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归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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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神,视线忘记收回。

    “你干嘛老是盯着人看?”

    “被帅到了?”

    向枝见她久久还回不过神来,手肘轻碰了她一下,“你认识?”

    温杳急忙别开眼,收敛神思。

    一碰到关于那个人的事,她就失态。

    温杳暗暗在心里唾骂自己的不淡定。

    “不认识的。”

    “但是就是。”

    “太像一个……朋友了。”

    说到这话,温杳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哦。”向枝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一转。

    “朋友?是前男友吧。”

    温杳顿了下,继而弯唇一笑,算是默认了她这一句话。

    向枝嘴角绽出一个狡黠的笑,一副了然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失态。”

    “都两三年了还没忘记,你还喜欢他吗?”

    温杳捏着手机的动作逐渐放慢,垂下眼,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良久,她开口。

    “忘不了也是要忘记的。”

    “我做了不好的事。”

    “他可能早就把我忘记了。”

    向枝听见这话,缓了一会。

    继而换了一个姿势,托着腮,一脸思考的表情。

    “我觉得他不一定会忘记你。”

    温杳疑惑抬眼。

    向枝一副老神在在,“毕竟你们俩都是深深喜欢过彼此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

    向枝朝她眨了下眼,意味不明地笑了。

    “你的巫山云,还在等你。”

    礼堂骤然响起的掌声像是沸腾的开水顶着盖,她怔愣出神,一瞬间,温杳脑子里紧绷着的一根弦,断了。

    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

    温杳除去上课的时间,基本每天都在图书馆待着。

    这天,温杳刚从图书馆回来,进寝室时手里拎着一份三明治,她刚想问夏利吃吗,便见她面前摆着一份吃完的肉酱面。

    夏利是加拿大本地人,是一个黄头发有着棕色瞳仁的女孩。

    她年纪比向枝和温杳都小。

    夏利见她回来了,神秘兮兮朝她勾了勾手指头和她说了个趣事。

    简单解决了晚饭,向枝从外面回来,手上还带了一盒意大利面。

    温杳拿着浴巾正准备去洗澡,闻声笑了下。

    “听说你和Echo吵了一架。”

    向枝抱着沓书,进来后用脚关了门。

    “谁让他驳回我的课题,还说我国的古典没有研究的价值,气得我给他上了一课中国通史。”

    温杳问:“那你赢了吗?”

    “赢了,”向枝朝她wink了一下,“课题保住了。”

    她匆匆忙忙把书放下,连意面都没来得及吃手机就响了。

    她晃了晃手机,“我去接个电话。”后就又关上门出去。

    温杳见她兴致高,摇头失笑拿着沐浴露进去冲澡。

    不过一会,温杳洗完澡出来。

    夏利抱着向枝呜呜大哭。

    温杳还以为怎么了。

    向枝指了指电脑屏幕那半边没挡住的阴森恐怖的画面。

    “看限制级鬼片,被吓到了。”

    温杳:“……”

    “呜呜呜,这些不适合我看,我还是去看童话吧。”

    向枝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道,“你以为童话就很单纯吗?”

    “傻孩子。”

    “你真以为灰姑娘掉了一只鞋专门让王子捡到,其实是灰姑娘已经失身给了王子,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呢,是因为白雪公主和国王发生了乱/伦王后才千方百计要让猎人杀掉她,而且,七个小矮人也不单纯,他们因为贪恋白雪公主的美貌和白雪公主保持着混乱的性/关系。”

    “少看这些黑/暗/童/话。”

    夏利:“……”

    温杳:“……”

    两个人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温杳愣了下,夏利哭得更凶了。

    妈妈,她这两个舍友怎么尽是奇葩呜呜呜-

    还有两个星期就是温杳的生日,向枝很早之前就问过她生日想要怎么过。

    温杳对于生日没什么特别的概念,但是有人记着,还是一种不错的感受。

    林照青知道她不回家,打过电话问了她的近况又给她打了一笔钱让她和同学庆祝一下。

    对于经济方面,林照青从来不会短了她的。

    但是她不知道,温杳上了大学,就没动过卡里的一分钱。

    她应声知道了后就挂了。

    “哎,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啊。”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夏利和她的新男朋友去约会,温杳忙里偷个闲和向枝出来逛街吃饭。

    马路上游人如织,温杳在红灯路口停住,看见不远处一家写着Claire的店。

    温杳想了想,突然笑说:“好啊。”

    半个小时后。

    两人从店里出来。

    向枝拿着纸片帮温杳扇着风,皱了皱眉头,“这玩意很疼吧,你没事干嘛去打它。”

    温杳捏了捏发热的耳垂,但却不敢去碰耳廓。

    她抿了抿唇,“哎,是挺疼的,但是打都打了。”

    向枝:“你怎么会想到去打耳洞。”

    刚好红灯了,温杳回过头看她。

    入了秋,街头风吹上去有些冷,温杳的声音落在风里,嗓音微凉。

    “可能是因为鬼迷心窍了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平淡,五官隐匿在背光的阴影里,看得不甚真切。

    向枝不懂,但是她叹了口气,“回去注意点,别沾到水了。”

    温杳弯了下眸,点头:“知道啦。”

    回去之后温杳连洗脸都小心翼翼。

    但是不奈第一次打,晚上疼得睡不着,她拿着棉花轻轻擦着边缘疼痛的地方,侧着身躺着。

    好在只疼了一个晚上,要是疼得好几天,温杳真的有点后悔了。

    她最怕疼。

    身上的衣物从一件风衣变成了一件毛呢大衣添围巾,温杳知道,加拿大的冬天来了。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六七点起床总觉得是非常习惯且容易的事情,但这事到了大学反而成了不可奢求的习惯。

    温杳揉了揉眼睛喝了口楼下贩卖机买来的热可可,坐在教室困倦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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