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61、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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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西装外套。

    本就只系了一颗扣子,轻轻地解开,脱下,叠起来搭在单人沙发的椅背上——这是借来的衣服,宁秋砚不知道还要不要退回去,所以有特地注意保持整洁。

    白衬衣的尺码合适,前后都服帖地压在裤腰里,勾勒出少年人清瘦的肩背与窄细的腰线,是衬衫夹的功劳。

    其实,这样的天气里即便是穿正装,外套也不会脱下来,所以衬衫夹并不是必需品,完全可以不使用,只是宁秋砚太好摆弄。

    接下来是西装裤扣。

    关珩正看着,那双眸很深,好像只是提出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要求,不容许拒绝。

    宁秋砚知道这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惩罚。

    他必须继续。

    不过,早在前一天晚上,宁秋砚就已经在关珩面前裸露过自己了。在那种高热不退的情况下,关珩很有耐心地照顾了他一整晚。

    那皮肤蒸腾的热气,相贴的微凉触感,来自背后的拥抱,还有模糊的安抚。

    零星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回笼。

    “继续。”关珩说。

    宁秋砚立刻低下头去解开了扣子。

    布料垂顺地滑落,堆叠在脚踝处,衬衫下的黑色束带便露了出来。

    宁秋砚的比例很好,腿长而直,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两条腿也是很白皙的肤色,让那几根连接衬衣下摆的黑色带子非常刺眼。

    每一根带子上都有专门的防滑夹,其中一枚防滑夹松开了,连着带子一起坠在大腿右侧,那根横向的束带则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将白色平角裤的边缘卷起。

    宁秋砚觉得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很滑稽,像搞笑片里出洋相的人,此时应该会搭一段搞怪的配乐。

    他的脸是烫的,连额头的皮肤也烫起来,明明还穿着衣服,但因为面对着关珩,只觉得无地自容,赶紧去解束带上的挂扣。

    可是那束带往上滑以后卷了起来,挂扣竟不好解开了,宁秋砚有点急,导致动作看起来更傻。

    他慌张地和那根带子较劲,感觉时间过得无比地慢,鼻尖也有要冒汗的意思。

    “来。”关珩伸手,勾着那根黑色束带,将人拉过了一点,“要我帮忙吗?”

    这动作并不狎昵,因为关珩的表情是平淡的。

    两人靠近了,这下他们高低置换,宁秋砚是站着的,但还是有匍匐着仰望关珩的错觉。

    宁秋砚脸色爆红,低头看着关珩:“……要。”

    关珩说:“我在考虑。”

    “先生。”宁秋砚忽然有了自觉,换上请求的语气,“我解不开,请您帮我。”

    他们对视。

    宁秋砚又说了一次:“……请您帮我。”

    这不是奖励,关珩没有夸他乖。不过,关珩也没有再刻意为难。

    卷直平角裤边缘的那根黑色束带先被解开,关珩的指尖触碰到宁秋砚时,那滚烫的皮肤表面如有自意识般,轻轻抖了一下。

    关珩的手指离开,来到另一边的带子。

    挂扣松开,关珩又不慌不忙地解开了每一枚夹住衬衫下摆的防滑夹,“折磨”结束,腿根的皮肤霎时得到了缓解,只在原先束带的位置留下了两道红色的痕迹,要过一会儿才会恢复如初。

    桎梏完全解除。

    宁秋砚还是低着头,手足无措,眼睛湿漉漉的:“……我去换衣服。”

    关珩将两套衬衫夹都扔到了地毯上,发出一声轻响:“去吧。”

    回到卧室里,宁秋砚便重重地靠在了门后,试图让越来越烫的脸和身体降温。

    只是取个衬衫夹,严格来说和李唐帮他夹上衬衫下摆时没有什么不同,关珩也并没有故意“调情”的意思,但他莫名就感到非常暧昧。

    宁秋砚不是有身体羞耻或性羞耻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小孩。在青少年时期他也会产生朦胧的幻想,那时候班里的男生还会在地底下传递小视频,但他的方向不一样,只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青涩地搜寻信息。

    只是,除了刚去渡岛时做过的那几次梦,宁秋砚似乎没怎么将现实中的关珩与人类的“性”真正联系起来过。

    直到这晚也是一样。

    他们在昏暗的汽车后座接吻,气氛旖旎,唇舌缠绵。

    关珩对宁秋砚来说,是神秘、禁欲的混合体,那种复杂的魅力远远无法只单单用浅薄的“性感”两字来形容。

    到此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变了。

    有一些宁秋砚从没想过的成分夹杂在里面,往从未预设的方向走。

    ——被另一种强大的生物包容,支配。

    危险正要命地扯着他下坠。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竟然是喜欢的。

    *

    卧室与浴室连在一起,宁秋砚在里面待了约二十分钟。

    他洗过澡,穿上了酒店的浴袍,对着镜子观察了耳洞和脖子上的咬痕。

    由于双方事先都没有心理准备,这次和在渡岛陪关珩他们打桌球那次一样,关珩有些不受控,不慎再次在宁秋砚的脖颈上留下了浅淡的紫红色痕迹。

    看着那两个干净的小血洞,宁秋砚忽然很好奇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

    不过,他只是个人类,应该怎么也无法有关珩的体验。

    因为曾注入过吸血鬼的毒素,这样的小伤口不容易被感染,愈合后也不会留下疤痕,但宁秋砚还是找了个创可贴把它遮了起来。

    倒是耳洞有些红肿,宁秋砚想应该用酒精擦擦。

    路过卧室的大床时,他怔了怔,忽然想到了这套房虽然足够大,但只有一张床。

    他们好像没有订别的房间。

    走出卧室宁秋砚就反应过来自己多虑了。

    关珩还在原先的位置,不过已经脱去了外套,松松地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正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看起来精神奕奕。

    ——他们两个有完全相反的作息。

    “您在看什么?”宁秋砚走过去问。

    关珩对他展示封面,说道:“《控方证人》,是你的。”

    宁秋砚从学校带出来的物品都还堆在客厅的桌子上,包括那两张已经晾干的字条。也不知道关珩去取书的时候看见那两张自己写下的字条有什么感想,宁秋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宁秋砚身上还有洗过澡的湿气。

    关珩往他湿润的发梢看了一眼,注意到那红红的耳垂,合上书说:“把酒精拿过来。”

    他们想到一处去了。

    宁秋砚拿了酒精,重新坐在地毯上趴着关珩的膝盖。

    冰凉的液体触碰到伤口时带来刺痛感,因为伤口会愈合,所以这时耳钉也是不能取下来的,垂坠感加剧了痛楚,宁秋砚吸着凉气,不再逞强。

    “吹干头发再睡。”关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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