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当配第一剑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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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正堂上。

    闻人晏半点不带顾忌地对着殷寻说:“阿寻,这事咱爹、娘。”

    听得何清池面露慈爱,也听得闻人竹雨脸上扭曲,但最后也没有去发作些什么。

    殷寻说不上有多喜欢热闹,从前在饮雪剑庄守岁时,也只会简单地与沈老先生拜岁,而后就只剩夫人魏文君状况好些时,会记着有他的存在。

    但在闻人府中,殷寻却难得不想找个清静处,被闻人晏带着四处乱转,四处昭告说往后府中要多出这么个小主人。

    一直转到了入夜,闻人晏不知上哪顺了一根红烛,点在自己的房中。

    “阿寻,我今夜……可否碰你?”

    闻人晏话问得彬彬有礼,像是在征求人意见。然而事实上,却早已不容拒绝地将人压在了榻上,长发垂在殷寻的脸侧,扫得一阵痒。

    屋内烧着碳,驱散了晚冬的寒意。闻人晏身上只穿了单衣,半敞着衣襟,能见平日藏在衣裳下的胸腹,脸上不带分毫粉饰,但因眉眼寸寸恰到好处,依旧很是惑人,且是唯有殷寻能见着的惑人。

    殷寻眯了眯眼,提醒道:“我们还未成婚。”

    闻人晏当即蛮横上,颇具禽兽的自觉,咬上殷寻的耳廓:“我不管,野鸳鸯也是鸳鸯。”

    就这样,隔三岔五地当了几回野鸳鸯,等到春日艳阳天来临,殷寻从榻上起来,例行地发现他的头发又被偷去了一小撮,与闻人晏的绑到了一起。

    殷寻也没打算去解,只把目光投向那罪魁祸首。

    就见闻人大美人眨着眼,用被褥挡住半边面,恬不知耻地泼脏水道:“阿寻,你的头发怎么总缠我。”

    殷寻顺着他的话问道:“那当如何?”

    “要惩罚一下它,”闻人晏煞有其事地探手揪起他们缠在一起的发辫,比划出了大约一寸的长度,“我们把它尾巴剪掉,封到锦囊里,用玉镇着。”

    话说得像是要镇什么妖怪,却也意图昭昭。

    今日是他们要回楚水城的日子。

    越是临近武林大会,来往楚水城的江湖人士便越发多。而他们来往间,头一件大事,就是先去瞅一眼闻人晏。

    闻人晏这人,大都时候都呆在均天盟里头,见过他的人不少,但不至于每个人都见过他。

    盛传了好些个月的天下第一美人,自然没少会有人要前来查看一番。

    询英台上有闻人晏安排的一片小居,专为长途跋涉而来的侠士所准备。而他能安排给其他侠士,自然也有留给自己的雅居。

    是夜,闻人晏好不容送别那些个接二连三来的好奇侠士,还没在房中坐定,就听到几下短促的敲门声。

    门一打开,屋内外的人皆愣了一下。

    屋外站着的人,是出自明儒门的一位新秀,名叫魏有书。他长相不算突出,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儒雅,又有种近乎刻板的严肃,闻人晏不能说不相识,他们两人白日里才有过一面之缘,但这远不是值得夜里登门的交情。

    “魏少侠。”

    “闻人少盟主。”

    两人客气地互道了一声,而后又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不等闻人晏送客,魏有书才重新开口问道:“敢问闻人少盟主,殷寻……是否在此间居住?”

    来找殷寻的?闻人晏有些意外,心下警铃大作。

    心想,魏文君也同出于明儒门,许是旧识,可阿寻从前没有跟他提及过。

    “找阿寻何事?”闻人晏皱眉。

    魏有书一怔。心想,阿寻?叫得好生亲近。

    “魏大侠,到底何事?”闻人晏言语染上一些不耐烦,又问了一遍。

    不等他回答,殷寻适时地从房内挽着散发走了出来,温声唤道:“阿晏。”

    而后就听到了一句陌生的答话:“阿寻。”

    魏有书这一叫唤,听得闻人晏全身一激灵,目染怒色地瞪向了门前立着的人。

    看吧!看吧!他的阿寻是真的被很多的人觊觎。

    他满心的酸意还未能浸透五脏六腑,就见殷寻已然将发束好,而后很是板正地朝魏有书行了一礼:“魏兄,我有表字,请唤我为世真。”

    像大变活人一般,全无对着闻人晏时的温柔,变回了那个拒人千里的孤高神仙。

    作者有话说:

    一共就一个算不上情敌的路人

    阿晏变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完了完了完了,我好多情敌

    第63章  十赞¥

    殷寻送客的态度果决, 不比闻人晏平常应付人时迟疑多少。

    虽然无论神态动作都仍然有礼,但是殷寻这突转冷淡的态度,还是让魏有书的脸色一变。他是个儒生,原本只是想着尝试着讨一下亲近, 却一瞬有种被下了脸面的感觉, 只能苦着脸告辞。

    因为魏文君的缘故,殷寻曾在饮雪剑庄与魏有书见过, 但在殷寻印象中也仅限于见过, 并无半点特别。

    魏有书与魏文君亲厚,听魏文君提及过殷寻的好, 也听魏文君劝说少信外头碎语。

    但他也不是常能去到饮雪剑庄,且每次他想与殷寻答话时,都会因为殷寻太过疏冷而怯步, 偶尔终于鼓起勇气上前, 殷寻会看在魏文君的份上应话, 可是应完后,就会以需要练剑为由离。

    一直以来,魏有书都觉得, 殷寻就是这么个性子,对谁都是冷淡的, 甚至可以说, 殷寻对他, 已经算得上有种特殊的温和了。

    “人专程登门拜访,阿寻就不问问人来做什么的吗?”

    冬日已过,闻人晏给自己置办了一柄新团扇, 相比原来坏掉的那柄还要华丽上些许。

    他用扇面半挡住自己的脸, 闷声问了一句。

    问完就立即后悔, 生怕殷寻真会回头把人给喊住。

    殷寻目光转向那个翻了个底朝天的醋坛子,轻摇了下头,将房门锁上,凑近那一身酸气的大美人,道:“我与他不相熟,所以不必问。”

    “那阿寻相熟的人……是不是只有我?”

    闻人晏以前总觉得,他能在殷寻身边偷得一份特殊,只是因为他足够主动罢了。但现下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分明不止他可以能够靠近、愿意靠近殷寻的。

    楚水城到见霜城山高水长的,这么远的距离,虽然常有挂念,闻人晏从来不知道,殷寻一年到头遇到过什么人,生活得如何,遇上多少事。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不过是在几月前,就倍觉心惊。

    甚至不敢回想自己从前是如何熬过来的,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俗语当不欺我。

    “只有你。”殷寻答道。

    “从一开始,我就只与……只愿与阿晏你相熟,所以无需忧心。”

    闻人晏还是有些钻牛角尖地问道:“为何只愿与我……”

    “总不该是因为我长得好吧……”

    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前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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