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过于绝美: 12、堕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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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误走进去,包厢里就噤了声,坐在萧昶怀里的小倌儿直接吓得丢了酒杯,酒水撒了一地,在地上半跪下来。

    “都下去吧。”秦误看向萧昶,萧昶也在看他,两个人无声对视。

    “是。”众人退下后,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秦误上前,拿起那只被丢在桌上的酒杯,斟了一杯酒,萧昶眼光一直看他,似笑非笑,灼灼滚烫。

    秦误拿着酒杯坐进萧昶怀里,半依偎进他的怀里,问:“萧大人独自在此地喝花酒?不寂寞吗?”

    “我有佳人陪伴,如何寂寞。”小倌儿喂酒没喂进去,秦误端酒,萧昶接过酒杯喝得干净。

    “那些人吗?”秦误笑:“庸脂俗粉。”

    “那确实没有九千岁天资风流。”

    “所以我来伺候你,如何?”

    “属下可不敢。”萧昶笑,然而手却拥紧了秦误的腰,揉捏几下,问:“九千岁的腰,为何如此纤细?”

    “竟是比女子还细。”

    秦误笑而不语,动了动腰,几乎将腰奉到了他的手中:“我福薄,所以腰细。”

    秦误身弱,本身就不强的根骨在幼年时期就被人摧毁殆尽,纵使是养尊处优数年,锦衣玉食也不曾真的补起底子,他注定无法像寻常男子那样身体强健,魁梧健硕。

    犹如一种诅咒,秦误终生只能是他人的猎物,又拼用自己一身惑人皮相诱他人沉湎于温柔乡,不过与那些有风骨尊严的人不同,秦误没有丝毫怨怼,他甚至享受且兴奋。

    萧昶坦然,伸手揽住秦误的腰,把人抱上身后的榻上,说:“九千岁福泽厚重,哪里来的福薄之说。”

    “哈。”秦误勾住萧昶脖颈,笑:“嘴是被小倌儿喂甜了吧。”

    “真心话。”萧昶抓着秦误的手捂上自己心口,那一处正跳得剧烈,隔着衣衫也很是烫手。

    “花楼里的真心……”秦误收回手,嘲讽:“可真是真啊。”

    这戏子无情,娼/妓无义,难道这所谓恩/客就有情有义了?

    “九千岁不信?”

    “不信。”

    萧昶没有解释,忽问:“夜深为何不睡?九千岁可是有忧虑?”

    “九千岁在忧惧什么?”

    秦误在想那颗朱砂流纹印,但他转了话头,说:“有人嘴碎。”

    “还有人想杀我。”

    秦误自嘲:“怎么办呢,我可算是,树敌颇多。”

    秦误指腹擦过萧昶脸颊,问:“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呢?”

    萧昶笑了笑:“那自然是,先下手为强。”

    “嘴碎的倒是无所谓。”秦误说:“但是这想杀我的,我可不想让他死得这般轻易。”

    “九千岁想要怎么做?”

    “我要他身败名裂,清誉尽毁。”

    “需要什么?”

    “想让人动/情于无形,浑然不觉,有什么可以做到?”秦误勾着他的衣带,若有似无地撩拨他。

    萧昶呼吸粗重半分,对秦误说:“有,坊间有一种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大,一星半点便可叫人理智全无。”

    萧昶贴着秦误,热息吹拂,他问:“倘若我帮你拿到,九千岁如何奖赏属下?”

    秦误笑开,抬腿勾住他的腰,四两拨千斤地力气翻身,床榻略微摇晃,他们两个人位置转换,秦误把他压在身下,两个人紧贴着,秦误直起身,略微偏头,发丝散乱,脸色发红着,略微耸了耸腰,肩头起伏下落,感觉到男人身体僵硬一瞬后,他刻意问:“这样的奖赏……足够吗?”

    “九千岁想要怎么玩?”萧昶兴奋得发颤,他扶着秦误的腰,问:“我任由九千岁处置。”

    “我是阉党,你该知道我早已没了那物件。”秦误发丝乱了,束发的冠早已被卸了下来,乌发披落,容颜如玉,说及痛处,脸色也无甚苦痛,他仍旧笑:“你想怎么玩?”

    秦误虽然口中是询问的话,然而手上动作却没停下来,拇指上带着玉扳指,手骨修长,白皙光洁,却又似乎沾染着欲念,一寸寸勾人心弦。

    “我,任凭九千岁处置。”萧昶扶着秦误的腰,眼眸散漫,气势却镇着场面,放纵地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

    秦误解开他的腰带,随意丢在地上,手中的绸缎衣物被他一一解开,萧昶没穿官服,身上都是挑了舒适的绸缎做的常服,秦误解得顺手,衣料扔的满地都是,然而秦误一件也没脱自己的,衣冠体面,整洁完好,仅仅只有发冠被拆落,一头长发披散而已。

    终于秦误折腾得痛快了,衣料也被扔的七七八八,一具鲜活的,蓬勃的坚韧的身体在他眼前袒露着,毫无顾忌。

    “九千岁可高兴?”萧昶体温高,对凉意混不在意,也没半点羞耻心,他肆无忌惮又游刃有余地托着秦误,目光看他,同他对视。

    秦误眼光也看他,两个人眼里情绪不明,晦暗难言。

    秦误手上扳指从萧昶肩头滚落,他撩起眼睛,丹凤眼上挑,冰凉的玉戒指顺着强健的肌理回转,半挑半逗,秦误熟练地掌控局面。

    萧昶的身躯也很优越,骨架宽阔,肌肉饱满,体温滚烫而体力强悍,然而他的体魄上却遍布伤疤,盘曲如蜈蚣,一条条地横在他的身体上,有的甚至直接从左肩划到了肚脐,几乎可用伤痕累累形容。

    不如和尚的体魄完美。

    秦误随意用指腹擦过那道最长最狰狞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触感可见当年伤口极深,他问:“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萧昶混不在意,他望着秦误,说:“幼年所伤。”

    “我曾从悬崖坠下,滚了数百米,险些丧命。”

    “当时又适逢大雨,我爬到一个山洞里发了一天高烧,一户农家人捡起来才没死。”

    秦误收回手,玉扳指拿了下来,他放在手心里把玩,道:“萧大人可真是命大。”

    “我听闻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萧大人福气在后头。”

    萧昶眼神盯着秦误,看他低眉垂眸,卿卿好相貌,万般惹人爱惜,眼中情绪越发复杂,他说:“九千岁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坠崖吗?”

    秦误收揽手心,抓住扳指,道:“只怕是萧大人年幼贪玩,自己跌落了山崖吧?。”

    “是属下年幼时认识一个弟弟。”

    “生的一副观音相,花容月貌,粉雕玉琢,极其漂亮,很爱哭,尤其喜欢在我面前哭。”

    “他喊属下,哥哥,说喜欢属下。”

    秦误觉得无趣极了,烦躁情绪突然起来,他推着萧昶的胸膛想要起身离开,然而他的腰却被萧昶掐着,难动分毫,萧昶执意扣他听完这段过往。

    “至于为什么摔下悬崖……”

    “因为他骗我,说他家就在崖上,结果我一上去什么都没有,反而是一双手把我推下了悬崖。”

    萧昶说这话时,他脸色一点愤恨恼怒都没有,他甚至在笑,看着秦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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