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帝师重生了: 22、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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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戾颔首,登笭而上,俯身走进车厢,在文卿身边坐了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待到马车行至府门,公仪戾像往常一样想将文卿抱起来,却没料到一直闭眼休憩的先生突然睁眼,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无比精准,清脆响亮,打得瓷实。

    春阳和文念恩俱是一抖。

    公仪戾怔怔地摸了摸右边瞬间肿起来的侧脸,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哪里没做好,惹了文卿不高兴。

    文卿从来没这么打过他。

    “小公子……这、这……公子可能是醉得厉害,宫宴上北狄使者一直灌公子酒……”春阳连忙补救,示意文念恩将反常的公子带下去。

    文念恩看了眼公仪戾被打得通红的侧脸,硬着头皮去扶,结果文卿却自然地往他身上卸了力,一时间,厢内清醒的三个人脸色都变了。

    春阳暗自心惊,不知道公子突然怎么了,那一巴掌扇得那么重也就算了,现在这样不是往三皇子心里插刀子吗?平时公子最疼三皇子,听说醉酒会让一个人的本性暴露出来,不会公子以前都是装的吧!

    文念恩则叫苦不迭,三皇子的眼刀都快把他钉死了,可他什么也没做啊,区别对待也不是他的错……等等!天哪……公子好像要吐了……

    “给我。”

    公仪戾不顾文卿的挣扎反抗,非要把他从文念恩手中压抱进怀里,文卿难受得厉害,推还推不开,忍不住低低地呜咽一声,狠狠一口咬在公仪戾的颈侧。

    公仪戾皱了皱眉,将文卿往上掂了掂,抱着人俯身下了马车,大步进府朝正房走去。

    春阳和文念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哎,不是,你叹什么气啊?”春阳不解道。

    “小公子真惨。”文念恩指了指自己的右脸,“听着好痛。”

    “哼,小公子才不惨呢,他成天在靶场和马场训练,文姑姑那手下不饶人的,比起训练,一巴掌算什么,而且还是公子打的。”春阳推着轮椅,幽幽道,“公子才惨了呢。”

    “咦!孟夫人!”

    春阳拉着文念恩,躲在假山后面,文念恩傻傻地被他拖下去蹲着,看见那个鲜少出门的孟夫人正盛装坐在烟汀亭中,石台上只奉了一盏茶,身后跟着两个侍女,看样子是在等人。

    声音远远地传来,听不太真切。

    文念恩侧眸看着明明听不清还要认真听的春阳,正想笑笑他,余光一闪,文濯兰那张完美且全神贯注的脸便出现在视野中,即便从下往上看,也依然找不出任何瑕疵。

    “……”

    文念恩默默地转回了脑袋。

    “娘?”公仪戾见她坐在这儿,有些意外,“怎么不叫姑姑出来陪您喝呢?正好,我刚买了一笼桂花糕,您尝尝。”

    英嫔一言不发,只是待他走近,才定定地看向他怀里的人。

    “给文大人买的?”

    公仪戾笑着说:“我知道娘喜欢吃杏仁酥,明日就去买,专程给娘买。”

    英嫔本想正色谈事,被儿子这么一哄,难免也有些松懈:“娘也没说什……你的脸怎么了?”

    怀里的文卿很不合时宜地挣扎了一下,发脾气似的,口中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手肘重重地撞了撞心口的位置。

    公仪戾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

    英嫔也倏地站了起来。

    “娘,这是个误会!等孩儿明日再仔细向您解释!”

    “等等——”

    公仪戾抱着文卿跑了,英嫔提着裳摆追了一小段路,路上却早就不见了人影,唯有夜风吹起灯笼,竹影摇曳,空气里还弥留着酒香。

    英嫔紧紧攥着手帕,似乎很是担忧,文濯兰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一袭纯白苏绸寝衣如月华般流泻,满头青丝仅用一根木簪斜斜插着,和白日里很不一样。

    “姐姐,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做主罢,阿昭也这么大了,你管多了他反而叛逆。”

    “……道理我是懂的,可文大人为何喜欢打人呢?阿昭跟着他,会不会受委屈……”

    “这说明他们的感情更进一步了呀。姐姐,你想想,这些年晏清打过阿昭吗?”

    英嫔摇摇头。

    “晏清这些年打过府里其他人吗?”

    英嫔再次摇头。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在晏清心中阿昭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比不上嘛!”

    英嫔:“……”

    一刻钟后,文濯兰坐在西厢内,捣了第十二盅蜈蚣,还是没明白,为什么教养极好的孟如英会给她那么大一个白眼。

    ——

    文卿挣扎得厉害,明明就没剩多少力气了,手上却不留情,拳拳到肉,还不带眨眼的。

    公仪戾一回房便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将先生放在躺椅上,捂着伤痕累累的心口兀自恢复了会儿,终于撕下了脸上的易容皮。

    也是奇怪,等他以真容面对文卿时,文卿便不再乱动了。

    “阿昭……”

    公仪戾正给他换着寝衣,躺椅上的人却缓缓抬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右边脸颊,指尖一贯地冰冷,却带着说不出的怜惜意味。

    公仪戾那委屈劲儿瞬间就泛上来了,眼眶一红,便蹲在躺椅边哑着嗓子诉苦:“好痛……先生为什么只打我一个?”

    文卿却像是听不懂似的,只是心疼地摸着他的侧脸。

    “阿昭……”

    “疼……”

    公仪戾马上把他扶起来,紧张道:“哪里疼?”

    “阿昭疼……”

    公仪戾疑惑地望着他,文卿却抬手抱住他的脑袋,两个人靠在一起,公仪戾的心砰砰狂跳,克制着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此刻文卿绯色官服半褪,素色内衫的衣带也散开了,衣袍拖曳在地,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苍白纤细,蜂烛暖暖的灯光淡淡地落在他醺然的脸上,清冷的月光染了欲色。

    公仪戾又想起了那些旖旎的梦,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被文卿打过地方也不痛了,反而酥酥麻麻的,惹得心底某处压抑的情愫疯了似的逃逸出来。

    “……”

    可是他现在没有资格和先生站在一起。

    先生是当朝最年轻的文渊阁大学士,为大夏做出过不朽政绩的功臣,当朝太子的老师,深受百姓爱戴的朝廷命官……但他什么都不是。

    先生曾答应过他很多事,东市的木马斗拱,西市的象棋,北市的枣泥糕,南市的风筝……只要他一撒娇,先生就会把所有他想要的都送到他面前。

    可是他答应先生的事却还未兑现。

    为时已晚,却并非毫无把握。

    哪怕九死一生,他也会活着回来。

    ——

    今日休沐。

    宿醉过后,文卿起得很晚。

    头痛欲裂。

    “先生,起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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