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幼驯染竟然是Gin: 21. File.21相遇 包扎、过去、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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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是狗血剧也不是恐怖片,而是与受伤幼驯染的偶然相遇——但血条怎么就到危险值了?!

    羽川和大惊失色,持伞的手微微颤抖,急促的警报声渲染之下,差点脑袋一热就把人扛回咖啡店治疗。

    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黑泽阵动了。他突然皱起眉,刚站直的身体猛地晃了晃,朝羽川和斜靠过来,声音沙哑:“……我需要安静。”

    伸手扶他的羽川和摸到一手冰冷,何止是衣物湿透,体温都像冰块了。

    她一时间又惊又气,想骂这人受着伤怎么还待在雨里,又想到这只是浪费时间,于是关掉警报声,闷声不吭地让他把伞接过,自己把地上的礼帽捡起,才搀着人往外走。

    持着伞的青年很配合她的步子,也可能是太虚弱,稍微靠着她,呼吸轻到不可闻,身上只有和雨水混在一起的浓郁血腥气,伞握得很稳,将风雨挡在外边,好像天然的安静巢穴。

    还不如烟草味呢……羽川和想。

    所幸巷子的几步远就是街道,她从closed牌子后面摸出钥匙,手很稳地插进钥匙孔,咔哒声后推开门。

    狂风骤雨被挡在门外,一楼的暖橙色灯光亮起,干净的流理台和靠墙的座椅出现在眼前,以及从各种细节都能看出温馨的布置。

    在确定对方能够站稳后,羽川和接过雨伞合起,虽内心焦虑,但动作并不急促,情绪起伏不定是大忌。

    目光扫过店内的一切,靠着墙站立的男人垂下眼,面色在暖光下却更显苍白病态,银长发与黑色长风衣将他衬得雨夜中入侵住宅的宛如幽灵,过长的额发顺着重力滑落,一滴水从发梢滴下,与长风衣角一起渗出的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仅仅只是片刻停留,他的脚下便汇起一滩泛着红色的水。

    关好门,将雨伞挂墙上,在心里组织好一两句像样的话来开头的的羽川和转头看见这一幕,差点想捂心口:(看上去)垂死的幼驯染,冲击性太强了!

    下一瞬冲击性更强的事发生在她眼前。

    毫无预兆,黑泽阵倒下,既没有防御性的保护动作,也没有提示性的语句,像一具倾倒的无生命石像。

    慌忙冲上去接住的羽川和茫然地低头看他,安静得过分,冷硬瘦削的面庞也柔和许多,却好像再也睁不开眼。

    她见过许多人死去,也面对过重伤昏迷的战友,心理素质堪称千锤百炼般坚硬。

    可即使理智提醒羽川和【阿阵受伤了需要治疗】【需要立刻检查受伤部位在哪和程度如何】【生命体征没有消失】,但此时她却控制不住发声器官,无用的呼唤冲出喉咙口腔,颤抖地在咖啡店内响起:“……阿阵!”

    没有回应。

    就像七年中无数次想要说出幼驯染的名字时恍然回神,只能看见周围空无一人、自己所处的沉默异世界。

    熟悉的寂静让理智上浮,羽川和紧咬牙关,瞳孔深处有一碰即碎的水光闪过,快到几乎从未出现,随后将黑泽阵抱起的人神情再无往日的温和,而是一种近乎死寂的、什么都无法触动的漠然。

    装修时一楼特意留有客房,免了还要将伤者带上二楼的挪动,从柜子里翻出回归后不久准备的医药箱,羽川和开始检查黑泽阵的情况。

    生命体征存在,只是重伤而已——个鬼。

    脱掉长风衣,狰狞的伤势出现在羽川和眼前,并非预想中的枪伤,而是左腹如同被猛兽挥爪的几道狭长伤口,血肉外翻、边缘泛黑,贴身的衣物的碎片陷入其中,被汩汩渗出的鲜血濡湿成结,几乎贴在一起。

    很难想象以这样的伤势,黑泽阵为何能在雨中停留、行走,坚持那么久才昏迷。

    双手消毒后戴上一次性手套,羽川和拿起剪子将贴身的上衣剪开,由于不清楚是什么兽类制造出这样的伤口,出于谨慎,唤出系统对这几道抓伤进行分析。

    在她用镊子将衣物碎片从血肉中挑出时,系统也将分析报告和包扎方案显示在了面板上,羽川和跳过报告,将方案中的处理步骤记在脑子里,毫不犹豫地关掉面板,拿起了清创的工具。

    黑色长风衣和礼帽被挂在一边的椅子上,水珠滴滴答答落地的声音富有节奏,像是在不知停歇地连接钟乳石与石笋,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床上的人寂静无声,床边的人凝神包扎。

    最后一滴水珠落下时,包扎工作也进行到末尾,绷带在青年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紧接着打了个漂亮的结。

    结束包扎的羽川和浑身僵硬,难以站起活动,于是半跪在床边将薄被替人盖上,撑着额头时摸到一手冷汗。

    她听见了平稳的、不再微弱的呼吸和心跳,于是自己也平静下来了。

    真是个大惊喜……羽川和漫无边际地发散思维,到底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呢?高兴是高兴,也做过血条降低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差点吓死啊!

    她揉了揉脸,调出系统对伤口的分析报告,一边阅读一边起身,将剪掉和换下来的衣物装进袋子里,准备之后处理掉,还有外边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迹雨水。

    越看越心惊。

    包扎方法与应对一般猛兽的方法相近,但并未提出后续的创口缝合,报告里还有对“黑泽阵”这一个体的扫描汇总,指出他的身体数据存在明显的“漏洞”,在拥有超出常人的体质的同时,也藏着某些不明隐患。

    羽川和沉默片刻,忽然有点后悔没在一开始强硬询问了。

    正值壮年的人类发色改变,无论在哪个次元和世界都昭示着异常的经历,考虑到黑衣组织的设定和罪行,人体实验是最有可能的遭遇。

    可她有什么资格对此发出“质疑”?凭幼驯染的身份?但这是羽川和不知道的、黑泽阵自己的七年中发生的事。

    她能做什么?

    ——像最开始遇见时那样,冲上去?

    *

    认识黑泽阵,是在羽川和七岁的夏天。

    彼时她的双亲刚刚离婚,飞快地投入新生活,便将她扔到了父亲的乡下老家,让那边的亲戚偶尔照顾一下。

    她生来就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父母离婚也不见嚎哭,旁的大人窃窃私语她没心没肺,想来长大极为冷血,小孩则是和她玩不来,因为这个奇怪的同龄人总是会做些他们理解不了的事。

    那天羽川和骑着去掉辅助轮的儿童单车从河边回住处,夏天的夜色降临得晚,东边的弯月已像一个两边尖尖的小船在深蓝的海中晃荡。

    满载而归——荷叶包起的一堆野花——让她心情极好,蹬着车爬上坡,被月亮吸引注意力,于是抬头看了一会儿。

    “打他!背后阴人的小杂种!”尖利的孩童声音透出令人费解的恶意。

    “竟然还敢反抗,打!”

    “你这个——嗷!”

    几个男孩的骂声变成痛呼。

    羽川和慢一拍地循声望去,她才刚来这里半个月,整天在大自然里乐呵,寻找自己中意的景色,对小孩子不感兴趣。

    不过小孩子骂的脏话让她忍不住皱眉,意识到这绝非孩子间的冲突,而是一场抱有恶意的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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