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长:高冷病君来带娃: 第249章 奴大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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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带着一些花腔唱着哄着孩子,苍老的手轻轻拍着布娃娃的后背,满是皱纹的脸充满着母爱,看得长念有些心酸。

    太叔延抱着银雪进屋,长念等人默默绕过老太太跟着进屋,屋里阴冷,炕里早就断火、断炭。

    第一眼看见,房间里一把椅子上绑着麻绳翻倒在地,走到老太太平时梳妆桌前,上面只有一把断了几齿的木梳,别无他物。

    太叔延继续打开老太太平时放衣物的柜子,只有几个下等粗棉布做成的棉衣,棉衣洗得发白,像穿七八年。

    把正室,二个耳房看一遍,空荡荡的,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长念看向太叔延,他的脸色比之前阴冷几分,全身笼罩一层寒气,长念蹲下来,生火烧炕,这些活,她做得熟练,很快把炕烧起来。

    太叔延看着坐着门槛上哄布娃娃的老太太,他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愧疚,他抱着银雪弯腰站在老太太面前,柔声哄着,寒姨,回炕床上和素素等我,一会我陪你吃肉,很多,很多的肉。

    寒姨?

    这个称呼让长念心头为之一震,想到之前老太太嘴里的念的阳哥儿,素素,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不断地涌出,壮大:她是寒婉音,寒素的娘亲,苏阳的丈母娘?!

    长念情不住禁地打量她,试图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找到梦里那个温婉独立抚养闺女寒婉音的痕迹,看了看,没有找到相似之处。

    想想,长念觉得自己被全真道长的出来,弄得魔怔了。

    名字相似太多,叫继宗,继祖的,一个村没有十个也有三个。

    姓寒算不得是少有的姓,叫阳哥儿的不一定就是苏阳,是她梦里的那个苏阳。

    此时,老太太抬头咧嘴一大笑,如孩童般得到父母的赞扬而重重点头,嗯!!

    这动作在老太太身上呈现,莫名让人心酸。

    老太太抱着怀里里的脏娃娃回屋,脱鞋上炕。

    然后又低头继续哄着怀里的布娃娃,似唱似说的调儿,很平凡,很温馨,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母爱和慈祥。

    长念心中酸涩泛滥,一颗心像泡在酸汁里,酸得想哭。

    太叔延抱着银雪,阴着脸向外走。

    长念默默牵着银枝跟上去,以太叔延对这里熟悉程度,看这形情,多半是奴大欺主,这个主还是个神智不清的老太太。

    他们到达一个宽广的湖面,湖面到处充满欢笑声,雪地上篝火燃起,烤着十几只羊,还有不少的肉食、酒水。

    二百号人围坐在一起,欢声载舞,谈笑风生,一场老少咸宜的野炊,老的,小的,少的,挺着肚子妇人都有七八个。

    长念看向一边的太叔延,发现他越看脸色越阴寒,他在压抑着怒火,长念过去,默默把银雪抱过来。

    正坐在太叔延所站方向正对面的一个孕妇,看到太叔延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汉子。

    这大冷天的,能有什么人来,赶紧吃你的。吃完回家,过完正月再回来,不然那个人来撞见可不好。

    汉子正在和羊腿奋斗,看也不看孕妇一眼,终于把整个羊腿拧下来,大啃一口才抬头,呃----三

    肉卡在嗓子,不上不下,眼珠瞪得老圆,死瞪着太叔延所在方向。

    救命

    边上孕妇失控大叫起来,众人七手八脚奔过来,其中一个五十多岁,也许生活太安逸,胖得自己看不见自己的鞋尖,更不说弯腰碰自己的鞋尖。

    他原来在惬意啃着羊腿,享受着身边二个孙女的按摩,当他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太叔延,像见鬼似的,丢弃羊腿,连滚带爬的爬向太叔延,无比颤抖的声音高呼,三十公子金安。

    原本因为汉子噎食乱成一锅的人群,在瞬间集体跪倒在地,那速度,是长念平生看过,下跪跪得最快的一群人。

    少说二百号人,连孩子下跪的速度都飞速无比。

    下跪后,鸦雀无声,只有木柴燃烧不时发出声响,最几个月大的孩子都不敢出声,任自己的父母抱着。

    太叔延看着前面这一群人,徐徐上前,走到一个婆子面前,阴冷地问,青丝绸?

    身后的十九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踹上去,把那婆子踹倒在地,粗暴把婆子身上衣衫扯下来。

    随着布衫被外力撕开的声音,那婆子身上外衫一变成破布,连带婆子身上几次棉衣一起扯破,婆子只穿着一件老式肚兜重新跪好,大半白身子暴露在外,身子抖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冷到,还是吓到。

    婆子被暴力踹倒吓得银枝,他习惯性往长念身后躲。

    别怕。不会伤到银枝的。

    长念安抚银枝,让他站出来,银雪仍然呈现半睡半醒状态,小脸贴靠在长念左肩窝上,听到动静,她眼睛只是掀起一条线,接着闭上眼睛继续睡。

    银枝不应长念,终归不肯出来,他就贴着长念而站,伸手抓住长念的衣衫。

    长念不勉强他,陪银树做个安静的观众。

    纱绸?

    白绒丝?

    太叔延每念一个名词,脸上的寒意就冷几分,不管点没点名的,众人争先恐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括他们身上、头上戴的名贵饰品,恭敬带着恐惧,颤抖着把物品推放在太叔延面前。

    如果让三十公子身来的护卫来扒衣,怕得落得和前那个婆子一样的下场。

    脱掉一身身名贵华丽的冬衣,个个一身里衣,伏跪在雪冰地里,不敢动弹。

    几年了?

    太叔延走了一圈,累了,坐在十九搬过来的椅子上,定定看着自己面前的汉子,再一一扫过在场人的脸,在二百号人之中,他看几十张熟悉的脸,如今个个像哑巴一样噤声。

    跪在最前,胖得看不到自己脚尖的陈水根,细小的眼睛里全是恐惧,结巴道,没没有我我见老太太衣衫穿不完,才才让下人分穿一些

    背主,欺主,私自抢占主子物品,就这三条罪足够让你们坐一辈子大牢,把他丢进湖里。

    太叔延不再听他狡辩下去,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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