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藤: 39. 第三十九章 “二皇子昭霁元着幽禁千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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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马车总有一种本能的害怕,只是有时候不得不骑,不得不坐。

    华妫容扫了眼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女人的手都这么小吗?昨夜她给他洗脚也是,两只手都看起来特别小,仿佛加起来都没他一只脚大。

    他脸色顿时再次阴郁,也懒得跟昭懿说话,一双大长腿狠夹马腹,一马当先冲出去。

    马加速,颠簸起来也就更厉害。昭懿侧坐,越发觉得身子不稳,她从抓着华妫容的手臂,变成抱,而后她抬头看一眼他,双手慢慢环抱住他的腰身。

    他的腰很劲瘦,一点儿赘肉都没有,摸上去感觉碰到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昭懿原先也被宫妃抱在怀里过,女子的腰与男子的腰似乎生来就不同,他们硬得硌手,女子则柔腻。

    抱着华妫容,她有些想念宫里的娘娘们。

    被抱的人则是蹙起眉,“放手。”

    昭懿不松手,“放手我会掉下去。”

    她又抬眼看华妫容,视线先落在对方净白的下巴处,经过一夜,他长出些胡须;再是落到那片唇,明明身为男子,唇色却胭红浓艳,“你要是不愿意带我,就让我回到先前那匹马上。”

    “然后让你耽误时间门?”他一张嘴就没有好话,“真不知道你擅长什么,不会浆洗,不善伺候人,骑术也不精通。”

    顿了顿,又道:“不知廉耻。”

    昨日搂夜柳脖子,今日又来抱他。

    昭懿挨了这样的评价,脸就是一白,她垂下头不反驳。

    若按礼制,就算华妫容是她未婚夫,她也不该搂抱他,私下都是极其不矜持的行为,更别提人前。教习嬷嬷看到,肯定会训她,说公主失礼,万万不可。

    女子贞洁淑德,她现在好像一点都没落着。

    可跟性命相比,女子的贞节有多重要?

    华妫容讽刺完昭懿,看到把人说得脸白了,他心气好似通畅了,唇角勾了勾,对昭懿还抱着他的事也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入夜前,他们进城下榻。

    一改往日张狂作态,华妫容这次进城戴了帷帽。至于昭懿,她还穿着华妫容的披风,风帽对她来说极大,戴上后遮住大半张脸,仅有唇和下巴露在外。

    这家客栈比上次下榻的客栈要大,昭懿也领到一间门房,但她没先回房,而是跟在华妫容身后。

    等人回头扬眉不耐看她,她伸出手,“你还没给我解药。”

    昨日她给他洗脚前,他给她一颗药丸,今日的还没给。

    华妫容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昭懿见状要伸手,但伸到一半又停下,“我还没洗手,我要……”

    下巴突然被掐住,檀口因此分开,她眼睛睁大,看着面前的男人接近。

    他神情冷淡悬空药瓶,倒了一颗药丸进她嘴里,就飞快地松开她下巴,转身走了。

    得了解药的昭懿也不在原地停留,她去找店小二叫水沐浴,还有——

    华妫容刚进房门,还没解衣服,房门就被敲响了。

    这力度也只有那个废物能敲得出了。

    要不还是直接杀了吧?

    真是太麻烦了。

    算了,她值好几座城池,再忍一忍。

    “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华妫容打开门时,眉眼阴冷,看昭懿的眼神也像是看哪里好下手。

    昭懿抿抿唇,迟疑着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要买,我没有钱。”

    华妫容沉默一瞬,扬声叫了降楚的名字。

    降楚从隔壁的房间门钻出来,听到昭懿要钱,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给她。

    他是烟柳之地的常客,知道女子想穿戴好些,银钱要废上不少,故而他给的不是碎银子,里面是银票。

    这还是他特意用金子在大昭换的,本想见识见识大昭的花娘,后来遇到昭懿,这事就搁下了。

    现在……

    反正也不可能去烟柳之地了,不如全给大昭公主。

    华妫容注意到那厚得离谱的荷包,但他没管,直接关了房门,留昭懿在外面跟降楚道谢。

    “不用客气。”降楚如今对昭懿的态度要有礼许多,眼神都变得不再侵略性,但也防备很多。

    昭懿明白是自己的身份缘故,她没有多说,拿着荷包离开。

    店小二烧的水最先送到华妫容的房间门,他懒洋洋地泡在浴桶里,耳边忽然又听到那个废物的声音。

    她在他左侧的房间门,好像在跟店小二说话,她怎么有那么多话可说?跟一个店小二都能聊得起来。

    是个男人,她都有一箩筐话能说。

    哼,这就是送婚书的大昭使臣口中的“婉婉有仪、骨秀娇盈、贞静贤良”的大昭公主。

    昭懿不知华妫容能听到她这边的动静,她劳烦店小二帮她购置东西。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进城,她总要多买些东西,既然一时半会离不开,不能每日都像昨夜那样坐着睡一宿。

    华妫容的披风对于她来说不合身,她也不想穿他衣服。

    第二日,华妫容一开门,看到门口地上多了个漆盘,上方叠着他的披风。他捡起来,刚抖搂开,就发现玄色披风掺了别的颜色。

    是一支月见草。

    昭懿把披风破损的地方用丝线缝了起来。

    白色月见草花瓣中间门花冠淡淡黄绿,枝条细长,盈盈绕绕的,就像……就像那个废物。

    废物绣的花草都似主。

    他一件披风被毁了。

    华妫容很嫌弃地把披风丢到桌子上,拂袖下楼。接下来的一路他不准备再进城,想尽快回到巫国,因此他要买很多干粮。

    这事当然不需要他亲自做,他吩咐自己的属下做,刚说完,楼梯传来动静。

    本没在意,但耐不住自己跟前的属下总往那边看,他也顺着看了一眼,就看到袅袅娜娜下来的昭懿。

    昭懿换了衣着,穿的是男子衣裳。因脸嫩,知道自己扮不了及冠男子,所以扮成了少年,只是黛黑幞头把她那张脸衬得更白更嫩。

    不像美少年,倒像个娇娇娈童。

    昭懿毫无自觉,她对铜镜而照,觉得这样跟华妫容一行人走,会少惹些注目。

    而华妫容眉心一跳,他绝不会容忍这种打扮的昭懿跟他共乘一匹马,不然被人看见,还以为他喜狎娈童。

    恶心!

    “谁许你这样打扮的?”心情不好,出口便语气更凶。

    他近乎嫌恶地看着昭懿。

    昭懿看过他很多眼神,从未见过这样的。

    她强撑着说:“哪里不好?”

    “哪都不好,那么喜欢卖弄风情,索性就去谢馆秦楼挂个牌子,倒是省事了。”

    这话说得太难听,连一旁的属下都忍不住侧目。

    他们家少主素来嘴毒,可是大昭公主好像也没做什么,只能说这身打扮不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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