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儿子真香: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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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过三,李幼如见他这般坚持也不再说些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她平卧在床榻上,视线漫无目的落在头顶上方,直到眼皮逐渐沉重酸胀不知何时就这么睡了过去。

    或许是白天发生的事情令她心神难安,也可能是陌生环境的缘故,梦中她又再次见到了长今城中的那些人。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李幼如回过头却没有见到拍自己肩膀的人影,出现在眼前的是李府悬挂在府门前的匾额。

    门大敞着,里头陆陆续续走出了许多眼熟的容貌的女子,她们穿着羽纱长裙,头戴金钗玉簪,却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般,一行人就这么与自己擦肩而过,逐渐走远了。

    当她以为这场梦即将结束的时候,忽然心神一震,门后却快步走出了一个面容俏丽,眼神之中满是光亮的少女。

    少女红褐色的长发高高束之脑后,张扬的颜色配上身上的赤色骑装却出奇的合适,仿佛这个颜色就是为她而生。

    李幼如即使知晓自己在梦境之中,却没有预料自己会骤然梦见当时仅有十五岁的她。

    李府的夫人小姐们约好了要去寺庙之中礼佛上香,而她却独自跑去了郊外的平原遛马,而后在回城路途中遇到了大雨,下马避雨不及的时候却猛然撞入了一个男子怀中。

    当时的她并不认识眼前的男子正是御前红人,宁国公府的世子宁石清。

    对方面容俊美之程度令当时的李幼如惊为天人,在自己心惊之余,对方却将手中唯一的伞留给了初见的她。

    李幼如不免对他感到了好奇,甚至在雨停以后对方提出将她送回府都没有拒绝。

    当时对感情只是懵懂的李幼如来说,一种未知名的感情从心中发芽,逐渐热烈演变为了难以自拔的迷恋之情。

    而在梦境之中的李幼如只是远远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不再有那种炙热得仿佛疼痛的情感,仿佛已经葬送在了那场荒唐又充斥阴谋的婚事里。

    谁能猜想到人称玉公子的宁石清暗中却早已筹谋着与外族联合,要将李幼如作为礼物送给当时漠北的重臣。

    而知晓这件事情的李幼如首先是不相信,她不愿意相信心中爱慕的男子竟是如此龌龊的人。

    可怜她当时日日盼着嫁到宁国府去,嫁给自己早已倾心相许的心上人。梦醒了,她将那大红的嫁衣彻底烧了干净,带着金银细软连夜策马飞奔离开长今城。

    逃亡的日子想起来仍旧是一片狼藉,她整日整夜不敢入睡,困极了只能躲在马棚里偷偷眯上一会,睁眼便是在赶路。

    直至最后连马都不堪重负累死了,摔下马的她边哭边拖着腿在地上爬行,就这么到了萤卓。

    伤到的筋骨再也无法恢复,如同一种摆脱过往的代价,她作为李幼如时最喜爱的骑马再也不能够做到了。

    如今想来,十年眨眼而过。

    “!”

    如同平地惊雷般李幼如被话语声吵醒,立刻睁开了眼睛。还未弄清楚眼前黑暗之中发生了什么事,便又听到一串气息不稳的低语:“不……不要。”

    “阿敛?”

    李幼如辨认出了这是阿敛的声音,可是自己唤他却没有反应,黑暗中不断传来他压抑的话语:“不要,不要。”

    “阿敛你怎么了?”李幼如起身摸索着到放置烛台的桌上,将灯芯点燃了后才能看到屋内发生了什么。

    微生敛不知何时已经躺到了地上,他紧锁眉头,嘴唇微张,神情扭曲万分仿佛正在经受折磨。

    见情况不对劲,李幼如忙凑过去仔细看他的脸色,伸手把上少年手腕上的脉搏。

    脉搏急促,而呼吸混乱且口中时时呓语,倒像是梦魇了。

    李幼如轻声喊他:“阿敛,什么不要?”

    微生敛无法回答,只是紧握着放在他手心里的手,显然还深陷于一场并不美妙的梦境之中。

    李幼如手被紧握着,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

    “不要、不要走。”微生敛不知何时眼角之中流出了泪水,“不要……”

    李幼如沉默待在他的身侧,心中并不平静。

    她并不知道阿敛的梦魇是今日才开始的,还是早已有这个征兆,先前自己给他把脉时并没有发现异常,可是刚刚诊出的脉象却仿佛并不像是普通的急症。

    阿敛来萤卓的缘由难道与这梦魇有关吗?

    眼前梦魇的少年口中又变了话语:“好冷…好冷。”

    微生敛周身战栗,而手中更加紧握着唯一能够温暖自己的那一丝温热。

    而被当作救命稻草般抓住的李幼如只能将人从地上拖起来,撑着身子将人送到床榻上用棉被裹好。

    可即使如此,对方仍旧也没有要松手的想法,甚至带着她整个人都窝进了被窝里。

    李幼如感觉到另一只手扶在了自己腰间,生怕她逃跑似的,将自己圈在怀中。

    她微仰起脸就能看见少年那近在咫尺的绝色面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口中的呓语却是渐渐停了。

    许久未曾与人如此亲近,甚至是躺在同一张床榻上,李幼如心中也擂动如鼓。

    今夜的梦境仿佛就是一种提醒,告知她当日是如何轻易陷入了陷进之中,让她记住当时所感到的耻辱感以及背叛。

    那现在呢,是否前方也是一场覆水难收的结局。

    可也仅有三个月时间,那么她贪婪一次不会酿成大错的吧?

    “是你自己非要抓着我的,第二天可别大吼大叫着扰人清静。”李幼如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子,听着耳畔平稳的呼吸声,放任自己在对方怀中渐渐睡去。

    当然微生敛醒来之后会发生有什么反应,是李幼如能够预想到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差点被推到了地上,而罪魁祸首正一脸羞怒的瞪着自己,厉声责问她:“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唉。”李幼如叹了口气后缓缓坐稳身子,心思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微生敛满目震惊,他盯着李幼如的头发,“……是你?可你的头发?”

    李幼如想起来自己昨夜并没有将头发挽起来,错过了时机,虽然被人发现了,却没有非常慌乱。

    但微生敛还是紧抓昨夜的事情不悦道:“你怎可如此不自重,难道你不知男女有别吗。”

    “可是,”李幼如转过头看向他,“是阿敛自己非要和我睡一块的,我怎么劝都没用呢。”

    “胡说,这绝无可能!”

    “阿敛昨夜那么热情似火,今早就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

    李幼如抬手露出手腕,上面有明显的淤痕,始作俑者则不言而喻了。

    微生敛双眼死死瞪着那道淤痕,脑海中完全没有一丝昨夜的记忆,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没有意识到。

    他不解问:“你为什么不打醒我,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不是夫妻,怎可在同一张卧榻上同床共枕?”

    “当然是我求之不得了。”李幼如很是实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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