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进入言情小说后: 第67章 第67章直男癌的胜利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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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正妻,至于黎江月那个庶女,叫她做个媵妾不就好了……”
    韦夫人气个半死,站起身来在室内转了几圈,捶胸顿足道:“我自诩不是个蠢货,怎么竟生出你这样蠢钝如猪的女儿?!宴弘光同江月的婚事已经定了,庚帖也换过了,陛下赐婚名字说的真真的,就是江月,黎家怎么可能改口叫你嫁过去为妻,江月做妾?这岂不是违逆陛下,也成了满建康的笑柄?你心心念念的表哥怕也不会同意的!”
    黎江雪又滴了两滴泪,低下头去,倔强道:“反正我要嫁给表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嫁给表哥!”
    韦夫人听出了她话中未尽之意:“即便是做妾,也要嫁过去?”
    黎江雪咬着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方才轻不可见的点一下头:“即便是做妾,我也要嫁过去!”
    “你死了这条心吧!”韦夫人恨极,寒声道:“我宁肯叫你出家当姑子,也不可能叫你去给人做妾,更何况是给你庶妹的丈夫做妾!”
    说完,她拂袖而去。
    身边的嬷嬷劝她:“夫人,您消消气……”
    “我怎么能消的了气?”
    韦夫人心口堵得发痛,满嘴苦涩:“这个孽障——早知今日,我当年生她下来,就该直接掐死,也不至于今日闹成这样,进退不得!”
    嬷嬷苦笑道:“您这便是气话了。”
    说完,又劝道:“也难怪姑娘拗不过来这个弯儿,跟宴将军两心相许的人是她,只是因为一个误会,阴差阳错生生隔开,却叫郁夫人那边捡了漏儿,您叫姑娘怎么想得开?”
    韦夫人听她如此言说,愈发后悔当日不曾向丈夫直言,以至于现下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当下怒气渐消,懊恼不已。
    ……
    黎江雪独自坐在床上,神情偏执,难掩阴鸷。
    做妾怎么了?
    皇家的妾侍,可比寻常命『妇』尊贵多了!
    至于所谓嫡庶妻妾,还不就只是表哥一句话的事?
    黎江月的确诡计多端,也会钻空子,但有一点她永远也比不过自己,那就是表哥永远都不会像爱自己一样爱她!
    只是爹娘那边,却一定不会答应这么荒唐的提议。
    她该想个办法,『逼』迫他们松口才是。
    ……
    等到了晚上,黎东山自官署归家,便道是要行家宴,黎家儿女们都到了前厅,只有黎江雪因着身体不适,未曾出席。
    黎东山脸『色』遍是笑容,难掩得意,向郁夫人道:“接到陛下赐婚旨意了?”
    郁夫人笑生两靥,语气轻快:“不止呢,皇后殿下还特意赐下了一只玉镯,说是她怀皇太子殿下时候佩戴的。”
    黎东山开怀大笑:“这都是弘光替江月挣来的脸面,过几日见了,可得谢他!”
    黎江月羞答答的应了声:“是。”
    黎东山便同妻妾说起二人大婚的事情来:“弘光刚刚大胜归来,又得陛下看重,这婚事一定要大办才好,到时候广邀宾客,好生热闹一番,还有嫁妆……”
    他看向妻子,郑重说:“宴家如何,夫人也是知道的,聘礼怕是拿不出多少,然则弘光给了江月这样的体面,便是最好的聘礼了,嫁妆上一定不能小气,比照江雪的份例来,不足的就从公中账目抽钱,
    厚厚的给她补上,女孩儿嫁妆是她自己的,多带一点过去,说话也硬气。”
    郁夫人忙拉着女儿向韦夫人称谢,韦夫人神情僵硬,笑的勉强。
    黎东山看出妻子心中似有不豫,难免皱眉,视线一转,瞥见长女一惯坐的位置空空如也,再一想这良缘原该是她的,心头倒添了几分歉疚,用过饭后便往妻子院中去了。
    “江雪如何,身子还是不好吗?我着人带她出去散散心,玩几圈?”
    韦夫人满心烦躁,唯有摇头:“江雪一心挂在弘光身上,不想阴差阳错,她的情郎却成了妹妹的,却叫她如何想开?吃了几个月的『药』,却总是不见好,人也恹恹的,精气神儿都散了……”
    想起母女二人今日的那一场争执,她红了眼圈儿,转过身去拭泪。
    她向来刚强,极少显『露』软态,如此一来,倒叫黎东山平添几分怜惜不忍:“也是我的疏忽,当日同弘光说起此事,竟不曾提及名姓……”
    说完,又忍不住埋怨一句:“你也是,怎么瞒的这么严实,一句都不肯多说呢。”
    韦夫人泪流满面,语气凄楚:“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黎江雪是黎东山第一个女儿,又是正室嫡出,难免格外偏爱,这时候听妻子提及女儿近来惨状,当真难过。
    他站起身来,往女儿院里走:“我去瞧瞧江雪。”
    韦夫人有心叫他亲眼目睹女儿现下情状,别整天觉得全天下就郁夫人娘俩可怜,便不曾拦,只跟在后边,低声道:“老爷别惊动人,隔着门帘瞧一眼便是了,那孩子心里边难受得不行,日日以泪洗面,两下里见了,也只会更难过。”
    黎东山听得心头一沉,到了黎江雪院中,却听静悄悄一片。
    仆婢低声回话:“小姐哭了半天,有些疲乏,将我们打发出来,说是要睡一会儿。”
    黎东山点点头,放轻脚步往里间去,掀开帘子一瞧,却见内里光影昏暗,床前帐子垂着,看不真切。
    时间也不早了,女儿既睡下,他不欲搅扰,正待转身离开,忽的察觉不对,不知有什么东西顺着床帐流了下来,将踏脚上摆着的凤头履染得变了颜『色』。
    黎东山大惊失『色』,一掀帘子慌忙进去,便见床帐放着,女儿孤身躺在塌上,身上衣衫穿戴的整齐,手腕上皮肉外翻,鲜血濡湿了半边被子,淅淅沥沥的滴到了踏脚上。
    毕竟是真心宠爱的女儿,黎东山喊话时声音都在哆嗦:“快,快去找大夫!”
    韦夫人眼见女儿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心脏仿佛在这瞬间被利刃刺穿,撕心裂肺的发出一声惨叫,倒地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时,她便见丈夫正守在跟前,韦夫人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前倾身体,一叠声道:“江雪呢?她在哪儿,怎么样了?!”
    黎东山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握着妻子的手,勉强笑了一下,说:“别怕,大夫说能救过来的。”
    他心有余悸道:“亏得发现得早,大夫说若是再晚一点,人就没命了。”
    韦夫人松一口气,重重跌到床上,几瞬之后,又起身说:“我去看看她。”
    黎东山脸『色』沉沉:“我与你一起过去。”
    黎江雪闭着眼眸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因着缠绵病榻几个月的缘故,脸颊都凹陷下去了。
    黎东山近来忙于公务,很少见长女,见状心疼的掉了眼泪,韦夫人见女儿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也是潸然泪下。
    二人夫妻多年,却少有这般和睦相处的时候,坐在床边守了半夜,终于见女儿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韦夫人哭着骂道:“你这孽障,真是要我心疼死才行吗?!”
    黎东山也是更咽:“傻孩子,有什么不能慢慢说,非得寻短见呢?要不是救得及时,你救活不过来了,知道吗?!”
    黎江雪目光呆呆的看着他们,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我要嫁给表哥,我本来就该嫁给表哥……要不是娘一直拖延,不肯开口,要不是爹你糊涂,不曾问个清楚,我早就是表哥的妻子了,你们把我的婚事毁了,还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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