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不要发疯[无限]: 11、修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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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陵,咱俩一样,都不过是沧澜用来引程雪烈现身的鱼饵,你觉得自己对她有多特殊?”

    乔栩只是变成了玩家,并没有与二人组队,所以需要自行掷骰子前往下一房间。

    这是他在临走前对祁陵说的话,但他却并没有看祁陵,而是看向了沈沧澜。

    可惜沈沧澜捻着串珠,压根连个眼神也没给他。

    祁陵盯着透明罩内滚动的骰子,神色淡淡的,看上去也并不在意。

    能做她的鱼饵,说明他还有价值,这是好事。

    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三个人一左一右,就这样进入了方向相反的房间。

    ……

    新的房间是一间普通任务房,普通归普通,任务却很繁琐且怪异。

    沈沧澜和祁陵一进门,双脚就踩进了没到膝盖的冷水里,那水浑浊又冰凉刺骨,她沉默半晌,皱着眉俯身挽起了裤边。

    祁陵低声询问:“怕湿的话,我背你?”

    她纳闷看了他一眼:“做什么蠢事。”

    她拒绝了他的好意,当即蹚水进入屋内。

    房门随即在身后关闭。

    这间房整体的风格很老式,实在破败得不成样子,先不说脏水里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有,甚至连木砌的屋顶也破了好几个小洞,正在呜呜漏着风。

    上方严重斑驳掉灰的墙面,写着歪歪扭扭一行血字:

    【请帮先祖修缮祠堂。】

    沈沧澜研究了几秒钟那行字,转头面无表情问祁陵:“学过修祠堂吗?”

    祁陵很诚实:“没有。”

    “那就只能瞎修了。”她说着挽袖子,“这破地方还有什么供奉祭祀的必要?早都是些孤魂野鬼了,不如直接拆掉。”

    他下意识按住她的手,又立刻觉得不妥,默默收回。

    “别管了,我来。”

    见她没表示异议,他行动起来,俯身开始在冷水里寻摸工具。

    结果水里居然养着不知名的恶鱼,生了一口细密尖利的牙齿,登时就咬住了他的手指。

    他顿了顿,用力将手往墙上一甩,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那条鱼被拍成了一摊烂肉。

    他垂眸,将指间溢出的血迹很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便又重新探入水中。

    这房间似乎不太危险,只是很考验玩家的耐心罢了,毕竟没有谁愿意浑身湿透地在水里摸鱼,以及让人很怀疑游戏设计者的精神状态。

    目前水位太深了,得想办法使水位变低。

    直到祁陵找到了一柄锤子,大概率是用来锤墙的,他刚想跟沈沧澜说点什么,谁知沈沧澜动作比他更快,她直接把锤子接了过去。

    她抡起锤子,随机挑选一处幸运墙面,力度雷霆万钧,连续数下,当场把墙壁砸出了缺口。

    缺口内黑漆漆的,并不通往另一间任务房,但脏水却的确沿着这里缓慢流往外部,直至露出了湿漉漉的地面。

    她扛着锤子转身,疑惑问祁陵:“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祁陵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无奈指了指身后,“可能游戏本身要砸的位置在那。”

    后方墙角的一处位置凹陷,明显比其他墙体要薄,颜色也不一样,他当时摸到了,正打算告诉她,还没开口,她已经把其他墙面给毁了。

    事实证明,在绝对实力面前,不需要所谓的捷径。

    如果不拦着点,也许她真会把这座破祠堂拆了。

    沈沧澜的目光,从凹陷位置到自己砸出的缺口之间,来回端详了两圈,这才气定神闲地应着。

    “哦,草率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水也放完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祁陵发现,墙上的那行血字,似乎颜色变得淡了一些。

    修建祠堂需要很多步骤,每完成一个步骤,血字都会变淡,直到完全消失。

    水一放完,地面到处都是翻着肚皮蹦跳的恶鱼,沈沧澜一脚踩一条,靴跟将凸出的鱼眼珠都踩得爆裂,黏液流了满地。

    她看见一块半干半软长了水草的泥土,顺手捡起来,把自己砸出的缺口给糊上了。

    果然,墙上血字又淡了一点,因为祠堂该修补的地方应该修补好,不能留洞。

    祁陵抬头看向屋顶破漏,又将视线移向另一边墙角倒着的梯子。

    他想了想,依次拾取地面散落的木板、防水钉和铁槌,准备登梯子上去补屋顶。

    他客气询问沈沧澜:“能帮我扶着梯子吗?”

    沈沧澜目测了一下,那梯子不会自行固定,这高度也确实为难他,于是勉强同意。

    “你能修好吗?”

    “我觉得系统不至于精益求精。”

    潜台词是,他只能搞一搞表面功夫。

    这其实就差不多了,万一是独自参加游戏的倒霉玩家进入这间房,甚至连梯子都立不起来,还不知要耽误多久。

    然后接下来,是沈沧澜一边打哈欠,一边扶梯子,而祁陵举着铁槌猛敲房顶的时间。

    期间沈沧澜无聊,例行调戏某位帅气的木头人。

    “乔栩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祁陵钉木板的动作一顿,他沉默片刻,冷静回答:“他说的是实话,也是废话。”

    “怎么讲?”

    “他该庆幸还能被你利用,否则早就死了。”

    “那你呢?”

    “我会比他更有利用价值。”

    沈沧澜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不止,你比他听话,还比他长得好看。”

    祁陵什么都没再说,只一门心思修补房顶,但从她的角度,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

    啧,真是经不起一点撩拨。

    她小幅度摇了摇头。

    祁陵钉了三十多分钟,这大约也是沈沧澜最有耐心的三十多分钟,确实太给面子了,毕竟换作正常情况,恐怕她连三分钟也懒得等。

    她仰头看着修补完成的屋顶,又转向持续变淡的血字,略微夸了一句。

    “还挺有木匠天赋的。”

    “谢谢。”

    不远处倒伏着一座垃圾桶,祁陵环视四周,又找到了需要重新扎起来的破烂扫帚。

    他用扫帚将地面的各种污物,以最快速度清扫干净。

    沈沧澜捡起一块边缘有些破损的牌位,上面的字迹几乎已经看不清了,这大概就是祠堂里供奉的其中一位。

    她靠墙支起一张挂着水草和鱼尸的矮桌,把牌位放在了上面。

    樟木牌位诡异地摇晃了两下,上面隐约有模糊字迹显现,只是字体歪斜如同狗爬,根本看不清楚。

    ……或者说,要的就是玩家看不清楚。

    沈沧澜伸手取牌位,发现牌位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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