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哥哥: 二十三岁(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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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百的完美。

    江颖不喜欢孟屿宁还能喜欢谁。

    作为情敌,他心里不是不嫉妒的,可嫉妒之外,又是控制不住的欣赏。

    因而在他生病的那几年,虽然嘴上不屑照顾他,却还是和江颖一起陪着他度过了难关。

    现在他都已经和江颖结婚了,而孟屿宁也交了女朋友。

    孟屿宁没有留在北京,他们几年也难得见上一次。

    这次在深圳偶遇,也许真的是缘分。

    “有空就回学校看看我岳父,”男人说,“他给本科生上课的时候经常会提到你,拿你做例子,说你是他最骄傲的学生。”

    孟屿宁眉眼温润:“好。”

    江颖的丈夫一时语塞,又问:“你的病好点了吗?”

    孟屿宁垂眼,点了点头:“好了。”

    男人挑眉,调侃道:“女朋友的功劳?”

    孟屿宁微笑:“是。”

    江颖的丈夫松了口气,又和他聊起了别的。

    时间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它会让当年心里那些怎么也无法不去介意的隔阂慢慢消失,会让浓烈的爱变得平淡,也会让刻骨的恨变得可有可无,会让亲密无间的朋友变得陌生,也会让多年不见的两人恍若初见。

    然后用一句“都过去了”作为曾经那些喜怒哀乐的结尾。

    不会再为一件小事转反侧,也不会再过于计较生活中的得失,那些苦难和委屈就像是灰尘落在身上,轻轻拂去就好。

    人生还有大半的路没走完,夜晚的星星很亮,白天的日光很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成熟的大人们会以更沉静淡然的心态,迎接后半生风雨未知的日子。

    江颖就近在登机口的附近找了家快餐店,和雪竹坐下说话。

    雪竹其实不知道江颖要跟她说什么。

    无非就是和孟屿宁有关的事。

    但是她没有。

    她的第一句话是:“小竹,我现在还能和屿宁一样这么叫你吗?”

    雪竹点头:“可以。”

    “谢谢,”江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和屿宁在一起后会很讨厌我。”

    雪竹:“怎么会。”

    有什么可讨厌的呢,她又没做错什么。

    “现在想起来,当年跟你说的那些话真的好傻啊,要是早知道你们会在一起,”江颖苦笑,突然低声请求她,“小竹,那些话请你一定不要告诉屿宁,真的太丢脸了。”

    雪竹转了转眼珠子,说:“我都不记得了。”

    江颖微愣,看着眼前的女孩儿。

    其实小竹和孟屿宁一点都不像,可她从前却很坚定地认为他们就是兄妹,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只是兄妹而已。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的性格很像,才给她一种这两人很像的既视感。

    只是孟屿宁的温柔像和风细雨,而小竹的温柔更像是初冬的太阳,都是同样的温柔,却又是会给人不同的感受。

    江颖柔声说:“其实这几年我挺担心屿宁的,担心他和我们这些朋友分开后,独自生活的时候又会生病,不过现在这种担心没有了,他应该已经完全好了。”

    雪竹不解:“生病?”

    “你不知道?”江颖眨眼,“他有轻度抑郁。”

    雪竹愣愣地摇头:“我不知道。”

    江颖也有些愣,语气有些尴尬:“那……对不起,这件事其实不该由我来告诉你,你不要误会。”

    雪竹摇头:“没有误会。江颖姐,屿宁哥他是什么时候…抑郁的?”

    “我记得是一四年初吧,那段时间他连续请了两次假,回学校以后就再也没回过国了,后来我们学校一百二十周年校庆,他才又回了一趟国。”

    2014年,贺筝月和交往多年的初恋男友步入婚姻殿堂,钟子涵博士还没毕业。

    她那一年高三,父母闹离婚,父亲带她搬离了那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

    雪竹咬唇,声音有些颤抖:“那个,能再多跟我多说一些吗?”

    江颖欣然答应:“当然。”

    当时包括她,朋友们都不理解,这样一个在世俗条件下已经优秀到无可挑剔的人,为什么会抑郁。

    那段时间他不肯出门也不肯社交,就连课也不上了,终日就躲在公寓里。

    教授把朋友们叫来,说eng的能力,也没办法让他毕业。

    江颖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她只能和其他几个同样在担心孟屿宁的朋友,强行拉着他从公寓里走了出来。

    朋友们带他去了很多地方散心旅游,后来他终于渐渐恢复了一些,可依旧提不起生活的兴趣,往往朋友们一离开,他又恢复到那消沉的模样。

    直到江颖的丈夫指着孟屿宁的鼻子骂他。

    你好不容易从原生家庭中脱离出来,咬牙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吃了这么多苦,现在马上就要毕业了,你就快得到回报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对得起那些年的自己吗?

    你以前不是还说过,等独立赚了钱以后,要回报陪你一起长大的人吗?

    你现在这样,那个人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事实证明,骂真的还挺管用的。

    雪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眶微红,细微地吸了吸鼻子。

    江颖说完这些,又问她:“对了小竹,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是在哪里上的大学?”

    雪竹还没回过神来,恍惚道:“上海,怎么了?”

    江颖露出“果然”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去找你的。”

    “什么?”

    “我们学校校庆那年,他本来是打算参加完校庆就回英国,后来聚餐的时候有个当时跟我们一起选修古典音乐的朋友说,久石让先生最近来中国开巡回音乐会,北京的票价当时已经被炒得很高,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帮我们弄,我以为屿宁买的是北京巡演的高价票,结果没想到,他托朋友买了上海的票,然后当天就坐飞机去了上海,”说到这里,江颖苦笑,叹着气说,“我当时刚听说他毕业后不打算留在北京工作,所以就傻乎乎地追去了上海,然后他跟我说,他是去上海找人的,我当初还不明白他到底是去找的谁。”

    她没把话说明白,但她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儿一定听懂了。

    “哎,有点嫉妒,”江颖故作轻松地叹气,“谁说天降敌得过青梅竹马的?”

    雪竹笑了笑,没有说话。

    江颖渐渐明白,就算不是她,或许是别的女孩子,孟屿宁也同样不会选择。

    他内心深处其实一开始就做好了选择。

    即使在雪竹长大之前,他对她并不是爱,可她那时候对他已经是独一无二的了。

    爱情也是同样是独一无二的。

    因而在他意识到爱情的时候,动心的对象也只会是雪竹,不会是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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