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当配第一剑客: 7、宣州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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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星桥市一般会设有十二画舫,以“地支”挂名牌,按次序一字排开,浩浩荡荡地立在江水之上,有如一个活靶子,摆出了让天南地北的小贼大盗看了,都很难不想前去抢上一抢的气势来。

    可画舫上达官贵人甚多,江湖侠士也不少。

    摘星阁阁主孙敏才是个谨慎的老头,不仅请了各门各派的高手前来坐镇,同时也会在每一艘画舫上安插足够多的暗卫,且每件宝物、藏品都会用天工锁分门别类地放好。

    所以,就算是个活靶子,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尝试着去挽弓射之的。

    历届摘星桥市上,那些个不自量力的盗贼往往很容易射箭不成,反倒自己成了箭靶。

    三年前的那次,也不例外。

    适时闻人晏在摘星桥市上刚给自己公开断了袖,他身后那挂「丑」字名牌的画舫就传出了一阵骚动。

    众人寻声望去,入目便是两道黑影,使着轻功跃上了船屋顶端。

    仔细一瞧,能见其中一人左肩中箭,正踉跄地稳住自己的身形,免得落入水中;另一人手抱锦盒,持剑与身后追出的护卫缠斗。

    对面的局面看上去大好,貌似并不需要这头的江湖人士出手相助。

    但仅是一瞬,原本还安稳坐在席上的殷寻,忽而将手中的茶盏甩出。对准的目标却不是「丑」字画舫上逃窜的二人,而是他们所在「子」字画舫正中。

    一位身着摘星阁仆役衣饰的男子正欲取台上放着的拍卖藏品,传说是天上地下独此一颗、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混元珠」。

    茶盏敲开男子伸向前的手,应势而下,瓷碎声未响,殷寻的剑便已出鞘,剑影如虹,锋芒直指男子的脖颈。

    但那男子轻功了得,下手也极狠,在片刻失神过后,便立即往后退去,侧身格挡。剑尖堪堪削中了他的左脸,直接破开了一道不留血痕的口子。

    原来这男子还戴着一张人/皮/面具。

    曾几何时,殷寻的剑再度招呼上来,剑光凛凛,逼得那男子只能像被猫追的耗子一般四处逃窜,依凭着画舫上的各处栏杆的掩护来躲闪剑招。

    动作间,那男子面具上的阔口拉得越发大。

    许是担心自己的真实相貌暴露于人前,他慌忙之中射出了藏匿多时的袖中箭。

    仅是这种程度的暗器并不难闪躲,殷寻只一偏身,就已躲过。可这箭的最终目标,却不是殷寻,而是他身后的混元珠。

    盛放珠子的锦盒被袖中箭击飞,盒中的珠子顺势往涛涌的江面上坠去。

    在孙敏才一声高亢凄厉的“混元珠”叫唤下,殷寻剑锋一转,以剑身相接,稍一收势,珠子已然稳健地落入他的手中。

    而男子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趁机从后再次射出了一柄袖中箭,直追向殷寻心口的位置。

    几乎是同时,一根红豆枝从人群一穿而过,同样是直指殷寻,只稍微偏了些许,堪堪从殷寻的耳侧擦过,掠起了几缕发丝。

    红豆枝撞上了那与它正对的袖箭,不仅把袖箭撞偏了位,还一道直戳进男子的手心正中,落下了一个血洞。

    男子当即闷声一哼,抬头便对上了闻人晏的视线。

    分明是一身柔美闺秀的打扮,眸光却分外冰寒,如同是在看死人。

    闻人晏当时确实是想把这盗贼给就地解决了。他可没办法忍受别人在他面前伤着殷寻,哪怕只是差点伤着。

    他与殷寻同时起势,那男子见形势不妙,就立即吹响口哨,转身便跳入江中,隐匿踪影。

    原本还在「丑」字画舫上与护卫缠斗的二人,一听声,顿时变了态度,管顾不上往自己招呼的刀剑,身上但凡能甩出的物件都往追击男子的人身上砸,好让男子能够伺机而逃。

    有两人以身为盾,不要命地为其掩护,再加上他本身轻功卓绝,且估计水性极好,所以当时那男子虽未能得手,但也没被抓住。

    “那人便是你口中所说的海寇头目。”

    殷寻听他提及摘星桥市,顷刻反应过来。

    “是。”闻人晏调侃道:“别人当大盗,一般都是独行侠,来去如风、自由自在。他倒好,不走寻常路,还带了两个死士来声东击西,看着怎么也不是普通的小贼。”

    “那人身法矫健,确实有些难对付。”

    “阿寻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殷寻抬头,未着一言,只定定地看向闻人晏,直看得他觉得自己身后翘起的尾巴都要被揪住了,只好讪讪地结束卖关子,说道:“那海寇头目,名为胡知。”

    胡知人如其名,没人知道他的具体长相,也从未有人搞清楚他到底身在何处。

    曾经官兵抓到不少骨头软的海寇,都没办法从他们身上撬出点与胡知有关的有用信息,可以说神秘至极。

    不过这也正常,对于他们这种人人喊打的臭虫而言,最重要的求生之道,便是保持自己的行踪飘忽不定,不被他人所察。

    “胡知这个名字,是我从盟中一位姓王的大哥口中得知的。”

    “王大哥他们在三月前,曾为临江商会的商船护航,途中遇上了胡知。当时,因为觉得只是艘小船,所以派遣的人手并不多,海寇一来,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这些海寇常常在烧杀掠夺过后,都会确保周遭再无活口。落到他们手中的人,轻则,抛尸礁岸,任由海鸟食腐;重则切骨断肉,掷入海中,喂以鱼食。

    “商船上并无他人生还,只有王大哥,因是天生的右心位,异于常人,所以才侥幸假死逃脱,倒在礁石角落处,被途经游历的梵泽寺佛医救下,送回了盟中。”

    “……但王大哥被救起时,全身伤口被海水浸泡许久,已然溃烂,再加上经脉俱碎,只活了两日。”

    说到此事,闻人晏的眼眸暗了下来。

    他只要闭上眼,就能忆起王大哥临终时的模样。

    全身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那些贼子,像是身上有发泄不尽的暴虐,即便是杀人,也不愿意给人个痛快,非得先把人凌迟一顿,把人身上的肉与筋骨都给挑烂,才最终落下致命的伤。

    王大哥临终前的话也依旧言犹在耳。他说:“少主,我运气好,尚能再看一眼妻儿,尚能埋骨家乡,可商船上那些尸骨无存的兄弟,如何能瞑目!如何能!”

    是啊,如何能瞑目。

    一时间,厌恶与愤恨在闻人晏心口处膨胀,烧出一道难以扑灭的火,让他恨不能现在就往那胡知身上千刀万剐一番。

    殷寻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地斟了一盏茶,放到闻人晏的手边。

    他这人从来不会开口劝慰什么“逝者已已,莫作伤怀”,只会像此时这般,无声地提醒“今人犹在,当看前路远,不负亡者意”。

    闻人晏饮了一口茶,感觉有殷寻在他身边,心神总会安定得特别快。他定了定神,继续讲道:“王大哥说,胡知有黥面。他看不清上头的字,却看清了其上的边纹,是滚浪点珠。”

    “宣州一带。”殷寻应声。

    “没错。阿寻你当初破开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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