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幼驯染竟然是Gin: 63. File.63炸掉 大家都很会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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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归想,琴酒还是没做,只是示意对面的人喝点热水。

    他清楚羽川和对自身有奇怪的不在意。

    很早之前就是,年幼的、少年的羽川和,积极地热爱一切,生机勃勃,很少难过,没有什么能使她动摇,唯独对她自己的存在抱有一种隐晦的漠然,只是从未明晃晃地表现出来。

    但那份愿意让不是人的家伙替代自己的“豁达”,大概是来源于此的。

    “豁达”的另一面,是固执。

    全心全意地视黑泽阵为重要的朋友,分明清楚他也重视自己,却还是选择了自以为更好的手段……

    琴酒再次垂下眼帘。

    目前为止,他的耐心还很足。

    羽川和压根没察觉他平静表象之下的危险想法,时至今日,坚信彼此是情谊深厚的她从未想过感情变质的可能性,最多只是思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是不是不太好……

    但七年没见,想多和幼驯染贴贴怎么了!其他人误会是他们思想不纯洁!

    她捧起茶杯,慢慢啜着热水,见对面的青年沉默,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起之前在车上时自己强行的十指交握。

    ……这个贴贴其实算过分了。

    她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阿阵反应那么平淡,也是一样的想法吧?还说了想握之后再握。

    不过现在一琢磨,当时自己可能是某根筋没搭对,搁熟人之间那都算冒犯,阿阵不抗拒完全是因为他们感情好,搞不好前面的伏特加从后视镜看到后是都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说到伏特加……

    “我跑了之后,是怎么解释的?”她好奇地问。

    琴酒瞥她一眼,想到贝尔摩德和黑麦的表现,露出了带着嘲笑的神色。

    “貌似以为我也是想吃掉你的怪物。”他这么说,“还有我和你都不记得彼此,估计要去调查你的过去了。”

    “好怪。”羽川和给出自己的评价,“听上去像个悲剧。”

    曾经一起长大的朋友、相见不相识、都不再普通——无论是杀意还是食欲,掺杂在毫不犹豫的帮助里,是否是因为有过去的印象呢?

    微妙,太微妙了!

    很擅长脑内描绘狗血剧情的她都觉得不对劲了——这种说法,阿阵完全是主视角吧?!

    “那他们眼中,我又是什么设定?”她困惑地问,“金盆洗手又重出江湖的怪物猎人?”

    琴酒思考了一下,道:“勉强算好人的不普通市民,还有运气糟糕。”

    “不同剧场的人凑到一起就是容易出意外嘛。”羽川和嘀咕,又有点震惊于自己竟然能这么蒙混过去,阿阵还挺能转移视线的,“要我帮忙吗?”

    “贝尔摩德不会上报今夜的事情。”琴酒很直接地说,“清水高依然由我追捕,别离开我的视线。”

    “一起行动对吧?”羽川和表示了解,“放心,清水高的仇恨绝大部分在我身上,他憋不了多久,我还可以直接追踪他!”

    又谈了一会,确定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后,羽川和跑去洗了个澡。

    “阿阵——帮我吹头发!”她换上系统空间里存的衣服,脚步轻快地冲出来。

    琴酒接过吹风机。

    总是寂静的安全屋里响起的声音并不烦人,他的视线中是毫无警惕露出的后颈,轻轻一捏就能抓住命脉,绷直的嘴角抽搐似地颤了颤,透露出主人不平静的心绪。

    墨绿色的眼睛缓缓眯起,危险的想法和情感,一点一点地被琴酒压了下去。

    他不能着急。

    ……

    吹完头发之后,琴酒也去洗了个澡,羽川和盘腿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再次摸上光滑的银色长发,一边吹一边欣赏。

    白毛是特攻,搁幼驯染身上那简直是暴击。

    然后她催人去睡觉。

    “我之前才睡了一觉,现在还不困,阿阵你可不能再熬夜了!”

    在组织里向来是卷人那一方、经常凌晨两点狙人的琴酒默了片刻,很想说自己现在没心情睡觉,但对方满脸谴责,好像他非常令人操心。

    他微妙地有点不爽。于是反过来催她:“我可不像你,一整个白天都格外充实。你也睡,别让我听到多余的动静。”

    羽川和没底气反驳一整个忙碌的白天,只好在他的盯视下在沙发上铺了被子,目送他进卧室时关掉客厅的灯。

    月光从窗外流入客厅,清清冷冷的、洁白的光让静下来的客厅蒙上一层薄纱,门边高大的青年身影在光影中模糊,一种身材上的威慑感在不明亮的空间里放大了,让人想起黑夜中盘踞在岩石的猛虎。

    晦暗的光线中,羽川和知道他看着自己,本能的警戒感被压下,她很平静地道了声晚安。

    “晚安,阿阵。”

    “晚安,羽川。”青年回应道。

    卧室门被合上,没有上锁。

    羽川和躺下去,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她对住宿条件没有需求,只要安全就足够,说着自己精力充沛,但现在这样一瘫平,倦意又冒了出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

    卧室里的琴酒听着呼吸声,也合上了眼。

    *****

    伊达航调查了几天,实在没调查出来什么东西,反而后来从同期模模糊糊的话语里意识到受害人为同一个的两件案子,都会被调走。

    他有点担心羽川和到底是被什么势力盯上了,暗自了解的同时,又忙着按下跃跃欲试掺和进去的松田和萩原,等再联系羽川和时,自那天过后已经一周。

    住处被炸的年轻人还留在东京,称有朋友收留,听他略带愧疚地提起没有收获,态度也很爽快地表示不必放在心上,说她最近很安全。

    他把这信息转交给降谷零,便利店打工的同期表情复杂,只是说明白了。

    当时诸伏景光装作客人来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在店里,毕业后五人第一次齐聚,但只是短暂地在店里停留一会,便又分开了。

    不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倒是很确定羽川和不会再出事了,让他们个不要担心,也不要再掺和进去。

    伊达航一口应下。

    离开之后松田阵平有点不太高兴,羽川和好歹帮了他们几次,什么都不做显得他们没心思一样,被萩原捞着窃窃私语一会,被说服了。

    ……

    另一边,确定同期好友们不会参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松了口气。

    威士忌人组同住的安全屋到现在都没取消,琴酒从不关注他们不做任务时的交往,只有贝尔摩德偶尔会问一句他们个大男人住得愉不愉快,戏谑的样子还挺讨人嫌的。

    而之前黑麦在贝尔摩德的默许下,简单地将研究所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谁知道羽川和到底和琴酒是什么关系?”酒吧见面时,贝尔摩德对他们说,“不过这个现在不重要,清水高太能躲了,但他盯着羽川和,我们需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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