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傅敲晕在床(重生): 2、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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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圣上驾到,宫宴总算是开始,皇家生辰宴规矩不算严,有人离席也不会被察觉,更何况圣上如今一颗心都挂在淑妃身上,连几句客气话都懒得搭理群臣。

    黎婉一边品味佳肴一边思索如何接近温寂言。

    就在她苦恼温寂言身旁围了一大群人难以接近之时,温寂言不知跟周围大臣说了什么,竟然独自离席而去。

    天赐良机!黎婉心下一喜。

    她悄悄瞄一眼圣上,看见他正低头与淑妃咬耳朵,于是她提起裙边,小心翼翼拽着杏留退了出去。

    月上柳梢,寒月银辉相照。

    离宴以后,她深深吐一口气,冷风袭人,冻得她一哆嗦。

    “小姐,殿外这般冷,我们因何出来?”

    “杏留,我记得你会一点功夫。”黎婉决定铤而走险,搓了搓冻僵的双手低声问,“你能不能在不伤到人的情况下,把人敲晕?”

    “啊?”杏留倏地瞪大眼睛。

    ……

    温寂言身披深色大氅,阔步行于御花园中。正值初冬,百花凋敝,唯独红梅独立于寒风,受尽风霜亦孤直挺立。

    寂静月夜,步履声犹外明显。

    他的目光被梅花留住,伸手探向红梅花瓣,不觉出神。

    凄风扰人,吹得指尖冰凉。就在这时,一块不长眼的小石子往梅花蕊砸过去,他五指一握,穿破瑟瑟凉风,将石子攥于手心。

    张开手掌,石子外端包裹着一层白纸,躺在掌心。

    拙劣的传信手法。

    他兴致缺缺,随手将皱巴巴的纸条展开,眸光掠过上面寥寥几字时,一时愣住。

    上面言简意赅七个大字:桐华殿,要事相商。

    只是这字歪歪扭扭,如同被抽了骨头。

    一眼便瞧出是故意用左手所写。

    温寂言看着这可笑的字,无端生了几分兴趣。

    去瞧一眼倒也无妨。

    ……

    月色映入桐华殿,桐华殿甚是僻静,鲜少有人踏足。

    一袭浅翠襦裙的少女站在殿门前迎风远望。

    少顷,期盼已久的人披着黑夜缓步至此,温寂言远远就望见熟悉的娇小身影,心头浮现出那日她哭花的脸,惹人怜的小模样还在眼前。

    “不知可是黎小姐相邀?”他嗓音若溪水,清澈且柔和。

    黎婉轻手取下面纱,银辉照耀白嫩的脸颊,一双圆圆的杏眼映着点点月光,显得水盈盈,亮晶晶。

    “温太傅怎知我是黎家的小姐?”

    温寂言一笑:“黎小姐不仅爱哭,连记性也不大好。”

    黎婉脸色忽而一红,心中嘀咕温寂言怎知她爱哭?

    这也太奇怪了吧。

    不论对方如何知晓的,都不重要,今日她有更要紧的事。

    “方才大人问我是否相邀,难道不是你……要我来的吗?”她眼睛眨了眨,摆出无辜的神情,还把攥着的小纸条递到他面前。

    温寂言望见这张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小纸条,眸色愈深,神情若有所思。

    黎婉见他没有开口,心一下子悬起来。

    莫非被看出了破绽?

    “无事,许是——”

    他话未说完,背后猛然迎来一闷棍——

    “咚。”男人颈侧一痛。

    深寂夜色下,杏留连忙蹿上前扶住被敲晕的太傅大人,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黎婉蹙眉:“没事儿少念经。”

    “小姐,你跟温太傅有何深仇大恨要这么对他呀?”

    “温大人是值得托付的良人。”她淡淡哈了口凉气。

    杏留啊了一声,诧异道:“啥,因爱生恨?”

    “不许乱猜。”黎婉指挥道,“我们一起把他扶到殿内的长塌之上,快一点,估摸着很快他就会清醒。”

    杏留实在弄不明白自家小姐的深意,只得听从她吩咐。

    两人一同将温寂言安放在长塌之上,黎婉咬了咬牙对杏留嘱咐:“你出去盯着以免有人经过,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

    “为何呀小姐……”杏留有些不放心,“你可不许做什么危险的事,这可是当朝太傅,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

    “日后我再与你解释。”

    “……奴婢遵命。”杏留脸色发僵默默退至门外,将房门闭紧。

    余留一室静谧。

    如今屋内只剩黎婉和温寂言两人,她挪步到温寂言身侧坐着,垂眸细细打量着昏迷中的男人。

    温寂言素来儒雅随和,与人对视之时总令人觉得柔情万分,可当这人闭上双眼之时,单看他的五官容貌,会发觉笑意敛去后的他并非天生的温和轮廓。

    不知怎的,黎婉总觉得温寂言身上有种难以接近的气质,纵使他现在失去意识,她仍旧不敢对人肆意妄为。

    只因他身上有股不易察觉的凌厉清寂,似乎从不向外展露。

    不能犹豫,今夜必须要赖上温寂言才行。

    黎婉咬住自己红润的下唇,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身子缩成一团窝进温寂言的怀里。淡淡的清荷香扑面而来,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夏夜的荷花满池。

    她个头原本就小,钻进温寂言的怀里后显得愈发玲珑,深色大氅盖在她头顶,黎婉忍不住蹭了几下。

    他的怀抱好暖和,似乎可以抵挡一切寒风侵袭。

    这样好像还不够?

    黎婉拽过温寂言的手,比划半天,最终把他的手掌轻轻贴在自己的腰肢,一经贴合,温热的触感瞬时传递到全身,使她脸上的红晕从耳垂蔓延至脖颈。

    太羞耻了……她到底还是脸皮薄,一边伪造假象一边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温寂言醒来。

    云雾缓缓覆盖月光,天色愈发黑沉。

    屋里静悄悄的,黎婉焦急等待男人醒来,手指揪住他一绺墨发,无意识地编起小辫。她心跳得厉害,心中设想无数个温寂言醒来后兴师问罪的厉害模样。

    温寂言这种人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呢?听说温柔的人不轻易发火,一旦将人惹急了,可是相当可怖的……

    生气也无妨,最重要的是温寂言乃是真君子,既然占了她便宜,就一定不会装聋作哑当做无事发生的。

    “嗯……”

    头顶忽然传来低沉动静,黎婉急忙把眼睛阖上,乖乖巧巧地躺在男人的怀中,手指还绞着他半缕发丝。

    意识逐渐清明,温寂言睁开双眸,抬眼发觉自己正处于桐华殿内,环顾四周,屋内空旷清寂,桌上还燃着火光微弱的灯烛。

    烛火影摇晃在白壁之上。

    “唔……”极细的咕哝声打破静寂,他垂眸一瞧,发觉自己怀里多了个娇弱可爱的小东西,并且他的手还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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