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替成心尖宠: 12、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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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扯掉徐某口中的塞布。

    徐某面色惨白,明显硬撑着,嘴唇颤了几颤:“殿下已断我几指,还不够泄恨吗?”

    伽月想起徐某缺失的几根手指,方明白,是被思无涯所断。

    这么说来,是之前便惩戒过此人?为何只断他几指,没有杀了他?徐某欲害思无涯,就是因这断指之恨吗?泄恨又是何意,此前这徐某又做过何事?

    伽月当然想不明白,太子府的一切都怪异诡谲,许多事不合常理不合逻辑,实非常人能够揣测。

    而之后的事,让伽月初次隐隐碰触到它们的答案。

    只听思无涯慢悠悠道:“不够啊。”

    徐某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从前求也求过,只是无用,下颌不住颤抖,终忍不住开口道:“徐某人已知错了,这些年被殿下逼的走投无路,如今只请殿下高抬贵手,赐徐某人一个痛快吧,徐某人感激不尽,来生做牛做马,奉还殿下。”

    思无涯抬眸,金瞳注视着徐某,片刻后轻轻笑了下。

    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徐某顿时牙齿咯咯作响,面露绝望之色。

    思无涯推动轮椅,回到廊下,几上茶水白汽氤氲,水烟飘渺。

    琴声仍在继续,两名侍卫列站到徐某身前,两人手中各持一把利剑,剑已出鞘。

    接下来的场面势必不好看,思无涯没让伽月走,伽月自不能走,只得站在庭中一角,低眉垂眸,默默祈念这一刻早点过去,也期望思无涯不要再注意到她。

    就在这时,忽然一位老人出现。

    老人约莫五十来岁,头发花白,一身灰扑扑的普通仆役装扮,腰背佝偻,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来,悄无声息的来到庭院。

    来后也不行礼,自行在庭中找了个位置站定。

    这人是谁?

    伽月见众人都仿佛对他视若无睹,思无涯也仿佛没看见他一般,不由心中疑惑。

    琴音悠扬,老人开口。

    “永安六年,徐伟乃宫中皇子随侍,见太子殿下而不跪,反脚踢太子殿下膝盖,强摁太子头,命太子殿下向他人跪拜。”

    “永安七年,徐伟嘲讽太子殿下食猪狗之食,并令小太监踢翻太子食盒,恶意践踏。”

    老人的声音嘶哑,颤颤巍巍,平铺直叙,犹如背书一般,显然这种事非第一次做。

    随着他的述说,是那徐伟凄厉的惨叫声。一旁小厮从昏迷中醒来,转首看到两侍卫持剑在徐伟身上一刀刀有条不紊划过,犹如凌迟,顿时两眼一翻,再度吓昏过去。

    伽月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最基本的却是知道的。

    当今大永天子赵翼承位已二十年,年号永乐。太子思无涯乃永乐三年出生。

    思无涯并非一生下来就被封为储君,到永乐十三年,当今天子方立储。思无涯母亲为异族之女,他天生金瞳,被视为妖物,因不吉而甚少被提及。甚至直到他被立为太子,民间才知道,才想起天子还有这么一位儿子。

    永乐六年七年,那时思无涯岂不才四五岁?还只是一名不为人知的普通皇子。

    那么老人口中所述,便是太子曾经的过往?

    这徐伟曾乃皇子身边随侍,即宫中内侍?是哪位皇子?他曾……欺凌过太子?

    这老人又是谁?

    为何对这些事这般清楚?

    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吗?假如是真的,也太过荒谬,在那巍峨皇宫之中,堂堂皇子,竟曾遭如此待遇?

    老人的声音仍在继续。

    “永乐八年,徐伟以“比武”为由,命几名小太监围攻太子殿下,致使殿下手指折断,徐伟洋洋得意,大笑皇子不如太监。”

    “同永乐八年,徐伟故意打翻太子食盒,肆意嘲笑……”

    琴声,惨叫声,老人嘶哑木讷的述说声……在金色夕阳的黄昏里,构成一副诡异的画面。

    初秋的风吹在身上,伽月脊背发寒。老人的声音清晰的传至她耳中,她听着,一面为其述说内容感到震惊,一面心中瑟瑟。

    假如这些都是真的,便是属于太子的隐秘旧事,且是不够光彩的屈辱旧事,是她能够听得的吗?

    伽月悄悄觊一眼,院中侍卫侍从等人皆神色如常,只低眉顺眼的静站着。

    再看思无涯,仍旧自顾自悠然喝着茶,面上含笑,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也并不在意其他人听见,甚至偶尔闭上眼,现出抹陶醉,只不知是为琴声,还是为惨叫声陶醉。

    此际的他身着华服,锦衣玉食,周身华贵逼人,全然看不出老人述说中的痕迹。

    徐伟已成一个血人,庭院中充满浓重的血腥味。

    高亢的惨叫声变成哀嚎,中间曾夹杂求饶,再接着,变为绝望的自暴自弃的咒骂。

    “你就是妖物!变态!疯子!你……能报复我,却不能抹去你是妖物的事实,如今身为……太子又如何,将来……也绝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除了徐伟的哀嚎与叫骂声,庭中愈发寂静。

    伽月头埋的低低的,如鹌鹑般,鼻翼中闻到血腥味,脸色微白。

    却听见思无涯笑了起来,徐伟骂的越大声,越疯狂,他笑的越开心。

    “不得好死。”思无涯哈哈大笑,神情愉悦,吩咐道,“慢点割,让他多骂会儿,孤喜欢听。”

    终究,那骂声弱了下去,变成虚弱的呻|吟,最后归于寂静。

    侍卫停下手。

    “死了?”思无涯问。

    “回殿下,还吊着一口气。”侍卫答。

    思无涯唔了声,金瞳微眯,挑了挑眉,说:“你,过来。”

    伽月心中一颤,暗道,不是叫我一定不是叫我。她仍埋着头,默默站着,仿佛只要不抬头,别人就看不见自己。

    啪。

    一道软鞭抽在伽月脚下,堪堪擦着她裙摆而过。

    伽月惶然抬头。

    “下次再听不见,便割了你耳朵。”思无涯微笑着说。

    伽月只得走上前。

    那把匕首重回思无涯手中,眼下再度递到伽月面前。

    “孤将这最后一刀留给你,去吧,去亲手手刃仇人。”

    伽月如何敢?或许杀鱼宰鸡她尚可胜任,杀人却万万不敢。思无涯的命令却不敢违抗。

    小巧而锋利的匕首躺在思无涯手中,思无涯懒懒的伸着手,微笑的看着伽月。

    伽月伸手去拿。

    她的手无法克制的轻抖,指尖无意识的碰到思无涯的掌心,思无涯掌心十分冰凉,与伽月的温度形成强烈反差。

    极短的一瞬。如同暖阳掠过寒雪。

    伽月未曾注意,注意力只在匕首上。

    思无涯手微顿。

    “怕什么呢?”思无涯收回手,轻笑着,说,“想想他们逼迫你,打你时的样子,一切就都简单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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