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10、紫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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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漾当即就要御剑跟上秦嫣。

    “不对。”云桦一把拉住了苏漾的胳膊,“这事完全不对。”

    “秦嫣确实做事古怪,”苏漾说,“但这次,我信她!”

    云桦没松手:“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苏漾吸了口气,转过身对着云桦,“老云,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上元灯会,她拿我们寻乐子,神不知鬼不觉给每个修士的天灯都涂了她的连心粉,把所有人的愿望看了个遍,第二日贴在山门旁大树上......”

    那一年,所有品行高洁的修士逃过一劫,所有“心思龌龊”的修士被当众处刑。

    而苏漾就属于后一类。

    佳节傍晚,月出东山,修士和弟子们在栖风崖放灯祈愿。

    有的许愿“早日得道飞升”、有的在灯上写“早日出师下山挣钱”、还有的悄悄写一行小字“希望云水峰上的小师妹会喜欢我”......

    苏漾向来对这些放灯猜谜的繁琐仪式没什么兴趣,只对从江月白的春风殿偷来的几坛酒感兴趣。

    可他抱着酒坛路过栖风崖时,不知被哪个热情道友硬塞了一个灯,于是借着醉意在灯上写了几句胡话,扬手放了。

    结果拜秦嫣所赐,这句胡话第二日成了传遍十八峰的金句——

    “看书不如看春|宫,练剑不如练右手。打架不如打马|枪,求仙不如当混球。”

    堂堂正正苏长清的一世英名第不知道多少次毁于一旦。

    苏漾此时顾不得计较往昔恩怨,对云桦道:“秦嫣炼出来的东西虽然一个比一个怪,但她说有打探消息的能力,那就肯定是有......”

    “那是魔界。”云桦打断苏漾,“她的药粉能耐再大,也绝对大不到穆离渊的地盘去。”

    苏漾无言一瞬。这话他没法反驳。

    “如果纪砚真的发现了什么,此刻他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倾巢而出。雪归不在,康岚的伤没好,要是你我二人此时也离开沧澜门,”云桦神色凝重,“弟子们刚受重创士气未振,西南四派趁虚而入,我们根本没有胜算。”

    “你怕纪砚要调虎离山?”苏漾话音一顿,反应过来什么,“等等,你是想说......秦嫣和纪砚有勾结?”

    云桦没有回答,只给了个猜测:“也许是纪砚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正好被秦峰主打探到了。”

    忽然,院外有脚步声急促响起,通传弟子喊道:“云峰主!苏峰主!玄书阁来信!”

    两人神色都变。

    回信来得太是时候,让人不多想都不行。

    苏漾当即夺了过来,一把撕开信封,抖开了信纸——

    云桦在旁边问:“纪砚说什么?”

    “他说......”苏漾脸色渐渐难看,片刻后抬头,嗓音暗哑,“魔界要有大动作了,二位峰主......不去看看么......”

    二位峰主。

    纪砚似乎在写信的时候就知道是哪两个人在瞒着这件事。

    苏漾将信纸揉成团攥在掌心,喘着气道:“老云,这回怎么说?秦嫣猜得一点都没错,我们瞒谁都瞒不过纪砚!江月白去魔界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云桦却很平静:“师兄弟再不对付,也是朝夕相处十几年的人,当然知己知彼,纪砚能猜到穆离渊想做什么,不奇怪。”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苏漾在不知不觉间已出了满身的汗,襟袖都湿了,“明日就是三月三十了!”

    这到底是是穆离渊的计划,还是纪砚的阴谋?

    云桦许久没有接话。

    “我知道你会选择静观其变,但这次我选择信秦嫣一回。”苏漾神色认真,“老云,要真是纪砚的计谋,我也认了,我不能不管江月白。哪怕是假的,我也要去看一看。”

    云桦沉声:“你和秦嫣先后离山,若惊动了纪砚,给沧澜门引来战火,你担待得起吗。你身闯魔界,若惹恼了穆离渊,他毁约卷土重来,你又能担待得起吗?”

    “我担待不起。”苏漾在离开前说,“但我不愿再这样活着。”

    这样,拿兄弟的命作押换来苟且偷生的日子。

    很没劲。

    大不了所有人一起死。

    ***

    江月白病得更重了。

    但他的意识反倒清醒了不少。

    明日魔尊要大宴魔修,魔岭上各处都挂着灯笼,篝火燃得比往昔更烈,金黄色星星点点连接成片,漫山遍岭延伸,令星辉失色。

    好一个星火不夜天。

    也是无数魔修的不眠夜。

    能尝到尊上赏赐的仙体灵肉,不知能抵得上修炼多少年。

    江月白只披了一件白衫。

    他没必要再衣衫规整。

    穆离渊随时都会来。他不想有多余的言语,也不愿有碍事的东西。

    江月白靠着石壁坐在血红的地毯上。床榻太软,容易让他意识昏沉。

    滚|烫的肌肤贴着冰冷的石壁,舒服了许多。

    但却是饮鸩止渴。

    他的体温越来越烫。

    一墙之隔的外面已是深夜,却依旧声音热闹。

    魔修和魔卫们都在期待明日的盛宴,讨论仙体做成的食物该会有多美味。

    笑声中是掩饰不住的饥饿与渴望。

    江月白听着那些欢笑,闭上眼,也笑了笑。

    在无光无人的地方。

    殿门在这个时候开了,雪白的月光照亮了江月白的清冷的侧脸——他没有收回浅笑,只睁开了眼,望向来人,无声地说:“你来了。”

    穆离渊道:“师尊在等我。”

    江月白的薄衫被开门的寒风吹得飘动,露出了很多勾人风景,但他仍旧保持单膝弯曲靠坐的姿势,像个故意诱敌深入的美人——若非对方知道他只是对此事太过凉薄,也许会沦陷在这场计谋里。

    “是啊。”江月白无声地开合双唇,“在等你。”

    穆离渊将身后的月光关在门外,走向暗夜里的另一轮月光。他俯身在江月白身前蹲下来,瞧着苍白的脸与血痕遍布的唇,说:“等我做什么。”

    江月白安静地回看他,用已经完全不能说话的嘴巴描绘字句:“今夜是最后一夜。”

    穆离渊看着江月白那双淡漠又惹人遐想的眼睛。

    今夜是最后一夜,明日这个人就要死在九霄魂断锋利的剑刃之下。

    所有还没享受完的愿望,都要在今夜做完。

    穆离渊还在欲言又止的沉默里。

    江月白已经将薄衫脱了。

    他靠在石壁上,黑发散落得到处都是,显得更加苍白。石壁烛台的蜡液坠下,刚好落在他的锁骨,一点血泪般的殷|红。

    沉默良久,穆离渊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冰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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