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替成心尖宠: 12、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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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还未南下的鸟儿清脆的啼叫声唤醒了伽月。伽月睁开眼,看见窗外天光,顿时舒了口气。

    事发当晚没有半夜被处置掉,是不是意味着她没事,起码能够暂且活下来?

    太子府的侍女仆役们一如既往的侍候,从他们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伽月穿衣洗漱,喝水吃饭,没敢出去,平安度过了大半日。

    直至近黄昏,黄管家前来,领伽月前往太子正院。

    黄管家的脸上亦毫无异色,挂着礼貌的笑,一如平常。

    青湘在门后担忧的看着伽月,太子的宣召总是突如其来,谁也不知他的意图,说不准哪回就有去无回了。

    伽月却反倒没有之前那般的惧怕了。

    之前因为“欲加害”之事,极度提心吊胆,自从昨日做出决定,主动坦诚后,消除了这层不安,怕依旧是怕的,却蓦然有了种听天由命的坦然。

    听闻太子思无涯喜白日睡觉,看来果真如此,伽月进院时,思无涯刚从寝房出来,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但似乎睡的不太好,眉间有股戾气。

    “来了。”看见伽月,思无涯却翘起唇,笑了起来。

    那神情与口吻,仿佛伽月是相当熟稔的朋友。

    “给你看点东西,”思无涯说,“算是孤对你坦诚忠心的回报。”

    伽月已经看见了。

    院中央置着几个木架,两名男子四肢张开,被绑缚在木架上,口中塞着布巾,面如死灰。

    正是那位中年男子徐爷与小厮。

    “是他们么?”思无涯问。

    伽月点头。

    “唔,人孤已经绑来了,你随意。”

    侍女们搬来只小案几,倒上茶水,思无涯坐在廊下轮椅中,修长手指拈起茶杯,朝伽月微微一笑,接着不急不缓啜了口茶水,一副悠然看戏模样。

    伽月看看那两人,一时不知思无涯何意。

    “不懂么?”思无涯扬扬眉,略带讽意,却在这种事上显得很耐心,“他们欲害孤,必死无疑,死之前,孤让你先玩玩。”

    伽月恍然明白了,这是让她报仇的意思?

    思无涯抬手,手指轻轻一动,须臾,庭中侧旁多了张琴,这次思无涯没有亲自上阵,换成一乐工侍从徐徐抚琴。

    悠扬的琴声缓缓飘扬。

    百花楼终日乐音不歇,伽月耳濡目染,也识得不少曲子,听出这竟是春江花月夜。

    平日里绮丽婉约的曲声,骤响在此际此地,平添一抹诡异阴森之意。

    蚀骨音。琴声起,将受尽折磨,尝尽痛楚,如蚀骨剜心。

    死亡有时并不可怕,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小厮听见琴声,已冷汗淋淋,口中呜呜做声,剧烈而徒劳的挣扎。那徐姓男人却极力忍着,没有求饶。

    “为何站着不动?”思无涯嗓音清隽,朝伽月问道。

    伽月已然明白思无涯的意思,但他真的是为她报仇吗?恐怕为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成分更多一些。

    “回殿下,奴婢……当时便已打回去了一巴掌。”伽月谨慎而如实道。

    “哦?你还手了?”思无涯颇有点意外的扫了伽月一眼,旋即又道,“你的力道如何与他相比,瞧,现在脸还红着呢。”

    一夜过去,伽月脸上的巴掌印已消失的差不多,但依稀可见红印痕迹。

    “况且,只是施与同等的力度有何意义。对于伤害过你的人,要加倍,数倍的偿还回去,方能让他体会到你当日之痛。”

    思无涯慢条斯理的朝伽月说着,像个谆谆教导弟子的师父。

    “他哪只手打你的,你便去挑了那只手的筋,断了他的骨,再砍下来,拿去喂狗。他也一样,哪只手给你药的,便剁了那只手。如何威胁你的,便割掉他的舌头……”

    一把匕首扔在伽月脚边,咣当一声。

    “不是每个人都有报仇的机会,上天给你这个机会,就要好好珍惜。”思无涯微笑道,“去吧。”

    伽月无法违抗命令,只得捡起匕首,双手握在手中,缓缓朝庭中走去。

    伴随着琴音袅袅,伽月停在那木架面前。

    小厮口中堵着布巾,不能言语,一双眼睛充满惊恐,朝伽月不断摆头,疯狂求饶。

    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样的,又有几人能真正从容赴死。

    伽月虽曾被这两人所胁迫所伤害,他们受到惩戒固然应该,但让她动手,如思无涯说那般对待二人,却无法做到。

    她的手不由自主颤抖。

    “不会?还是不敢?”

    思无涯不知何时推着轮椅出现在伽月身后,笑容和煦,“来,孤教你。”

    思无涯身形修长,虽坐在轮椅中,依旧挺拔,伽月身量娇小,两人一坐一站,微有身高差。

    思无涯的手隔着衣衫握住伽月的手腕,带动着伽月手中匕首缓缓朝向那小厮的身体。

    他的手冰冷,竟如寒冰,哪怕隔着层衣衫,伽月也感觉到了,不由一抖。

    伽月的手却很温暖,因为害怕,体温更有所升高,思无涯指尖下感觉到温度,微微一顿。

    “抖什么?”思无涯轻笑,说,“这匕首锋利无比,只要轻轻一划,便能划开皮肉,鲜血流出来,多么美好的场景。”

    思无涯声音中隐含兴奋,仿佛已闻到血液的味道,金瞳眯了起来。

    “别怕,试试,相信孤,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思无涯带着伽月的手,匕首堪堪停在小厮的腹部,再往下稍稍用力,便能割破衣衫,割破皮肉。

    小厮筛糠般的抖,伽月也愈发抖的厉害。

    思无涯的手仍在伽月的手腕上,没有平日同别人触碰时的强烈不适感,明明还未见到血,然则掌下的温暖与颤抖,令他心中油然生起一股愉悦,这愉悦中似乎夹杂一抹陌生的异样。

    是从前没有,莫名的舒服。

    噗通一声,伽月实在受不住了,猛的撒了手,伏身跪下来。

    “殿下,奴婢做不到……奴婢不敢。”

    温暖骤然消失,思无涯随意捻了捻手指,垂眸看了会伽月,轻啧一声:“胆小鬼,报仇都不会。”

    “念你初次,孤便帮你一回。你,一边去。”

    伽月忙不迭站到一旁,心中微松一口气。

    思无涯没有亲自动手,侍卫上前,紧接着,咔擦一声,小厮那只打过伽月一巴掌的手生生被折断,小厮被堵着嘴,惨叫闷在口中,刹那疼晕过去。

    伽月微垂着头,目光落在地面上,不敢抬头看,而酷刑到这里,显然远远还未结束。

    “无名小卒,无趣。”思无涯拾起伽月方才掉落的匕首,轻轻吹了吹刃面上不存在的灰,转向那徐姓男人,“轮到你了。”

    “你好像有话想说,”思无涯微微一笑,“人之将死,今日便给你个机会,孤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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