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115、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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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秋砚开始一直都是低烧,关珩来了以后体温陡然接近40度,出汗喊热,连关珩也不敢随意给他用血,干脆将人抱起来,搂在怀中。

    血族的体表温度与此时的人类互补,很快,宁秋砚舒适了不少,眼皮困得直打架,但就是迟迟不肯睡。

    这个久违的怀抱让宁秋砚舍不得睡。

    他问关珩:“我发的信息你都收到了吗?”

    “收到了。”关珩长发披散,低头看他,“你说每天都会发,但有86天缺勤。”

    宁秋砚心虚:“……那么多?”

    关珩每天都看。

    但是来到这里以后他常常都在偏僻的地方,很少经过城市,所以会好几天才收到一次。这点宁秋砚这几天在路上时已经想明白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直到这时宁秋砚还是感觉在做梦。

    “前几天接到电话,我就返回来找你们。”关珩说,“今天和陆千阙再次联系上。”

    宁秋砚确认了不是梦,把脸往关珩脖颈旁靠。

    小狗似的,必须要和喜欢的人贴得很近。

    “我不是故意漏发信息。”宁秋砚接着刚才的话题,“有的时候是太忙了,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恨不得把时间一天掰成两天用。”

    早点累积完知识,早点拥有独立工作的能力。

    那么就能早早地回到渡岛,整天整天地和关珩在一起,毕竟网络时代,工作地点可以不受限制。

    这些关珩都知道,但却问:“还有的时候呢?”

    不忙的时候,为什么不发信息。

    宁秋砚:“……”

    因为关珩没有回复。

    关珩不用等到宁秋砚的答案,低头吻了宁秋砚的额头。

    然而宁秋砚还是小声地回答了:“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打算,你不回复,我就会更想你。”

    关珩:“是十二月决定的。”

    宁秋砚问:“那前面几个月都在等我?”

    关珩默认,宁秋砚很懊恼。

    关珩没有说过做下决定的原因。

    但是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可能是在宁秋砚被秦惟之咬伤那天。

    或许是饥饿本能驱使,或许是强烈的占有欲。

    人类脖颈上致命的伤口刺激关珩的神经,他咬住宁秋砚的脖颈刺入毒素,强势覆盖咬痕的同时,也品尝到了血液深处的味道。

    ——是来自于宁秋砚身上强他数倍的,极深、即将失去他的恐惧。

    明明知道血族无法被杀死,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生命危险,宁秋砚在目睹他伤痕之后那极度的痛苦深深撼动了他。

    炽热的爱熊熊燃烧着,让一颗濒临死亡的心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之后每当想起那一刻,关珩都能感觉活着。

    “我也很想你。”

    关珩说。

    话说得很淡,表达不比实际付出的万分之一,却已经是他能说出的最能阐述内心的句子。

    宁秋砚身体一颤,滚烫的鼻唇触碰到关珩冰冷的颈侧,有什么湿润的东西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关珩垂着睫毛,沉声说:“戴上耳钉之前你都在血契里答应了什么,背给我听——虽然你已经违反了约定,那个我们之后再说。现在把契约的内容背一遍。”

    约定像是誓言,刻在宁秋砚的骨子里。

    他吸吸鼻子,下意识开口:“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思想,行为,身体和情感,都只属于您,永远属于您。”

    背完这一遍血契,宁秋砚怔了怔。

    他好像现在才明白这约定的含义。

    将一切都交给关珩,并不是指他成为了没有自我意识和选择权的禁-脔,因为关珩没有对他进行过任何违反意愿的控制,这一点他早已知晓。

    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深刻理解,约定内容代表的是关珩将永远是他坚不可摧的后盾,是包容他所有的港湾。

    如果他想要的是绝对的占有,那么关珩终究会给。

    刚背到这里,宁秋砚的嘴唇就被关珩吻住了。

    人发烧的时候连口腔也是滚烫的,关珩吻得很重,撬开他的齿缝,从内到外品尝过一遍之后,克制地将人放开了些,冒出来的尖牙贴着宁秋砚脖颈处的耳侧。

    宁秋砚不仅没有躲,还顺从地往后仰,将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关珩面前,听见关珩问:“我允许你擅自在身体上穿孔了吗?”

    紧接着,微凉的手掌便来到平坦的腹部。

    肚脐上缀着一枚脐钉。

    两头都是暗红色的宝石,中间以银针相连,由耳钉改造而来。

    属于关珩的标识,从来没有离开过宁秋砚的身体。

    宁秋砚发着烧,脸已经看不出来红不红了,只能咬牙认错:“没有……我错了。”

    齿尖一点点地刮过颈侧皮肤。

    往下移。

    最后停留在脖颈的血管上。

    惩罚似的咬得很重,但是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

    人睡着了,陆千阙回来时只恭敬地站在门口。

    他知道关珩这时会来,所以看见人并不意外。

    关珩长发披在身后,夜色让他容光焕发,看上去和临走前没什么区别,仍然让人感到疏离和不易靠近。

    他松松地抱着宁秋砚,见到陆千阙也没有松开,只淡淡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自作主张?”

    陆千阙说:“我再不联系他,他就以为您要和他分手了。”

    关珩显然不是指这件事。

    他离开时给陆千阙留了权限,能让陆千阙第一时间察觉宁秋砚的动向,但没有说过陆千阙可以带人来这里。

    “我认为单纯说您出门办事没有说服力。”

    陆千阙道。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在您心里的地位,所以我就实话实说了。”

    地位?

    确实算得上有地位。

    关珩不是喜欢默默付出,然后在特意表现狠狠感动对方一把的类型,他之所以不告诉宁秋砚,是因为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这时也没关系了,他们来得正好。

    陆千阙如何不了解关珩的心思。

    看着灯火下亲密相贴的两人,他若有所思。

    关珩的肩膀宽阔,他要扛着一个家族的重任,要成为所有人的靠山,无欲无求,仿佛坚不可摧,但总是显得孤独。

    终于等到了这么一个人,勇敢地朝他奔赴,想要带给他解脱。

    或许永生并不是诅咒,孤独才是。

    陆千阙回神,收起手下该有的样子,向关珩问道:“我听说需要特制的止咬器用以控制刺入血管的深度,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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