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疗伤: 第33章 、味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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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唇角部位淤青了一块‘破了相’之外,俞九西的手臂受了轻伤,真的挺轻——就是去医院小题大作了一番,被假模假式的包起来了。

    纱布缠在小臂吊在脖子上伪装成‘重伤’,俞九西就这副模样去见了魏乘。

    老魏正在茶馆候着,边等他边悠闲的喝茶,结果终于把人侯来了之后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卧槽,九西,你这……”他不甚庄重,目瞪口呆的看着俞九西:“怎么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

    俞九西闻言一笑,声音带上了几分做作的凄苦:“老魏,我这次受伤可是拜你所赐啊。”

    老魏:“我?”

    “可不就是你。”俞九西顿了一下,凉凉道:“你死命推荐的那个合作对象,郑嚣,把我给打了。”

    魏乘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从沙发上蹦起来:“什么?!”

    “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这么不镇定,坐下说。”俞九西嫌弃的敲了他一眼,不疾不徐的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热腾腾的龙井,声音淡淡的说着足以让老魏觉得‘石破天惊’的话——

    “我打算起诉他。”

    “别整活儿。”老魏着急的瞪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俞九西笑了笑,可笑意并不达眼底:“哪里是整活儿,我们有私人恩怨,他动手打我,就得做好被我起诉的准备。”

    “老魏,你帮我联系一下郑嚣的那位好爸爸,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他。”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魏乘听的稀里糊涂的:“你和郑嚣什么时候有私人恩怨了?”

    “别问,帮我联系就是了。”俞九西瞧了他一眼,悠悠道:“不想传这个信儿也行,那让郑嚣直接等法院传书吧。”

    “别啊,有事好商量……”

    老魏不敢继续问了,想了想咬牙答应下来:“成,我去告诉老郑。”

    “他那个儿子,的确是不像话。”

    可哪里是不像话那么简单了?如果杀人不犯法,那么俞九西很想把郑嚣千刀万剐。

    没有理会老魏刻意打圆场的说辞,他轻飘飘的笑了笑,告辞离开。

    那茶就喝了一小杯,胃里还是怪空虚的。

    茶楼外面有一小排的美食街,俞九西想着买点东西顺便带回去算了,就给陆鹿打了个电话。

    本意是想问问她吃些什么,只是电话响了好半天都没人接。

    听着里面的‘嘟嘟’声,俞九西眉头轻蹙,顿时也没心情买东西了。

    他把包着纱布的左臂从脖子上吊着的绷带里拿出来,抛弃伪装,匆匆开车回了家。

    陆鹿在不久前才吐露心扉,能坦诚相待说出来过去的事情,虽然是种解脱但心绪上肯定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消化。

    所以这几天,俞九西一直都很关心她的一举一动。

    不是要把她禁锢在眼皮子底下,只是不想如果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自己关注不到。

    开门之后家里一片静悄悄,但陆鹿这几天穿的鞋子却安稳的放在鞋架上,她没出门?

    俞九西眉梢轻挑,试探着喊了声:“小鹿,在家么?”

    无人应答,偌大的客厅里格外空旷,仿佛说话有回音一般。

    皱着眉,俞九西加快脚步走到卧室里。

    卧室门并没有关严实,露着一小条缝隙见光,他推门进去,就看到陆鹿窝在偌大的软床上。

    她纤细的身子蜷缩着,窝成一团,穿着睡裙露出来的四肢上白皙的皮肤都泛着红,脸颊也是。

    有些微乱的发丝衬托着巴掌脸,秀眉轻蹙,睡梦里似乎都很难受的模样。

    俞九西目光一凛,忙弯身拍了拍陆鹿的脸,滚烫。

    好家伙,发烧了都不知道?他声音一下子有些急:“陆鹿,醒醒!”

    但或许是太累也太疲倦了,心里重重的包袱放下之后,许久没生过病的身体居然挺不住了。

    可事实上,陆鹿都没察觉自己在生病发烧。

    她只是趁着假期想睡个下午觉,结果越睡越沉,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仿佛着了火,掉进深渊的熔岩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撞到了一小块‘冰山’。

    “嗯……”她小声□□了一下,神智并不清醒,只是凭借本能追逐着俞九西冰冰凉凉的手,小猫似的蹭。

    强烈的反差感,迷糊的脆弱着。

    一瞬间,俞九西就感觉自己要被她萌化了。

    但与此同时却更加着急上火,他抿了抿唇,干脆放弃叫醒陆鹿——而是拨通了自己手机里家庭医生的电话-

    陆鹿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看到了高中时候的自己,被郑嚣缠上之后,她就不爱穿裙子,甚至于不想暴露出身上每一处的皮肤。

    有些病态的防备着,但她不想被野兽盯上。

    大三那年陆鹿用了八天的自由得到了郑凌峰的一个承诺,百分百确认了郑嚣已经被送出国,去了加拿大的多伦多,她才久违的感觉舒了口气,感觉到终于能自由自在的活着。

    其实活着真的是件很简单又很难的事情,陆鹿觉得她对生活品质没有绝对的高要求,也不喜欢勉强自己,但她总是能感觉到生活的艰难。

    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原生家庭不算幸福,重男轻女,校园排挤,被极其厌恶的人纠缠上……一堆事情陆鹿都经历了,终于解脱之后她觉得从今以后不会有太极端的事情能伤害到自己了——但还是会被打脸。

    例如,潘梅香和陆城。

    如果不是大三那年的新年放假,她破天荒的回家了,也不会知道她的父母曾经收过郑凌峰的钱。

    她一直被侮辱压迫的人生在他们看来就丝毫不值得么?自己从始至终地反抗着特权和金钱,而她的父母,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郑凌峰的‘歉意’,将她的尊严狠狠的践踏在脚下。

    在厨房的拐角处,陆鹿清晰的听着潘梅香和陆城的交谈,听着他们打算用郑凌峰给的封口费买房子,做什么生意……听到指尖都发冷。

    她突然感觉,自己身边一直都萦绕着很多垃圾。

    那是她的父母,她这么形容很不孝顺,但陆鹿就是这么想的。

    那是女孩儿成年后的最后一次崩溃,陆鹿砸了厨房里的许多东西,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要接受那么耻辱的赔偿,能不能稍微尊重自己一点点呢?

    那才是和潘梅香决裂的最深的一次。

    除夕时分,陆鹿跑出了小区,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转着圈的来回晃悠——她身上不至于连住旅馆的钱都没有,但当时心绪难平,就像在外面吹冷风。

    只有陆灼追出来,很快地追出来给她批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然后沉默不语的陪她一起兜圈子。

    这小子和她一样,性格都偏‘独’,有些冷傲,但偏偏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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