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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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从外走了进来,神色颇为凝重:“殿下,派去保护大小姐的人一直没有消息。”

    其实,纵使鎏月当即签下和离书,离开了帝京,也无法进临城。

    他安排这和离书,瞧的只是一个态度。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想过要放她离开。

    闻言,男人似是想起了什么,眸色暗了暗:“那和离书,你可签了?”

    “没有。”鎏月摇摇头,连忙否认,而后神情瞧着很是委屈,“夫君是厌了我吗?”

    不久,天边终于泛出了些许雾蒙蒙的光,从外照亮了庙宇,使得此处也不似先前般的漆黑。

    这般情况,众人也不好贪睡,纷纷醒来,凑在一起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鎏月转头看向时舟,蹙起眉心。

    听着这话的意思,萧清慈还未回来?

    可当时她分明是最先离开的。

    一时间,周遭的气压都低了好些,没人再说话。

    或许,他们应当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嗯?”男人眉梢一挑,不知怎的眸中微怒,唇角满是讥笑,“现在不签,原是打算留着以后签。”

    听见此言,鎏月眨眨眼,自是知晓他现在还是生气的。

    鎏月看向萧屿澈,眨了眨眼,而后慢慢凑了过去,嗓音放软:“夫君,你是不是留了什么后手?”

    可男人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未从正面回答,只道:“待着便是。”

    见状,鎏月也没再多问,只是她想起了自己回来的目的,连忙瞧了瞧他的脸色,硬着头皮问:“夫君,我有个问题。”

    “问。”

    萧屿澈靠在一旁,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神色却并未有丝毫的担忧。

    “再等等,此时不能贸然出去。”

    毕竟她那日在书案留下的那封信,可极为决绝。

    “怎么,疼得说不出话来了?你求求我,我便暂时让你歇一会儿。”

    “夫君莫要生气了。”鎏月眨了眨眼,双眼微红,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拉了拉他的手。

    可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她思索一番动了动,微微倾身去,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穆念坐在一方小轿上,被几名私兵抬着,就停在那朱红色木漆的破旧大门外,视线穿过门后的院落看向最里端的庙宇,神情很是惬意。

    只是在那看似平淡如水的眼中,还夹杂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疯狂。

    庙宇外的声音再次传来:“别白费力气了,这地道外,我已经安排了人,你哪怕出去也是死,不如便出来,咱们好生聊聊。”

    “鎏月。”萧屿澈眸色幽深,定定地看着她,“你以为这样便能打发了本王?”

    听见此言,众人脸色皆是一凝,时舟打了个手势,然后率先下了地道,往外去探路。

    话音落下,缇莎紧咬着牙,瞧着鎏月此般痛苦的模样,双目通红:“是她,是她害得姑娘这般的。”

    “你别急,且好生想想,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可有什么解法。”萧子旭蹙了蹙眉,出声安抚着。

    第82章 河清海晏12

    瞧着众人略显失落的模样,鎏月眨眨眼,抬脚主动走到了前边那具尸体旁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上了尸体的手腕。

    “鎏月?”萧屿澈眉心微蹙,半眯着眼看着她。

    闻言,男人的脸色似是变了变:“你说,那根簪子独一无二?”

    “没错。”鎏月点点头,很是笃定。

    —

    翌日,当鎏月浑身酸痛地从暖阁醒来时,天已大亮。

    身边并没有人,昨夜的荒唐还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句喃喃,在她几近昏迷时尤为深刻。

    听见此问,鎏月眨眨眼,迟疑片刻,还是无奈出声道:“因为,我听姐姐说,平王府在找一根簪子,那根簪子同我丢的那根一模一样。”

    “那根簪子是姐姐亲手打造送给我的,独一无二,已经丢了好些年了,我想找回来。”

    可她觉得,如今定是不能坐以待毙,她需得将人哄好了,这悬着的心才能落下。

    “夫人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黄桃站在一旁,忍不住出声询问。

    鎏月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没事。”

    片刻,她用完了碗中的粥,盯着这空荡荡的碗看了一阵,似是想到了什么,道:“黄桃,殿下可有什么喜欢的膳食?”

    “黄桃,你教教我,面食应当怎么做?”鎏月瞧着灶台上的一口大锅,和奇奇怪怪她未曾见过的厨具,一筹莫展。

    “面食?”黄桃也苦恼地皱了皱眉,“大概,得先有面条。”

    说着,黄桃也莫名有些拿不准了,道:“夫人想做的话,不若先让人去集市买现成的面条来。”

    只是瞧着黏糊糊的,同之前萧屿澈端给她的完全不同。

    鎏月有些懵了,他分明就是按照厨房里下人所说的步骤做的,怎会如此?

    一旁的下人看出了她的窘迫:“夫人若想做好一碗面,火候需得好好控制,不止如此,关于配料等方面也是有许多讲究的。”

    ……

    待走出暖阁,她总算是在书案前瞧见了萧屿澈的身影。

    他依然低头在忙,也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不想搭理,总之鎏月感觉自己被忽略了。

    似乎自从完全接手国事,他便更忙了。

    闻言,鎏月微微一愣,忙将木匣子放好,站起了身:“可是出了什么事?”

    “平王。”萧屿澈顿了一下,“险些遇害。”

    险些……

    鎏月眨眨眼,刚刚悬起的心便又落了下来。

    至少,人还活着。

    “你怎么看?”他眸色幽暗,垂眼看向鎏月。

    鎏月脸色也并不算好看,压低了声音:“我怀疑是祭司。”

    “她,说不定就在宫里。”

    萧屿澈眼眸微眯,沉吟许久。

    其实皇城上贴的那张图,他也看见了,回来后还仔细检查过,府上的还在,因此便认为只是巧合罢了。

    谁知鎏月竟说,簪子只有一根,独一无二。

    他嗓音低哑,在她耳边轻声喃喃:“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消气。”

    不过片刻,鎏月缓缓站起身子,回到了他的身边:“大人,他……体内有残留的蛊虫。”

    此言一出,男人那本就紧绷的脸又沉了几分。

    如今这宫里,还有谁会施蛊?

    萧屿澈坐正了看向她,问道:“那你说说,为何无故那般关心旁人?”

    “哦。”鎏月眼睫轻颤,垂下眼,自己回了主院,沐浴一番才开始用早膳。

    从头到尾,她都心不在焉的,脑海中一直在思考着萧屿澈的反常。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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