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 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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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讲述我到底出啥事之前,我需要浅浅的介绍一下港/黑的现状。

    港口黑手党实行的是五大干部制度。除了至高无上的首领外,五位干部就是港口黑手党地位最高的人。

    两年前老首领寄了,新上任的首领却不是五大干部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生。嗯……可能并不平平无奇。因为森鸥外他也是个文豪。

    总之天降上位这种事情肯定会引起不满的,总有人非常自信觉得我行我上,想取而代之。

    嗯,就是干部a。

    干部a叫ace,经营着覆盖整个横滨的赌场,有钱的不得了,并且野心勃勃,妄图踹了森鸥外自己当首领。

    所以说他对于森先生自然是看哪哪不顺眼,但森毕竟是首领,所以a只能憋着。

    所以他对森先生的学生太宰治自然也是看哪哪不顺眼,但太宰治毕竟是港/黑鬼故事的源头,得罪他后果很严重,所以a只能憋着。

    所以说他对太宰治的属下的我也看哪哪不顺眼。当然我就是个小垃圾,搞我就没什么顾忌了,所以他就来搞我了。

    等等!为什么是我?太宰治的部下一捞一大把,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怎么地的?!为什么是我?!

    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赌棍爹欠了他钱……

    ……啊行吧。

    按照a先生的逻辑,搞我就是打太宰治的脸,打太宰治的脸就是打森鸥外的脸。打了他俩的脸他就爽了。总而言之,一举多得,妙啊。

    我除了啊对对对还能说什么呢。

    总而言之,某天早上我走在去港/黑大楼的路上,然后就被/干部a的部下绑走了。他绑我的理由还挺充分,我那个赌棍爹欠了他一大笔钱,所以赌棍爹把我卖给a了。

    不是,他不是卖了我一次吗?还再卖?!多次售卖很会做生意啊,赌棍先生不愧是你,你还真是个教科书级别的社会垃圾呢。

    我被那个社会垃圾气笑了,可惜他根本不在场。他可以隔空卖我,我却不能隔空打他。

    现在我身处于干部a的专属赌博室里。这里的除了干部a外还有他的一打部下,他们每一个人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华美项圈,诉说着这位靠钱上位的干部先生微妙独特的审美趣味。其中一个瘦弱的少年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也放着一个款式类似的项圈。这个少年脸上有一个细长的十字形伤疤,还挺有记忆点的。

    “这是准备给你的。”干部a语调轻柔的说道,听着感觉怪恶心的。

    我这么想的,于是也这么说了。干部a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可真是不会说话。”a的声音带着一种滑腻的恶毒感,他从托盘上拿下项圈走向我,“看来日后我还要花费功夫教你好好说话。”

    干部a先生的两名属下把我摁在大理石地板上,我现在的样子多少有点狼狈,膝盖硌的生疼,其中一个属下扯着我的头皮让我被迫仰头,来方便干部a的动作。

    干部a调整着搭扣试图把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妄图把我变成任他驱使的属下。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拿开你的脏手。ace,退后十步。”我说到,带着命令的腔调。还是太宰治在地下室给我训练出来的,这种语调可以给人信服感和压迫感。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ace一定会照做——因为我用了异能力。也一定无法照做——因为他的背后是赌桌,他只要退后三步就会撞上去,然后——

    他的大冒险任务就失败了。

    接下来就是有趣的惩罚环节了。

    我没有选择在最开始的时候使用异能力,那时并不是我使用异能力的最佳时机。我的异能力一次只能控制住一人,即使我解决了一个,我的菜鸡体术也不一定能搞定另一个,况且ace的属下不止一个,所以我只能选择等待机会,一举制敌。

    然而我果然是个菜鸡,时间也没挑好,这项圈都带一半了,勒得我难受。

    我轻而易举的挣脱了ace属下的束缚,比我想象的容易多了,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傻眼了吧。

    我觉得他们的行为可以理解,毕竟看见自己的上司突然乖乖听话并且还摔在赌桌上的惨样,傻眼很正常。

    我扯下脖子上的项圈,随手丢到了地上,项圈上的宝石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似乎还摔碎了,不过管他呢。接着一脚踩在干部a的肩上阻止他起身,干部a似乎还想说话。

    “闭嘴。”我说道。于是干部a就闭麦了。倒不是我又用了异能力,毕竟我不能连续两次指定同一个人进行真心话大冒险——除非是转小钢针之类的凭运气选出来的。我真的只是普普通通说了这么一句而已。a只是被我吓得闭麦了,你永远可以相信一个太宰治的话术技巧。

    我顺势抽走a腰上的枪,拉开保险抵着他的脑门。“现在是我说了算。”

    我说这句话的的时候不免良心一痛,曾几何时,我也是受隔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过的三美五好青年,而现在我已经变成一个可以踩着别人的肩膀,用枪指着别人脑袋,恐吓他人的不法分子了。

    干部a瞳孔一缩,接着色厉内荏道:

    “袭击干部,你是想背叛港口mafia吗?!”

    啊,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不可能把我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的。而且比起干部a虚张声势的无趣嘴脸,还是他旁边十字疤痕属下的表情更吸引我一点。

    那是一种渴望的表情,他在渴望——

    渴望我一枪崩了干部a先生。

    是怎样的恶劣行为才能让人积攒出如此刻骨的恶意呢?又是怎样的手段才能叫他人在如此刻骨的恶意之下依然对干部a保持另众人侧目的绝对忠诚呢?

    我猜测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是不符合我的心意的,于是我懒得探究了。

    在干部a下命令让部下攻击我的时候,我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语,给出了大冒险游戏失败后的惩罚项目。

    当然是非常简单的。我只是要求干部a把部下们的项圈解下来罢了。

    我可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所以伴随着项圈们噼里啪啦掉到地上,他名义上的属下、实际上的奴隶重获自由这件事情当然是和我没有关系的。

    所以重获自由的人们,对压迫者进行最最原始野性的复仇当然也和我是毫无关系的。

    我离开了干部a的赌博室,还贴心的把门关了——干部a是真的有钱,门一关就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我捡起了门口的外套,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接通了不知道响了多久的电话。是太宰打来的,希望他不要抱怨——

    我的希望毫无用处,一接电话就是他故意拖长语调的抱怨声。

    “真是过分啊,禾泽君。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

    然后是例行公事的阴阳怪气。

    “难道你连按时到场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吗?”

    我真想让他摸着良心扪心自问一下,到底是谁整天上班迟到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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