,哪怕捞不到爵位,也有朝廷的荫封,可以先从小官做起,慢慢熬资历,像裴境这般非要受一受科举的苦的,确实是少数。

    他挣扎着起身,随手往床边一摸,便摸到水杯,是温热的,进了嗓子一尝,有淡淡的蜂蜜的甜味儿。

    应该是端砚那个丫头调的蜂蜜水,也就只有她这样细心,知道他若睡得久,嗓子必然干疼。

    灯火虽然昏暗,他却能看到在烛火下读着书的沈妙贞,她手里拿的,正是他给的另外半本毛诗。

    没想到这孩子倒是很聪慧,上半本不到半年就倒背如流,开始看起了下半本。

    这半年多在流风阁,裴境没有亏待她,她吃的很好,也不会挨饿受冻,就像是把过去都填补回来一样,她这半年身量拔高不少,脸也因为丰润,恢复了肌肤本来白皙如雪的颜色。

    虽然仍旧年幼,那张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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