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傅敲晕在床(重生): 22、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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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婉害怕打雷,是前世落下的阴影。

    善灵寺位于高耸入云峰顶,每每落雨打雷,黑云便会从天端压下,像是庞然大物的怪物,包围整座山头。雷声从天而降,近得如同砸在院内,响得轰天震地。

    几乎能将耳膜震破。

    在善灵寺的三年,她最怕雷雨时节。

    那个时候的黎婉会喊自己的两个丫鬟抱团,除了杏留胆子稍大些,桃喜跟她一样怕极了惊雷,主仆二人总会紧紧抱在一起,嘴里不住地念经以求佛祖保佑。

    听见雷声就发抖似乎刻在了骨子里。

    哪怕如今冬雷声音并没有那么响,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抖得厉害。

    她怕吵醒温寂言,却发现温寂言亦在辗转反侧。这才记起魏刀跟她说过的话,将军夫人死于雷雨天,自此温寂言厌极了雷鸣急雨。

    原来不止是她睡不着。

    她睡不着是因为惧怕,而温寂言则是被勾起了伤心事。

    黎婉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把温寂言的耳朵捂上,说出了那句别听。被她捂住双耳的男人久久未动,使她有些忐忑,万一温寂言很要面子该怎么办?

    此举是否太过草率?

    “轰——”在她纠结万分之时,又一道雷声落下。

    黎婉吓得闭紧眼睛,手却还紧紧捂着温寂言的耳朵,一直未曾松手。

    手背忽然被覆上一层温热触感,她脆弱白嫩的小手被身侧的男人紧紧扣住,攥紧。

    摁出红痕。

    一个用力,她被温寂言捞进怀中,额头倏地贴上对方宽阔的胸膛,伸出手一按,凉凉滑滑的……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亵衣的前襟半敞着。

    摸到的不是布料,而是对方胸前劲韧的薄肌。

    她的脸腾地红了。

    温寂言怎么回事,突然抱这么紧是何意思……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黎婉这时连怕打雷这事儿都抛之脑后,试探性地又往别处摩挲,还未来得及完全施展,就被温寂言制住手腕,不许她乱动。

    黎婉蹙起细眉:“你……”

    温寂言失笑:“婉婉想做什么?”

    “我试试你身上凉不凉,给你搓一搓……能暖和点。”她毫无顾忌地瞎扯,“很管用的。”

    “轰!”一声雷响。

    说谎遭雷劈果真没错,黎婉既心虚又害怕,猛得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半趴着,像只受惊的小猫咪似的半眯着眼,对周围极其警觉。

    “怕打雷?”温寂言问。

    “明知故问。”她声音微颤。

    温寂言将怀中瑟瑟发抖的少女抱紧,轻轻用手掌轻拍后背,就像在给小猫顺毛,嘴上轻柔地哄着:“不怕,今夜我抱着你睡。”

    前几日费尽心思都没能让温寂言在夜里对她逾礼,如今竟轻而易举达成了。

    她眨着眼睛问:“抱一整宿?”

    “嗯。”他言简意赅。

    屋外风雨大作,刺骨北风划破雨幕,发出“呜呜”声响,诡异的风雨声伴随着时不时的闷雷阵阵,在天地间肆意横行。

    衬得屋内更加静谧异常,还有一种妥帖的安心感。

    黎婉头一次在风雨夜拥有如此踏实的感觉,从前抱着跟她同样恐惧发抖的桃喜互相取暖,两个小丫头,反而越抱越怕,心头畏怯根本无处缓解。

    而温寂言只是不动声色地抱紧她,并未多话,却让她不再畏惧屋外的层层叠叠黑云以及不止何时才能停歇的雷鸣暴雨。

    空气中的潮湿气息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身上恬雅荷香。

    她将脑袋枕在他胸膛,耳朵紧贴胸口,清晰地听见温寂言心脏跳动的频率。

    雷声在她耳畔消失。

    忽然有点鼻酸,迟到了许久的泪意姗姗来迟。

    她扑簌着睫羽试图把眼泪憋回去,眼睛眨呀眨,没有丝毫用处。

    温寂言低声问:“怎么哭了?”

    “呜……”黎婉也说不清,就是有点想哭,“我反应慢,从吓到的时候就想哭了……”

    温寂言为她揩去泪花:“都说爱哭的小孩有糖吃,明日我去给夫人买饴糖?”

    “我不是小孩儿。”黎婉噘起嘴巴,分明知道温寂言故意逗她,却还是忍不住反驳。

    “那便不买了。”温寂言佯装叹气。

    黎婉闻言一下子就急了,最爱的甜食怎么能说没就没呢,委屈兮兮对人说:“我想吃。”

    那眼巴巴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黎婉从来没吃过饴糖。

    “这么喜欢?”温寂言扬眉。

    黎婉疯狂点头:“嗯嗯嗯。”

    “糖和夫君二择其一。”温寂言故意给她出难题,嗓音满是笑意,“婉婉如何选?”

    黎婉简直想不透温寂言在想什么,糖和人怎能拿来做选,都不是一种东西……好会为难人。

    许是在温寂言怀里躺得过分舒坦,她也故意道:“我选糖。”

    二人目光相接。

    屋内静下来,耳畔是风声叩窗。

    温寂言单手揽紧少女,指尖往她眉心轻戳一下,无奈又好笑:“选错了。”

    黎婉哪能服气,问:“何错之有?”

    温寂言一本正经道:“你选糖,糖不会自己长腿跑来找你,但你选夫君的话,夫君给你买糖。”

    “要多少有多少。”

    ……

    转眼冬月已至,天儿愈发寒冷。

    黎婉与温寂言的关系一直这么平平稳稳,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雷雨夜过后,温寂言待她更加温柔体贴,却也比往常更加守礼。

    从前还会握住她的手教她练字呢,如今只是淡淡立在身侧,时不时提点两句。

    见过感情越来越深的,还没见过直接退回原点的。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杏留推门进来便瞧见黎婉又在独自发呆。

    “小姐,想什么呢?”

    黎婉托腮心不在焉道:“想男人。”

    “我方才瞅见魏刀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啥,连太傅大人今日都不在清心斋,奇怪的很。”

    黎婉闻言蹙眉:“杏留,你说一个男人突然变矜持了是怎么回事?”

    虽然以前也不怎么狂热吧,但好歹还会牵手抱抱什么的,最近几日简直反常。

    “嗯……”杏留抬起眼皮思索,半晌后道,“小姐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去红仙观,同林会的时候不是有对夫妻就是这问题吗?”

    “那夫人说自己丈夫近日冷淡异常,那小道士随手一掐,就算出对方有了新欢。”

    “不可能。”黎婉摇头,本月温寂言连早朝都没去上,待在府里几乎未曾出门,上哪儿找什么新欢。

    除非他把人藏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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