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大一条咸鱼呢: 14、求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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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黎道:“你来之前不久。”

    獾疏还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里,茫然地问:“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蛮蛮对我说,神域之内,除了扶光殿,再无其他宫殿。”

    蛮蛮刚说起的时候,她还想不明白是为什么。神域那么大,怎会除了扶光殿再无宫殿?若是如此,其他神族要住哪里?

    后来忙着跟蛮蛮吵架,也将这事给忘了。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垂涎留给竺宴那一袋仙果,她忽然想到,燃犀幻境中的一切布景皆依入境者的记忆而生。蛮蛮在神域中找不到其他宫殿,是因为之前的入境者从未到过神域,所以神域的部分燃犀镜还未造出来。而蛮蛮是第一次来神域,她对神域没有丝毫记忆,燃犀镜便不能凭着她的记忆为她造出神域宫殿来。

    同样的道理,令黎也没有。

    可当初来到神域的就只有她、蛮蛮、竺宴三人。她与蛮蛮皆是第一次来神域,竺宴虽是燃犀镜主,但他是幻象,幻象只能改变幻境里面发生的事,却不能影响里面的造景。

    那问题来了,扶光殿是怎么出来的?

    按理说,她与蛮蛮没有神域记忆,唯一有神域记忆的竺宴无法影响燃犀镜造景,便是来了神域,也应当看到荒芜一片,根本不可能看到那般精致真实、灵气充盈的扶光殿。

    但扶光殿又确实出现了。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竺宴可以影响燃犀镜造景,他不是幻象,他就是真身。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这就是唯一的答案。

    这确实是唯一的答案,也是事实。獾疏的心情十分复杂。扶光殿确实是依着竺宴的记忆造出来的。

    不仅是扶光殿,整个神域都是。

    竺宴在神域数万年,快乐的记忆全在扶光殿,所以幻境里的神域中只有扶光殿,再无其他宫殿。

    獾疏怕令黎知道后会对竺宴动杀心,那他可就太惨了,本来还想狡辩,眼下看令黎如此确定,是狡辩也无从狡辩了。

    好在令黎看起来还挺护着他,并没有要联合外人杀他的意思。

    “神君不能有事不错,可是燃犀镜也……”獾疏欲言又止。

    令黎立刻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人发现它的,我都想好了。”

    她俯身到獾疏耳边,告诉它她的计划。

    眼下要为竺宴争取时间养伤,救活明瑟是唯一的缓兵之计。不仅是救她的过程里可以拖延时间,在救活她以后,章峩必定还要准备一段时间才能有所动作,希望这段时间足够充裕。

    但要救活明瑟,定不能真让竺宴出关,他元神受创,若是提前出关,必定伤上加伤。

    那就只能用一用燃犀镜了。但燃犀镜在这个过程里也不能有丝毫损坏,否则一旦燃犀镜毁,它正在养伤的主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那么,保护燃犀镜就是重中之重,而保护燃犀镜最好的办法,就是压根就不要让人知道镜中镜已经出现了。

    所以令黎对望白说的是燃犀镜主,而不是燃犀镜。

    至于这个燃犀镜主要从哪里来?那就需要獾疏努把力了。

    因此,令黎假意给了獾疏一封信,说是让它带回神域给竺宴,实则一是给望白看的,做戏做细节;二是让它有机会回神域转一圈,再扮成竺宴的样子回到章峩。表面上是为了令黎这个人质回去救明瑟,实则是悄悄给令黎带燃犀镜过去,让燃犀镜暗中救明瑟而又不被发现。

    “我会尽量做慢一点,等做完这一切,希望竺宴的元神已经恢复,然后打开幻境,大家一起出镜,皆大欢喜。”令黎轻轻吐出一口气。

    獾疏虽然觉得这个法子有些冒险,若是燃犀镜稍微有个差池,那……神君能剥了它的皮。可是眼下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要么令黎就先服毒,也能拖延一段时间。但望白连坠月都拿得出来,谁知道那毒药到时候神君能不能解,若是不能,照样剥它的皮。

    獾疏放弃了。

    当然令黎也不愿意:“我不杀他还帮他打掩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让我为他服毒?你不如去做梦!”

    獾疏:“……”好绝情。

    神君一片痴心真是喂了……木头!

    天亮的时候,獾疏依令黎的计划回到扶光殿。

    獾疏捏了个诀,一阵白雾弥散,白色小兽不见了,房中多出一名青衣男子,风华月貌,身形清隽挺拔。

    “竺宴”拿起案上的燃犀镜又很快离开,走到院中,却陡然被一阵无形的结界弹回。

    “竺宴”跌坐在地,手中的燃犀镜凭空消失。一抬眼,对上一双琉璃色的凤眸,居高临下,冰冷似水。

    “神,神君!”

    獾疏再不敢冒充本尊,哆哆嗦嗦变回兽形,跪在竺宴面前。

    “神君怎么提前出关了?”獾疏压根不敢看竺宴那双眼睛,盯着地面,心虚地问。

    视线里是一双玄色的靴子,金线绣的纹路,獾疏一时没看明白那上面绣的是个什么,但此等威压之下,它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去看。

    玄色的靴子缓缓往它走近。

    “信。”没有温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獾疏愣了下,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信。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是令黎那封号称做戏要做细节的信。

    但那封信的话,獾疏估计神君看了得吐血。他此时忽然出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万一被当场气死,那不是白费了令黎为他打算那一番心思了吗?

    獾疏硬着头皮道:“那封信主要是给望白看的,不,不是给您看的。”

    “本君说要看了吗?”

    “咦?”獾疏还是个孩子,天真地抬了下头,“君上不看,那要信做什么?”

    竺宴轻嗤一声,凉薄道:“她不知轻重拿燃犀镜冒险,若是不慎将自己作死了,这封信便算是她的遗书。本君与她一场缘分,留她一封遗书,来日也好做个念想。”

    獾疏:“……”如此口是心非,你良心不会痛?

    不过它合理怀疑,他应该是从燃犀镜中听见了令黎那一句:“我不杀他还帮他打掩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让我为他服毒?你不如去做梦!”

    毕竟它的结界拦一拦下界众生可以,若要拦神君便是痴心妄想了。

    也罢,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谁先气死谁。

    獾疏将信取出来,乖乖奉上。

    *

    竺宴回到了他原本的房间,将燃犀镜放回梳妆案。

    梳妆案临窗,窗外杏花开得正好,微风拂过,花瓣簌簌抖落,浅淡的甜香浮动。

    竺宴在案前坐下,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燃犀镜上。

    燃犀镜没有灵力加持,不过一面普通镜子,他静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就这么看了许久,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两个人。

    神情却一直淡淡。

    燃犀镜前放着令黎写给他的信。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拿起来。

    信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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