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书]: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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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完自己江危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剩下的交给吉娜处理吧,他好困。

    江危光着脚拉开被子钻进去,闭着眼伸手摸到床边的黑崽,捞进自己怀里呼噜了两下凉凉的小脑袋,抱舒服了才彻底睡过去。

    褚暝抵抗着每晚一靠近江危就会出现的强烈困意,在他怀里调整姿势,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原因,意识已陷入沉睡。

    ……

    凌晨,弯勾的下弦月独自挂在夜空,一缕银辉冷光从窗帘缝隙潜入。

    躺在床上的江危睡得并不安稳,双手紧紧捏着黑崽的腰,留下深深的指印。

    冷汗密布全身,江危额头源源不断地出现细密的汗珠打湿了稀碎的发丝,睫毛微抖,意识陷入了混乱之中。

    梦中,江危所在的视角正在跟一个着黑袍兜帽藏起整张脸的“死神”打得难舍难分。

    “呵,不回答我?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江危发觉这嚣张欠揍的声音竟是他发出的。

    这时的他还是条初次离家外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龙,活了小几百年不懂行事低调,恨不得把“官n代”印脑门子上。

    江危悬于半空,蓝白渐变的长发被一根素色玉簪别起,身着蛟丝线绣的水云纹银衣。

    额处一对奶白渐蓝犄角,水蓝色灵动的杏眼挂满嚣张。他离家后一路遭了不少事儿,但都一一报复回来了,不会忍也不吃亏。

    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在他手上挨过一百招的,这个不知男女的“死神”也不例外!

    江危说完不等对面穿黑袍的说话,调动灵气率先进攻,可无论他怎么打,对面都轻而易举地驳回来,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是随手逗一下这只天真无邪的小奶猫。

    只有几百岁的江危对上几十万年的死神,越打越吃力,不到八十招便落了下风,但骄傲如他,先前又大放厥词,不可能开口求饶。

    他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认输,何况他带着任务来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梦中他受的痛好似烙在他骨头缝儿里,躺在床上的江危也感受到了,低声轻呼疼。

    他意识短暂地醒来,眼皮疯狂挣扎着想摆脱这场并不舒坦的梦,但意识却拉他再入中断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少个日月,江危身上的蓝袍勉强蔽体,柔软又坚韧的蛟丝是天然的护甲,这时也成了破布一堆。

    他体内再也掏不出一丝灵气,身上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他趴在地上气若游丝,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一双赤脚被黑色的雾气裹着悬与地面一寸之上,沉重的黑袍卷着翻腾的黑云出现在江危面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江危周围的地面,他的视线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地上的小白龙与世间的石头杂草动物没任何区别。

    江危这才明白父亲常说的“天外有天”是什么意思,“死神”直到这次之前从未对自己进攻过,他却连这唯一的攻击都受不住。

    这就是独揽冥界大权,须臾便可收割万人性命的死神,他领教了。

    江危咬着牙积攒起一丝力量,伸手揪住死神身上的黑袍。

    接触到黑袍上游动仿佛有生命的金色咒文,很烫,像攥住了一把火,都能闻到掌心被灼烧的味道,可他不松手,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你若要我的命便拿去,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江危揪着他衣角,抬起头断断续续地问:“我父母……有没有……出现过这里?”

    半年前,他还是那个无数人捧着护着无忧无虑的龙族太子,承受着父母对他严格,也享受着他们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爱意,在家族的庇佑下活得恣意快活。

    可他的天竟塌得如此猝不及防,甚至都没来得及与父母再说一句话,便再也见不到了。

    东方顷刻战乱四起,混沌未开,乱象频生,每个时辰都有无数生命陨落,从天人到冥界无一例外。

    他受前辈指点趁乱逃出寻找父母下落,一路过来没有任何消息,这里已是最后的希望。

    “我有讯息交换……”从未低过头的江危,第一次将尊严放低,带着恳求说。

    “只要……只要你帮我……”江危用尽力气,说到一半彻底昏过去。

    梦境就此断开,江危猛地坐起身,胸腔猛烈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四下寂静昏暗,他只闻得自己急促的喘气声,眼前画面还停留在梦的最后一刻。

    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好像真的经历过一样,可为什么,他却连一丝都不记得了?

    那个被他认为的“死神”究竟是谁?

    江危最喜欢那件蓝衣了,那是他举办一百岁成年礼时穿的衣服,上面充当护甲的蛟丝线还是母亲亲手绣的。

    他摊开梦境中抓着衣袍的左手,如此真实的灼伤为什么没留下痕迹?自己问到父母下落了吗?

    他为何一直睡在树里?这中间的记忆又去哪儿了?

    江危脑子被无数个问题塞满,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看来他得想办法再见一次那个送他来这里的巨树才行。

    二楼大卧室附带的浴室内,江危躺在满满当当都是泡沫的浴缸里,暖色的灯光衬得他皮肤像可口的白巧克力慕斯。

    打湿的头发全捋上去,露出圆润饱满的额头,巴掌大的脸白到发光,只有五官的那点色彩。

    黑崽依旧坐在透明的小盆里,周围是跟爸爸同款的白色的泡泡,尖尖的小耳朵平行支愣着,大红眼睛追着小爪子上的泡沫转。

    江危暖呼呼泡的眼皮都沉了,靠在后面眼皮耷拉着想睡。

    黑崽眸子逐渐褪成黑色,乱转的眼珠瞄见江危果露出来的半截肩膀停住。

    如芒的视线的一寸一寸上移,江危凸出的喉结忽明忽暗,圆棱角的下巴上半合着红唇露出两颗整齐的小白牙……

    褚暝偏过头,右手无意识捏着的盆子边缘裂了一条缝,稀碎的水流无声地淌出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盆子边缘彻底碎在褚暝的掌下。

    “嗯……怎么了?”江危猛地睁眼,困意都被这大动静吓跑了。

    褚暝:“!”

    他缩回右手藏背后,支愣的耳朵心虚地垂下去。

    半大的盆子豁然裂开巴掌大的缺口,江危再眼瞎也不可能看不见,伸手抱黑崽坐自己腹肌上,一手捞起盆子扔出去。

    “怎么碎的?伤到没有?”江危蹙着眉极力让自己语气平和温柔,他不过打了个盹儿,这小子就闹出事儿来了,“手伸出来我看看。”

    黑崽乖乖伸手,一块小碎片栽在他掌心中央,周围只有一两滴血流出来。

    江危轻轻绕过爪子单手抱起它,抓过浴巾走出浴缸,发现黑崽身上还有泡沫,啧了一声抱着它坐面盆里,冲干净拿大毛巾一裹,端着崽走出去。

    “疼吗?”

    “再忍一下,爸爸给你找工具处理一下。”江危用手指头碰了一下小爪子,伤口没怎么沾到水,还好。

    “吉娜!”江危找不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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